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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艳红描述的痴情没有打动程安安,“你儿子会变成这样,和你脱不了关系!但凡你以前能多关心他一分,他何必把感情转移到我身上?”程安安并不觉得秦瑞对她是爱,这种病态的依赖,该看心理医生才对。甩开白艳红,程安安大步跑开,把秦家远远地甩在身后。阴暗中,站着一个人影,隔着窗子看着程安安跑远。他捡起程安安落下的手机,挂断了和夏望舒的那通电话,转身斥责白艳红:“谁要你多事?”声音阴冷如同来自九幽之底。☆、新型材料那通电话突然中断之后,夏望舒又给程安安打了很多次,都没有人接。手机屏幕光芒明明灭灭,照在他姣好的面容上,看不清楚神情。只那一双眸子,好似深潭。他听到了程安安和白艳红的对话,再联想程安安先前说,与秦瑞谈判的筹码。聪明如他,已然明白,筹码就是程安安本人!夏望舒的心,好似飘在风中,没有着落。又像是坠了铅块,向下沉着、沉着……安安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为了他那所谓的前程,和秦瑞在一起吗?夏望舒低低一笑,他决不允许她做出那样的选择。放下手机,夏望舒拿起座机,按下三个数字:“你好,我要报案……”既然他们拿他的过往来要挟程安安,那么他就摊开那些过往。只要有程安安在他身边,他无所畏惧。程安安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周围明明人来人往,她却觉得无比孤寂。先前在秦家,她反应过激了,那是被所见刺激到了。白艳红纠缠她的时候,她似乎说了很难听的话……可她能怎么办呢?正如同秦瑞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她选择了薛铭、辜负了秦瑞一样,在感情里,她选择的是夏望舒。至于秦瑞说的交易,程安安根本不会考虑。她爱望舒,也只爱望舒。如果早知道秦瑞喜欢她,她根本不会来秦家。两人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是她唯一能为秦瑞做的事情。程安安在大街上游荡,路口的广场上,大屏幕里播放着新闻。身穿正装的女主播,一脸喜色:“下面插播一条新闻,燕京大学辅仁研究室,刚刚公布了一条喜讯,他们成功合成了新型材料。这是跨时代性的发明,一旦投入应用,将会大大改变当代人的生活……”辅仁研究室?那不就是程安安在的实验室吗!因为导师爱,一句“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他们好好一个高分子研究室,取了这么个名字,没少被人吐槽。所以现在是实验成功了?大屏幕上,身穿实验服的凌寒,正在合成材料。记者采访导师,年过半百的他喜笑颜开:“这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凌寒,这次能够合成成功,凌寒当居首功。除他之外,还有两位同学,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分别是程安安和陆子文。他们三个出自同一所高中,合作无间……”程安安撇撇嘴,说她和凌寒合作无间没错。她可是凌寒的好助手,数遍整个燕大,也不会有比她和凌寒更默契的搭档了。至于说陆子文,哪根葱啊?晚饭没吃,她这才觉得饿,随便走进一家面馆,叫了一碗面打算充饥。程安安这碗面吃到一半,就听到坐在邻桌的两个小女生,吵吵嚷嚷的:“你看了吗,夏远被警察带走了?”“我的天,该不会是卖|yin被抓吧?”放下筷子,程安安高声问:“你们说谁?”短头发的女生翻个白眼:“就是那个影帝夏远呗。”程安安连忙借了面馆老板的电话,打给胡有为。胡有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开车来接程安安,两人一起前往警局。警局门口,胡有为的车刚到,夏望舒恰好出来。记者呼啦一下围住了他们:“夏远,警察找你做什么?”“你这么快出来,是被保释了吗?”夏望舒笑意盈盈:“明天下午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记得准时出席,那里有你们想要的答案。”警察协助夏望舒离开,车里,程安安一把抱住夏望舒:“望舒,你吓死我了!”夏望舒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背上:“你也吓死我了,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联系不上。”程安安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手机忘在秦家了。”当天晚上,警察破获了清源市一个名为国色天香的卖|yin组织,公开发文:“今天下午,我们收到热心群众夏远的报案,才发现了这个组织。夏远曾被国色非法禁锢人身自由,长达数年。在此对他提出表扬,打击犯罪,人人有责。”关注警局官方微博的人并不多,这条微博下面评论寥寥。夏天工作室第一时间转发微博,配文:“无论身处何等深渊,始终不要放弃对光的追逐。”没头没脑,没人看懂说了什么鬼。星灿请来的水军直接开喷:“夏远以为举报一个yin窝,就能掩盖他自己是出来卖的这个事实了?”当天晚上,爆出夏远不雅视频的大V,再次放了猛料。这一次尺度过大,不必夏天工作室举报,网监办直接删删删。他们删的速度,哪里赶得及网民传播?网上充斥着对夏望舒的侮辱:“真不愧是影帝啊,我见过最厉害的男优,都不如他sao。”“瞧他那小屁股,白花花的,虽然我不是gay,不过我猜他们最好这口吧?”“就他这样的,我一夜能睡十个!”夏望舒连看都没看,一觉睡到天亮。到了新闻发布会的时候,他穿得非常随意。宽松的运动服,大大的鸭舌帽,看起来不像二十五岁,如果不是这张明星脸,别人或许会错以为他是初中生呢。一同出席发布会的,还有警方。在夏望舒开口之前,警方先就昨天把夏望舒带进警局的事情,做了解释:“夏远先生还未成年之前,曾经被国色的人强迫卖|yin,网上流传的视频正是那个时候拍下来的。”发布会一阵sao动,有记者质疑警方的话,警方提供了进一步的资料证明,他们仍旧将信将疑。夏望舒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全场都静了下来。鸭舌帽遮住了他的表情,他们只能看到他下巴的弧线,“我是一个很不幸的人,我没有童年。别的孩子在游乐场玩,我被国色的人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恩客的床上。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耻辱,可害怕疼痛是人的本能,所以我从小就不喜欢恩客。每当我反抗……”他顿了一下,问道:“小孩子不听话的时候,你们会怎么管教他?”并没有想要谁回答,他继续说着:“国色的人,打人不会打在身上,更不会打在脸上,那会惹得恩客不满。”夏望舒举起手,五指纤长,骨节分明,“要让一个人痛苦,方法太多了。她们会用针,刺进我的指甲里,也有时候直接把指甲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