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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又是一世,只是这一世,为爱而死的那个人会是谁呢?沙华还会是你吗?”皇后暗自感慨,不过她的心中也许多的疑惑不解,这火可以确定是宫中之人放的,十有八九是仪妃做的,但是从火场之中救走曼珠的那个人是谁呢?曼珠保留了前世的记忆,记住了沙华的样子,怎么今生见了皇上居然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如今从火场里出来,就这样走了呢?虽然皇后心中想不通,但是她知道皇上和曼珠之间的缘分不会就这样断了,他们还是会再见面,再纠缠的,命中注定,不会那么容易被扭转的。想到这里,皇后叹了一口气,对明珠说道:“告诉刘大人,专心审理,此案不管事关何人,一律按照律法,不管是谁,另外,散出消息,皇上痛失婉美人,伤心过度,旧病复发,卧床不起,命张御医近身照顾,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其他的,娄总管会做安排的。”“是!”明珠答应着,正要去办。“等一下!”皇后忽然叫住了她:“办完了此时,去歇息一下。”“多谢娘娘!”明珠红着眼眶谢过皇后,转身离开了。明珠离开后,皇后命宫女为自己准备笔墨,心想着此事既然查到了仪妃的头上,按照她的性子,断不能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少不得要去皇上那里闹一闹,自己还是要提前给她一个警告才好。于是便写了一道旨意,交给清月,让她给春熙宫传去。清月到春熙宫传皇后娘娘的懿旨时,小秀正在院中挨打,秋姑姑的巴掌一下下的煽在她的脸上,留下道道的红印,将刚走进去的清月都吓了一跳。“仪妃接旨!”清月清了清嗓子喊道,秋姑姑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见来人是清月,脸上有些轻蔑,说道:“怎么是你?”“秋姑姑想是谁呢?”清月笑着回她。秋姑姑不说话,清月提醒她说:“还是通报仪妃出来接旨吧。”秋姑姑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的转身进了内殿通报仪妃一声,其实她本可以打发宫女去的,但是此时她的脑子还算清醒,仪妃沉不住气,皇后娘娘的懿旨里写的又不知道是什么,少不得要提前嘱咐仪妃几句的,免得着了皇后的套儿。过了大约一刻钟,秋姑姑才扶着仪妃娘娘从内殿出来,仪妃娘娘那闪亮的粉色裙衫在阳光下真的闪到了清月的眼,清月在心中笑道,接个旨意穿成这样?还是虽然预备着皇上要来?不过仪妃倒是安安静静地跪下了迎旨了,这倒是让清月有些吃惊。“春熙宫仪妃,因宫中宫女春樱涉长情殿大火一案,为正法纪,故在案结之前不得踏出春熙宫半步,随时接受问询,不得无故推诿。”清月念完了懿旨,端详着仪妃的脸色,虽然那脸拉的很长,眼中也有怒火,但始终都憋着没有发作出来,清月看着她这个样子都有些好笑,她忙将懿旨递给了仪妃,就告辞了,不然她还真怕自己会笑出来,那就真的惹麻烦了,在走之前,清月偷偷瞥了瞥正在受罚的小秀,满脸的泪水和委屈,心中也是无奈叹息,看来春樱走了之后,这小秀又要成为新的出气包了,如今仪妃这个心情,还不知道等着小秀的是什么呢。果然,清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计响亮的耳光。“让你再多嘴!”秋姑姑恶狠狠的声音。清月心中有些愤怒,但是这些都是春熙宫的事,她一个宫女说话没什么分量,只能在心中咒骂着仪妃和秋姑姑早些得到报应。此时希望春熙宫早点不得好报的可不止清月一人,还有合欢殿的郑婕妤。她此刻正坐在院中,等待着出去打探消息的春雨回来,不过她并不着急,长秋宫的门虽然难进,消息难打听,但是春熙宫可是一个锁不住消息的地方,而且她相信一切都会如她所愿的。果然,午膳之前,春雨回来了。“婕妤娘娘,一切都如娘娘所料呢。”春雨一进来就跑到郑婕妤的跟前说道。“不着急,一件一件地说。”郑婕妤一边修剪着花枝,一边缓缓地说道。“是!长情殿的大火一案交给刘大人审理了,刘大人是连夜进宫的,是明珠出宫宣召的,娘娘真是神算。”“那是当然,刘大人是左将军府的心腹,查案有经验丰富,皇后娘娘急着要查的案子能交给别人吗?”“明珠是乘马车连夜出的宫,一切都如娘娘的安排,十分顺利,此刻春樱应该在丞相府了。”春雨接着说道。“剩下的,爹爹应该知道怎么做的。”“还有,春熙宫被禁足了,皇上也卧病在床了,此时没有人能救她了。”春雨的言语中都有欢喜。“皇上卧病?”郑婕妤吃惊的问。“是的,这还是从长秋宫得来的消息呢,皇上今日亲自去了长秋宫核实了婉美人的死讯,伤心过度,旧病复发,张御医已经去伺候了。”“怎么会这样!难道皇上对这个婉美人用情这样的深!”郑婕妤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道,这一点显然在她的意料之外。“不行,本宫要去看看!”说完,郑婕妤便扔下了手中的剪刀,让春雨给她备轿。不过春雨忙拦下了她,说道:“皇后娘娘有旨,不许任何人打扰皇上!”“什么!”郑婕妤失落的跌坐在石凳上,她费尽心思的除去了婉美人,陷害了仪妃,如今皇上病中,正是她出头的大好机会,她却只能被一道旨意进不来太康宫,她心中对皇后的恨更深了一重,她暗暗握着自己的拳头,在心中发誓:总有一日,皇后那个位置本宫要让你左兰让出来!前缘再续第九十一章劝诫太康宫的寝殿中,娄总管推门而入,脚步放轻,皇上转头往门外看了看。“看来皇后娘娘都替朕布置好了。”“是啊,皇上,如今侍卫都加倍了,任何人不得靠近太康宫,很多侍卫都是左将军府的精锐,皇上放心吧,张御医那里老奴也都交代好了,只是张御医还是对皇上的身体有些不放心,请求在皇上离宫之前见皇上一面。”娄总管的声音恳切,皇上的心头一软,不忍心拒绝,说道:“让他进来吧。”“是!”娄总管退下。皇上一人坐在桌旁,从怀中拿出了那个玉镯,用手轻轻捏着,举在面前,阳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