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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两个人也不避嫌,动不动就手挽手,在他睡觉时都随意出入他的卧室,更可恨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卫逐的朋友和亲戚有哪些人,白静呢?不过是说去医院探望病友,简直把卫逐的七大姑八大姨还有从小到大和尿玩泥的兄弟都抖出来了,况且他那些兄弟,除过三四个名字是他们初中的同学,剩下的,沙棠可是听都没有听过!只是普通的店员哪里会这么亲密?哪里会知道这么多?沙棠越想越不顺心,直视着卫逐,脱口而出道:“你不吃林染的醋就算了,生气我提其他男人的事我以后会注意的,但是我现在想问问你,白静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卫逐愣神,沙棠既然问出口,就不怕他取笑自己吃醋,关于白静她是早就想问清楚的,只是和他在一起越久,就越扭扭捏捏,导致这个问题一拖再拖,让白静对她的影响力像雪层一样越来越厚,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雪崩的,今天她趁着卫逐剖白心迹的机会也想让他也知道自己的心意,毕竟他们略过了告白,总不能连心事,都各自藏掖吧?恋爱不交心,只剩下身体接触,那真的不是p友,也胜似p友了!沙棠见他不回答,推了他一把追问:“说啊,白静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敢说你对白静和我对林染一样坦荡吗?她在你心里是什么存在?你要真能昧着良心说只是个普通的兼职妹,我,我就学电视剧里的女生,把这半杯奶茶泼在你的脸上!”卫逐被她的恐吓逗笑,沙棠又给了他一脚,卫逐这才知道她真的对白静耿耿于怀,果然最懂女生的还是女生吗?他以为,就白静那些拙劣的小把戏,连半点作用都没起到呢。可是现在看,比他们当初预期的,超出很多不是吗?“她只是meimei。”沙棠事先早就脑补过很多次她和卫逐因为白静对质的画面,也脑补过很多次卫逐会怎么回答她,“meimei”虽然是其中一条答案,可真正听到还是觉得这个答案让她的一腔热血都冷寂下来。她想起林染在病房里嘲笑她的,那个关于男生对“meimei”的定义,想不通卫逐为什么也会是这样的人,难道所有男人的本质相通,都喜欢这种哥哥meimei的设定,都把这种认来的兄妹关系,当做一种心照不宣的情趣吗?董卫逐,你不仅是个中央空调,还是个妄图掩饰自己是中央空调的中央空调!沙棠当然没有把奶茶泼过去,但她确实被激起了火气,她从来不愿意说女孩有问题,就像当初陈蕴为了林染想推她下水她都觉得问题出在林染上一样,她现在介意白静,也是同样绝不会说白静任何坏话,在她看来,一切感情的纠葛都是因为男生的半推半拒,所以比起指责白静认他这个“哥哥”,她更想骂卫逐去接受这个“meimei”,只是她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卫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卫逐的手机铃声是天后唱的一首老歌,沙棠隐约记得他初中就很喜欢天后,并且表示一辈子只做天后的脑残粉,他倒是长情,但是他对自己就不能像对天后一样专一吗?他十年如一日的爱着天后,为什么她不能做他心里唯一的天后呢?!卫逐当然不知道她的满腔怨气,不知道她的箭在弦上,只是当着她的面接通了电话听那边说什么,嗯了几声后眉头紧蹙,而后挂了电话,不继续解释,牵起沙棠的手就往停车位走:“你手机没信号吗?木兰姐打给我让我们快点回去,家里好像发生什么大事了。”第七十四章家里来的陌生人从表面上看,木兰和卫逐都是属于比较沉得住气的人。能让他们俩一起皱眉的“大事”,说明这件“大事”真的很不寻常。这件“大事”的线很长,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几个人面对面坐在简家客厅的沙发上,良久,沙棠打破了沉默:“我们家的家事,为什么让这两个男人也过来?”木兰摇头:“严格来讲,大黄是小董送的,既然一切都是因为大黄而起,为了避免你把大黄的毛薅秃了,这次就让他来替大黄受罚吧。毕竟大黄没错时总是代主受过,今天反过来,就让它的主子也代它受受过。至于穆安么——或许解决完眼前的事,还有时间再说说我们两的。”卫逐从进门后看穆安使的眼色就知道今天的事可能要推到他身上,所以一直皱着眉提防木兰祸水东引,等真的引过来了,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沙棠,果不其然她又是听风就是雨的怒气冲冲地瞪向他要挥拳,卫逐连忙顺势包住她的手,按在腿上道:“我……”他想解释,但转念一想木兰既然决定祸水东引,他再引回去岂不是会削了房间里几个人的好感?帝国难建,大厦易崩,他用了半年时间,好不容易打好的群众内部基础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垮了,换个角度看,如果今天他把这件事情处理好,说不准他的身份在这两位面前就彻底稳了,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卫逐脑子里快速分析了一遍其中利害,停顿了两秒后,接上了刚刚的话:“我觉得,大黄也有感情,你这样平白无故地跟它生气,就算用我来撒气,但它也知道你是杀鸡儆猴,那也会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的。”沙棠不想听他含沙射影,想抽手又抽不出,只好侧过身瞪着大黄,大黄已经六个多月了,除了幼犬傻白甜的天然属性,还点醒了金毛微笑的种族天赋,见沙棠瞪它,嘴巴咧的更大。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按在狗身上也是同等的,沙棠见它傻不兮兮的样子更觉得气愤难耐,脚下用力一蹬,赌气地向后一躺,侧过头靠在沙发垫上不说话了。她不说话,其他人也不说话,客厅几个人又是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木兰情轻轻咳嗽了一声,穆安会意,试图将事情顺下去道:“阿姨,我是穆安,很高兴和您能有第二次的见面,相信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会更多的,呃,叔叔,第一次见面,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我,我姓年,年轻人的年,今年不多不少,刚好五十,是个宠物医生,政治清白,家庭条件良好,我和阿芸认识两个月了,我愿意……”简母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一旁坐的端端正正,头发梳的工工整整的中年男人就止住了话头,他有些局促地把剩余的话吞进了嗓子里,小心翼翼地觑了别过头的沙棠一眼,而后肩膀轻轻蹭了蹭简母,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简母又向木兰投过去一个眼神,木兰轻轻呼了口气,有些为难,但事已至此又不能重头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