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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其他人都去哪了?张妈cao着一口极具地方特色的普通话解释,沙棠听了好几遍才听懂说两个长辈一大早就出去晨练了,至于木兰和月杉,一个小时前还在家,之后就不知道开车去哪里了。“小童夫妻今天晚上就回来咯,简姐心里高兴,说今晚要亲自做鱼,她们晨练完应该是去菜市场了。”小童是表哥的乳名,姨妈膝下只有表哥这一个独子,和表嫂常年在外经商,姨夫前几年因为心脏病去世后,姨妈一直是和月杉住在一起,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毕竟是弱势群体,表哥表嫂不放心,特意请了张妈来照顾起居,他们家也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团团圆圆几天。沙棠心道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不好,虽然她们母女三人没什么积蓄房子也不大,但每天都能互相照应也算是幸福了。张妈很快热好了饭,沙棠刚吃完擦好嘴就见木兰和月杉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开了门,她赶紧去过帮忙接手,掂了掂才发现都是窗花对联之类的轻飘飘的物件。木兰脚步虚浮,脱了外套后坐在沙发上调整着呼吸,月杉把袋子全放在了茶几上,也一副累坏了的样子瘫倒在一边,沙棠一时好笑,给他们倒了两杯水,坐下来戳了戳月杉的胳膊:“简木兰体弱多病就算了,你个大男孩,提这么轻的东西怎么还气喘吁吁的?”月杉摆了摆手,接过水一饮而尽,觉得不够又直接去了饮水机旁,一连喝了三大杯才缓过气,等接好第四杯才走过来重新坐下,十分后怕道:“刚刚隔壁的出来遛狗没拿好绳,我和木兰姨差点被咬到。”沙棠愣了一下,继而转头仔细看了一遍木兰,木兰喝了一口水,轻轻吐气道:“放心没咬到,要咬到我们俩也不在这儿了。”沙棠想着这两天出去时看到左邻右舍都是年轻男女,就是养大型犬也应该是金毛萨摩二哈之类的伴侣犬,木兰看懂了她眼底的意思,翻了个白眼道:“你不要太小看姨妈家的邻居,刚刚那位养了俩罗威纳,其中一条还是成犬。”沙棠:……月杉连连感慨:“这户人家真的太过分了,上个月就有人被他家的狗咬了,现在竟然还出门遛狗,他一次遛一只有时候都牵不住,今天还牵两只,要不是我们远远的看见不对劲赶紧跑了,就罗威纳的咬合力,非见骨头不可。”沙棠义愤填膺地就要出去讲理,木兰拦住她,点着她的头道:“你这冒冒失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过来?你说了是爽了,过完年拍拍屁股回家了,姨妈和月杉还住在这儿呢,你让他们怎么再邻里和睦?况且万一那人是个记仇的主,到时候故意把狗放出来,真咬着人怎么办?”沙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人心不会这么黑吧,月杉在旁边想了想,突然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上次被咬的那户人家就是跟他停车时拌了几句嘴!隔了没一周就被咬了。”木兰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说的没错”几个字,沙棠感叹自己还是想象力不够丰富,想不出这么阴损的招数,继而疑惑道:“那他这次放狗是为什么?谁又惹他了?”三个人不知所以,月杉歇够了就把对联窗花拿出来贴,沙棠装模作样地点评着内容,而后自信地贴反了一副对联,木兰见状无情地嘲笑她为人师表文化水平未免有点太低了,沙棠丢脸在先又辩驳不过,只好悻悻地放下对联去贴窗花了。姨妈家装修是按古典大气的中式来的,所以贴上窗花不仅不土还添了几份喜气,三个人窸窸窣窣地把东西全贴好,最后月杉又拿了几个灯笼出来,挂上去后,陡然出了些年味。简母和姨妈回来后他们已经忙完了,两个长辈很是欣慰,直说孩子长大了会动手了,沙棠见她们提了鱼,很是殷勤地跟进了厨房,月杉也过来洗手,木兰见状觉得自己除了洗菜也帮不上忙,几个人在厨房还挤的慌,跟长辈们说了一句就回房休息了。姨妈清洗着鱼,看着在一边削土豆的沙棠感慨:“女大十八变,棠儿现在还会进厨房了,我记得原来洗个菜都叫不动哩。”沙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声,简母在旁边切着黄瓜拆着台:“她也就会进来处理个食材,你让她真的做个菜她也不会,不过比木兰是强一点,你不知道我那大闺女对厨房有多讨厌,除了家里来客人才会帮忙择个菜。有次我着急出门让她洗个碗,她可好,碗动都没动,直接出去买了一整套洗碗机回来。时至今日,她姐妹俩啊,最多就会个方便面了。”姨妈跟着笑,神情却是有些寞落:“什么都不会也好啊,女孩子就是要娇生惯养一点才不容易被臭小子拐跑,我要是有两个陪在身边的女儿,就算方便面都不会做也没关系。”简母知道她思念外地的儿子,出言安慰道:“男孩子总归是要在外闯荡的,如果一直跟你在一起岂不是窝囊废?况且他们今晚就回来了,马上就可以见到了嘛。”姨妈点点头,姐妹俩又开始聊一些家常,沙棠见月杉神色如常,洗菜择菜的手法很是熟练,想来是经常帮姨妈在厨房做饭,于是暗暗戳了戳他的腰问:“你马上就要见到你爸妈了,高不高兴?”月杉择菜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如果他们这次多待几天,我会更高兴一点。”第三十章随火燃烧的初恋四个人处理食材很快,一个小时以后菜都整齐地码在了盘子里,等表哥表嫂回来就可以直接下锅做了,姨妈拉着简母唠家常,月杉则去午睡,沙棠一时无所事事,无聊地四处转了转,决定上楼去木兰卧室找她开黑。木兰卧室的门没关好,虚开一条缝儿,沙棠刚想推门进去,就听见她打电话的声音。“我说了我不在家。”“穆安,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行程没有义务通知你。”“我不接受。”木兰似乎挂断了电话,卧室里是长久的沉默,沙棠犹豫片刻,还是敲了敲门。得到进门许可后,探着头朝她笑:“美丽jiejie,你在干嘛呀?”木兰心情很不好,靠在阳台边抿着嘴不回话,沙棠硬着头皮过去,装模作样地看着外面的风景,漫天胡扯了几句后,见木兰脸色还是难看的厉害,忍不住问道:“我都憋了好几天了,你俩到底为什么分手呀,你再不说,我可就要得抑郁症了!”木兰看着窗外,眼底明明灭灭闪个不停,倒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