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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有独门秘诀。这秘诀别人学不会,他们妖怪却是大多都会的,那就是入定。入定之后再醒来,保准十分精神,只是不会做梦而以。在妖怪中,唐舒也属于比较爱玩花活儿的,她入定还要躺着入。而且练就了一身半入定的好功夫。顾名思意,半入定就是睡一半儿醒一半,以防止有电话来,或者有人敲门这种突发情况。当然,最初研究这招,是因为某位同类在入定的时候家里着火,而他自己不知道,差点儿被烧死。想起此事,唐舒就有些想她那几个为数不多的朋友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不过她也不是个什么心思细腻,爱悲春伤秋的人。更何况她觉得这里没什么不好,起码很多事情办起来比现代省事多了,也不怕暴露自己是妖的事实。睡觉。说入定就入定,唐姑娘一秒都不带耽误的,这入睡效率要是说出去,百分百让人羡慕。但她没睡多久,就又被吵醒了。远远的听到打更声,唐舒在心中数了一下,明白这是子时到了。但吵醒她的却不是打更人的声音,而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嘀嘀咕咕的,相当烦人。大晚上不睡觉,这是想干什么,不是都说古人睡得早的么。唐舒也懒得下床,既然就这么听不太清楚,那她就开了灵耳。反正现在正值深夜,客栈里安静得很,最多听到几声呼噜声而以。这灵耳一开,瞬间就听得清清楚楚,正是有人在她的窗户下面念诗。这念诗的人声音还挺熟,可不正是下午在茶楼里遇见过的那位贾士煜么。深更半夜,跑到姑娘家的窗户底下,念情诗。还,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李白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诗仙大人知道你在用他的诗妄想干什么事儿么。唐舒是什么人,光凭容貌就能吸引一堆追随者的,什么样的搭讪技巧没见过,贾士煜这种级别的撩人手段,要放到她的追求者之中,怕是只能吊车尾。怪不得这人下午在茶楼突然站起来斥责同伴,唐舒当时只以为是自视甚高,又不会说话做人性子太直又确实瞧不起那个人,现在看来,估计也是做给她看的,以显示他自己不是那种整天幻想有个美妖陪伴的人。当然,或许还借机显摆一下,自己的诗比对方好。现在看来……啧啧,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故意吸引她的注意。怪不得临走前往她这儿看了一眼,原来是这个原因。要不是唐舒因为长得好经常被人看,她当时就该发现不对了。结果现在……现在这人正不要脸的在她的窗户下面念情诗,还不是原创,全是她以前上学时学过的,各大诗人的名诗名句。这家伙应该不至于看出她是妖怪,而且她身边也一直跟着展昭,所以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在这里玩这种saocao作的。对比一下,他比展小猫差了八条街好吧。咳……虽然她现在跟展昭也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但毕竟是一起走的,这人就不会确认一下?还是本来就是准备来挖墙角的。自从来了古代,这还是唐舒第一次招惹上桃花,结果就是这么一朵烂得不行的。这事儿让她不太开心,把头往被子里一蒙,决定先睡,不管这事。有人愿意半夜在外面挨冻,她能说什么。而楼下的贾士煜念了这么一会儿,楼上的窗户却没开,不免有些失落。但又不想就这么放弃,想着兴许是楼上的姑娘没听到呢?自古才子佳人,那姑娘如此貌美,旁边那个提剑的江湖武夫,又怎配得上她。还是要一起与他呤诗才好呢。正想着,就听得一句,“好美的诗。”声音清澈动听,尤其听在等了许久的贾士煜耳中,简直如同一汪清泉涌入心间,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姑娘……”他正要抬头向窗户上方看去,却是突然发现,出声的姑娘就在她的眼前。竟,竟不是二楼的那一位。但这位姑娘也是美极了,贾士煜想,虽不及楼上那位,但若有这位红尘相伴,亦是一桩美谈。明日说与同窗听,定能收获一堆艳羡的眼神。楼上,唐舒挑了挑眉。她终于起了点儿兴趣,起身披上外衣,轻轻的将窗户押开一条缝望了出去。屋外那个贾士煜便不提了,唐舒看都懒得看,反倒是那位姑娘,长得还真是挺好看的。只不过……不是人。唐舒道行比她高多了,一眼就瞧出了这是一只白鳍豚。就是不知道这么一只本该生活在江里的白鳍豚,道行也不高,到底是为什么就这么出来了,也不怕危险的。贾士煜吊唐舒不成,吊到了这么一只白鳍豚精,也算是别有收获了。“姑娘。”他又喊了一声,声音越发温柔。那白鳍豚精往近走了几步,轻声道:“公子,你念的诗真好听,能多念几首么?”贾士煜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唐舒心道,你们俩念诗归念诗,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到别的地方去,别在我的窗户底下,有些吵,懂不懂?这两人当然不懂。唐舒嗤笑一声,觉得自个儿今晚是要听一晚上了。正想着要不要使个坏,让这贾士煜知道她窗户底下不是那么好呆的,就见那边姓贾的先使上坏了。他念着念着,手就摸上了人家姑娘的手。姑娘一惊,赶忙抽回去。贾士煜脸色一沉,道:“你坐那么远能听得清么,大晚上的我也不好太大声,免得吵到别人。”这话说得,简直要将唐舒给气笑了,搞半天你刚才那么大声,是因为自己对声音大小没概念喽?不过更气的还在后头。底下那只白鳍豚精也是傻,竟信了贾士煜的话,乖乖的坐得更近了。然后自然毫无意外的,又被摸了。这究竟是个人,还是个色鬼,生平第一次,唐舒对自己辩人分鬼的本事,有些不自信起来了。白鳍豚精一惊,又要逃,却被那贾士煜抱住。唐舒心知,这只白鳍豚刚刚成精没多久,手底下是一点儿本事都没有,废得很。虽然贾士煜也不过是一个弱书生,并不会武,但她也是抵不过人家的力气的。果不其然,她挣扎了一会儿都没挣开,反倒是听得贾士煜说:“你这是做什么,出来不就是为了与我在一起的么。”“我只是想听你念诗。”白鳍豚精赶忙道。贾士煜却根本不信,他说:“回家我天天念给你听,夜夜都念。”见白鳍豚精还是不肯妥协,又道:“玩欲擒故纵也得有个度,话本里的妖物可不像你似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