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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悦握了握拳,轻行了下礼,转身出去了。付新不是铁石心肠,赵夫人如此对她,她自然感动。于是,付新的实心眼病就又犯了。人家对她好,她便就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更加地真心真意地对对她好的人。赵夫人等付悦出去之后,便就将周围的丫头婆子也全打发了出去,省得碍了她们娘俩个说话。正好,付宽今天因为有事,并不回来吃饭。这也正合了赵夫人的心。现在在赵夫人心里,付新可比世子重要多了。在赵夫人心里排位,首位,便就是她那体弱多病的长子,完就付新,之后才是另两个儿子。世子付宽自己也知道,他在赵夫人心里,只怕是排在了最末位。比那几个孙子孙女儿都不如。付宽有时,不觉得暗自庆幸,幸好赵夫人不养猫、狗的。若不然,他只怕都要排在了猫、狗的后面了。想想还真是让人伤心呢!待众人都出去了,付新便就将自己的家底,全都与赵夫人说了。付伟留给她的铺子,还有她有多少的私房钱,她屋里有什么好东西。就差拉单子给赵夫人了。赵夫人心下清楚,付伟既然那般的偏心付新,不会什么也不留的,将付新一个人丢进国公府。但也决没有想到,付伟竟给了付新这么多。付新的财产,不说可以抵得整个国公府,也差不多了。更何况,那些铺子,可是时时进项。可比国公府只消耗,要强得多了。这么算的话,只怕付新一个人,就比国公府还要富了。赵夫人不禁伸出手去,揉了揉付新的头顶,叹道:“你这般的傻,娘可怎么放心?”又一个说她傻的。付新瞪着大眼睛,看向赵夫人道,笑得甜甜地:“娘,我真的很傻么?娘怎么也说我傻呢?”赵夫人一听,这话里有话。立时来了精神,笑问道:“怎么,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说你傻?”付新心无城府地点头:“嗯,娘也认得。就是咱们家的邻居,罗小郎,他没事就总嘲笑女儿傻,女儿哪里傻了?”这么说着,付新非常生气地攥了攥拳,以示不满。正是因为认识,也颇为了解罗辉,听了付新的话,赵夫人不觉,细细地打量起付新来。付新小,还不大懂得人事,少女春心也未曾到萌动的时候。但罗辉可不小了,十二岁,可不正是对于感情,可懂不懂的时候?赵夫人警觉起来。想起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怕付新重蹈覆辙,说道:“你提到这儿,我正好有些话想说,憨娘可千万要听我的话,我是你娘,总不会害你的。”付新见赵夫人一脸凝重,也端正了身子道:“女儿听着呢。”赵夫人道:“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了自己的名声,可千万以后离罗小郎君远着些,若万一传出什么不好来,对你、对了都不好。就是将来你俩个,有缘份成了亲,也终是污点。”付新脸上立时火辣辣地红了。耳边不禁又响起了罗辉说的那些话来,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付新急切的说道:“娘放心,女儿以后定会远远躲着罗小郎的,决不让人误会。”赵夫人不过是未雨绸缪地先行叮嘱一下付新,没想到付新的反应如些的激烈。连忙安慰炸了毛的付新,赵夫人笑道:“好了,娘知道你是乖孩子,我就那么一提醒你,瞧你,好像和他果然有什么了的似的,你才多大点儿。等过几年,娘一定为你选个如意郎君的。”付新的头就快埋桌子底下去了。心下想,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就说到这个话题上来。付新虽然小,也懂得害羞。只是垂着头,不出声。再一想到,若是赵夫人知道,有人给罗辉算过命,他的未来妻子的名姓若是知道了,也不晓得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吓一跳?不过,付新从赵夫人的话里话外,听出来,似乎对罗辉并不十分的满意。付新也就放下心来。她的婚姻,将来的决定权,在赵夫人身上。若赵夫人对罗辉十分满意,那她嫁罗辉的机率就会很大。付新打心底里嫌弃罗辉。现见赵夫人也同样嫌弃罗辉,自然便就放下心来。心下暗想:看样子,给罗辉算命的,果然是江湖骗子。赵夫人终于放过付新,换了话题,叮嘱付新道:“广陵二爷留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今天与我说的话,可不准对另一个人说,知道吗?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很多人,冲着你笑,保不准,心里却正打算着怎么算计你呢。”付新点头:“女儿知道,因为是娘,女儿才说的。”☆、第二十二回7(前情种种)赵夫人被付新的话,说得甜到了心里。伸手掐了掐付新的脸蛋子,赵夫人笑道:“我女儿心眼好,又这么可爱,也不知道将来便宜了谁家小子。”付新拉着赵夫人的衣袖,来回摇晃:“娘……”逗得赵夫人大笑出来。世子付宽回来时,就见这娘俩个并肩坐在一起,正搂着有说有笑的。付新并没有像往日那样,一见付宽回来,便就急急的要往外躲。而是大大方方的身付宽见礼,虽然对比着赵夫人,还是生份了些,但比之前好了很多。“世子爷万安。”付新站到一傍见礼。赵夫人起身想迎道:“也没让丫头通报一声,就这么闯进来,吓着憨娘怎么办?”付宽笑着:“憨娘也是我女儿,只许你们娘俩个亲,难不成憨娘就怕我?瞧你说的。”付新笑问道:“世子爷在外面吃过了?要再吃些吗?要不要让丫头传饭?”付宽和赵夫人脸上,均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来。此时的付新,才有了,她果然是付宽和赵夫人女儿的感觉。不似先前,那种客居他人家里的,那种不自在。付宽笑道:“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回来的。你先呆会儿,我进去换件衣服。”赵夫人跟进去,给付宽找出家居服来。有丫头端了水进来。付宽出来,洗了手脸,便就坐到了炕沿边上,挨着炕桌。付新自然又挨着赵夫人坐下。赵夫人一手拉着付新的手,一边问付宽道:“你让人给我送信,说晚上约了个杏林高手,怎么样了?可见着没有?”付琏的身子一直不好,赵夫人和付宽两个,为了给付琏治病,可以说是遍请名医,却始终不见好转。付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