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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道:“这么美的小姑娘本少怎么会发现不了,更何况,女儿家身上的独特味道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我。你下车帮我开车门的时候我才察觉到你的问题,凭这一点,你还是过关的,毕竟,这世上除了本少,这‘闻香识女人’的技能恐怕早已绝迹了。”言罢,便又感慨一番。我一个哆嗦没坐稳,直愣愣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这刘骏驰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付颖儿阴阳怪气道:“薛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摔了,是不是被骏驰哥哥的话感动了?”“我呸!”我还感动,我感动个鬼,我是怕感染!付颖儿指着我嚷嚷着:“骏驰哥哥,你看薛绮她呀,她凶人家。”“都给我闭嘴!规矩都忘了么?”许绍辉阴沉着面孔,冷寒的气息散发出来,骇的我们紧忙站起,立正身形等待他的下一步训话。这一出了特训基地就给人一种逃出牢笼的感觉,而这家饭店的装潢又这么的温馨,大家在赶了一天路之后竟然忘了以冷酷残忍著称的许处在这。许绍辉犀利的眸子在审视我们一行四人,最后将冰冷的视线调转到我身上,道:“薛绮,你跟我来一下。”然后将随身的文件档案袋子扔给刘骏驰,一面走着一面对他说,“骏驰,这里面是目标人物的资料,带着她们两个看。”愣在原地的我有点懵懂,在许绍辉的回眸注视下才反应过来,这才急忙跟在他身后。我在许绍辉身后,跟着他下楼到了饭店一楼的餐厅,那里有个吧台,可供应酒水。他很绅士的将我安排到座椅上,继而坐到我身旁,对服务生说:“一杯美式咖啡,不加奶,给这位小姐来杯柳橙汁。”我一个响指打断服务生伸手去拿柳橙的动作,对他笑嘻嘻道:“给我来个绿魔骷髅苦艾酒,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么能喝果汁呢?”此时此刻我的眼神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只有这“得意”二字才可以诠释一颗如此聪慧的脑袋瓜,竟然在这样的情境下想起姜晋鹏所谓的“时机”。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这个酒吧里昏暗却又不失浪漫的灯光,转动的留声机里传出的轻缓的音乐,再加上一个服务生不断供应的酒水,天赐的时机!怪不得古语常有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儿就可以实现啦!古人诚不我欺。许绍辉深邃的眸子凝注在我的脸上,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又沉稳有力地对服务生道:“给她一杯柳橙汁。”我皱起眉头道:“不要柳橙汁,我要喝绿魔骷髅苦艾酒!许教……”猛地瞧了一眼服务生,不行,许教官这个称呼不能用,万一被有心之人听见了,可就不得了了。想到这,我又偷偷瞧了瞧坐在我身侧冰块一样的他,心思一转,笑脸盈盈的无比谄媚地唤了一声:“绍辉……”这柔情蜜意,这妩媚风流,完全是学着付颖儿的模样,最后还伸出轻轻攥紧的小拳头,柔柔地敲打他宽厚的肩膀,两下!嘴里继续娇声着,“就给人家喝一杯绿魔骷髅苦艾酒嘛……”以我对许绍辉的了解,那双幽深的眸子一定被镀上一层忍耐的薄膜,任那眸子深处怒气滔天也不动声色。可是当音乐暂停换下一首曲子的时候,他又笑了,那笑容在这橙黄色暗淡的灯光下竟有种流光溢彩的韵味,他一字一顿道:“绮儿,这儿恐怕是没有你要的那种酒。”这声音低沉中竟透着三分蛊惑,叫我一下子张不开口,白了十八年的脸今儿头次红润了起来。“有。”就在我和许绍辉陷入“深情”的对视中时,服务生突然打断了这尴尬的氛围,道:“绿魔骷髅苦艾酒,我们这里有。”许绍辉眸光一转,落到服务生身上,那服务生似情不自禁的朝后退了一步。“给她来一杯。”他嘴角一动,又笑了笑,道:“醉了也好方便我办事儿。”话音才落,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那种不安感在许绍辉的笑容下有愈演愈烈之势。在等待服务生倒酒的时候,他问我道:“你之前去过德国?”我摇头,他又问:“这种酒一般人并不知道。”这是陈述句,那么依着我对许绍辉领导心思的揣摩,他应该是想要我解释解释,于是我善解人意道:“这种酒我曾经在苏家喝过,就是跟我同一届进特训班的苏子琳家。苏老头儿曾去过德国,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这种苦艾酒,回国的时候就带了一瓶。有一次趁着苏老头儿出门的机会,就央求子谦哥帮我偷了一杯。”许绍辉眉头一挑,肯定道:“原来你和苏家关系不浅。”我有些奇怪,便问他:“我以为,以特训基地消息灵通的程度,对学员的背景应该是了如指掌的。”“特训基地招学员之前只会做一个简单的调查,只有特工训练合格的学员,我们才会做深入了解。”隔了一会儿,许绍辉喝了一口咖啡,视线落在刚才服务生倒好的苦艾酒,道:“这种酒太烈,你竟然喜欢?”我低头喝了一口,抬头看着他笑道:“我喜欢醉了的感觉。”绿魔骷髅苦艾酒是德国产的一种烈性酒,度数达到89.9,传说,酒当中含有的苦艾草可使人产生幻觉。因为这种酒的度数很大,就算是资深酒鬼只要喝一口就会失去意识,忘掉醉酒后的事情,子骞哥给这种苦艾酒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唤作“醉生梦死”。三年前阿爹外出采购几味稀有药材,又将我扔到城西苏家。苏老头儿这些年珍藏着一种德国美酒我是知晓的,这次既然又有机会下榻他家,那么就一定要利用一下这难得的契机的。于是我等啊等,盼啊盼,终于在苏家住了三日后,苏老头儿觉得春暖花开、天朗气清,想要与苏奶奶浪漫一番,就带着她去了湖边散步。这天赐的机会不容错过,苏老头儿带着苏奶奶前脚刚踏出苏府大门,我就立刻跑到子骞哥的房间。届时,他才从燕京大学毕业,正处于在家休整阶段,许是他生性善良,谦和儒雅,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终于下定决心帮我偷一杯苏老头儿的德国美酒。那杯苦艾酒一喝进去,我就感觉“哄”的一下,意识模糊,没过三秒,便彻底失去了意识。那一次醉酒醒来,我看到子骞哥坐在床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三年前的记忆与眼前的情景重合,子骞哥这次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见我醒过来,侧过身从桌子上端过来一杯清水,柔声道:“你终于醒了,来,先喝口水。”才一动,就是昏天暗地的头疼,我“哎呦”一声,又躺倒床榻上,动了动干涩的嘴巴问道:“子骞哥,我怎么会在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晚上的时候和许绍辉去饭店一楼喝酒,怎么宿醉一夜之后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清润柔和的声音在这个清晨流泻而出,他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