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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护凉薄的撂下一句口谕,背影疏冷离去。“昭仪啊?呵,似乎大唐那个武则天,也曾是昭仪。皇上,是你逼我的。”黎筱悠最终是何等反应,不在拓跋护的挂心之中。他对后宫的掌控,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皆不能逃过他的眼睛。从静心殿离去,拓跋护没有直接去广寒宫。回乾清宫沐浴更衣之后,他处理了某些人,批改了剩余的奏折,才脚步轻快的迈向广寒宫。兮儿的鼻子灵的很,他晓得兮儿醋意大,不喜他身上沾惹别人的味道,他自不会扰她不开心。圣旨的传播速度一向快的很,苏婉兮喝完安胎药后,苦的脸皱成一团。突然听到黎筱悠降位的圣旨,她顿时笑的乐不可支。“自作孽不可活。原本本贵妃想着,她若是个聪明的,便让她安安稳稳的在宫中荣耀住着。过个两年,给她重新择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嫁过去。从此有皇家做她的靠山,谁人敢欺她。这样的日子,顺风顺水的过着,不是很好吗?偏偏她脑子拎不清啊,也省的本贵妃和皇上劳累。”苏婉兮轻笑的说着,巧言闻言配合的嗤笑一声。“主子您心善,她却不懂珍惜。连奴才都知道,皇上一颗心全在主子您的身上,连做戏应付都不可能分给别人。她自个儿往死路上走,真的掉坑里了,是她活该。”“巧言这话说的不错!赏!”拓跋护在屋外听到这话,很满意。巧言不缺钱,但是更不嫌钱多。“多谢皇上赏赐。皇上,奴才的主子刚吃了药,如今嘴里正苦着呢。劳烦您多照顾着点儿主子,别让主子贪吃了蜜糖。玉璃姑姑说,今儿的汤药里有一药材和蜜糖性状相冲。”巧言俏生生的行礼后,在苏婉兮瞪视下得意离去。主子,您就别想偷吃糖啦。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肚子里的小主子,您忍忍吧。苏婉兮泪涟涟的望着拓跋护:“稚奴,想吃糖。”拓跋护看着那还是雾气的泪水,心疼的抱抱她:“吃!”眨眼间,苏婉兮笑容明媚。“吃朕好了,糖哪有朕好吃。”莫名其妙的,拓跋护就这么的,把苏婉兮抱上了床。如若巧言知道,她不让自家主子吃糖,会面临那样的后果,她宁愿给她主子一罐蜂蜜。拓跋护餍足的享受了之后,望着床笫狼藉,有些羞愧。苏婉兮娇喘连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谁干的好事儿,谁去收拾。拓跋护和苏婉兮干巴巴的对视一阵子后,拓跋护败下阵来。“朕让暗卫送些水和被子来。”拓跋护傲娇道。堂堂远可诛灭他国,尽可刺杀jian臣的暗卫,就被拓跋护拿来做这用。苏婉兮轻哼一声:“本贵妃管你如何。反正时间若是赶不及,被巧言她们发现了,本贵妃可不管。”嗔怪幽怨的眼神,拓跋护看着又想来一次。苏婉兮防备的往床内缩了缩:“你敢再来一次,本贵妃灭了你。”“是么?还请贵妃娘娘怜惜则个,灭的轻点儿!”拓跋护勾魂起来,比京城里有名的小倌厉害多了。苏婉兮弱弱的吞了吞口水,妖孽啊。当皇帝就罢了,还长的这么好看。都道是女子红颜祸水,其实男子从来不差。至少,只要拓跋护他愿意,凤眼一挑,红唇微勾,诱惑的她心砰砰直跳。拓跋护偷瞄向苏婉兮,看她面带桃花,粉面芙蓉,得意的勾起唇角,笑的苏婉兮神智七荤八素。心尖尖儿迷恋自己的样子,真好看,他很欢喜。两人你来我往的逗弄了一会儿,暗卫尽责的敲了敲地下暗板。这暗道原是拓跋护最初偷偷到苏婉兮这儿来的通道,谁料到今日竟有这用处。从暗卫手里接过锦被床单,又接过几盆温水,拓跋护成功的受到暗卫谴责的眼神无数。这年头,连暗卫都能瞪皇上,真是翻天儿了。但拓跋护偏偏气短,谁让他今儿冲动实属不对。满头大汗的迅速清理好“战场”,拓跋护吁了一口气。“贵妃娘娘,则个做的如何?”拓跋护故作谄媚。苏婉兮轻挑眉梢:“完美。”“但是。”苏婉兮一句但是,拓跋护心提的高高的。“稚奴,你莫不是忘了,我这屋子是花语整理的。哪怕你让暗卫拿来一模一样的锦被、物事,以花语的细心程度,依旧能发现不一样。临时抱佛脚,准备不够精细啊。”这话简直是晴天霹雳,拓跋护侧躺在苏婉兮身边,双臂温柔的环绕着她。“兮儿,若不咱们去乾清宫避避?”“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稚奴,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六个月呢。”苏婉兮目光触及自己的肚子,瞬间满眼慈爱。拓跋护伸手摸向苏婉兮的肚子,眼神复杂。早知道,他不让兮儿如此早怀孕的。诶,失策了啊!...☆、第214章顺水推舟如苏婉兮所说的,拓跋护第二日早上离开广寒宫时,被嫌弃的一脸郁气。也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的,拓跋护觉得自己当皇帝当到这个份上,真的好心伤。花语等人对拓跋护的态度,犹如寒冬冷风瑟瑟。对苏婉兮的态度却恰恰相反。以人护短的心思来考虑,她们必然是觉得昨夜之事,是拓跋护逼迫她们主子的。她们主子,多乖巧一人,怎么会做出那般不矜持的事儿。苏婉兮不心亏的将所有事儿,都往拓跋护身上推,配合着做出被逼无奈的模样。于是,花语等人更加气愤。“花语,莫要怪皇上了。皇上为了我忍了这么久,已是难为他。”苏婉兮微微低着头,眼眶上的红意是她自个儿揉的。花语心疼的替苏婉兮按摩着身子:“主子,您怀胎十月,不也是因为皇上么?奴才私心觉得,皇上既然认了主子您一个人,便是忍耐忍耐又如何。您身子娇贵,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最为痛心的还不是您两位。”花语声音轻轻柔柔的,苏婉兮靠在花语的臂弯里,不知觉眯着眼睛再次睡着。瞧着苏婉兮眼底淡淡一层青色,花语心里把拓跋护骂了无数遍。管理广寒宫宫务的玉璃姑姑,听到花语抱怨的话后,脸上的笑容怪异。她不是花语,她对拓跋护和苏婉兮是一样的忠心,哪怕心不自觉的偏袒苏婉兮,却不至于看不清事情真相。这事儿皇上定不是被动的,但是主子恐怕亦不如她自个儿说的那般无可奈何。罢了罢了,太医早前同她说了,如今偶尔逾越规矩无妨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