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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神色复杂的望着她,这些日子她与她相依为命,彼此之间的感情不是假的。叹息一声,琵琶低下了头,她真的不想伤害她。如果不是她和顺昭仪得寸进尺,步步逼近,她很乐意每天自我催眠着,和这个假meimei好好相亲相爱的过日子。“当真是你无法有孕,还是打算让我以精血养胎儿,十月怀胎之后,母死子送给顺昭仪?”琵琶心中了然。银铃一再被琵琶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主子利用你,是你天大的福分。以你这卑贱之躯能孕育皇嗣,已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别不知足!”“你主子是顺昭仪?”琵琶不接她的话。银铃被她激的恼火直冒:“是!我的主子就是顺昭仪?你还想如何,主子的身份高贵,利用你是你的荣耀。”“顺昭仪,你可听到了?”违和的第三种声音,插入两人的对话中。银铃刚欲回头斥骂,忽然想到这阳刚气十足的声音,满宫之中似乎只有那人会有。“奴才叩见皇上!”银铃不敢面对的转过身,跪伏在地面上,卑微低下。琵琶相比之下,镇定的不同寻常。“皇上,奴才不负您的命令。”琵琶今儿闹这么一出,一是真心为苏婉悦祭拜,二是她主动向拓跋护捅了银铃的事儿。她的小姐错的太多,她只希望皇上能看在她主动投诚的份上,对小姐的罪名消减一二。只见顺昭仪面色苍白的站在拓跋护的身后,坚持不跪下认罪。紧紧闭着的唇,有缕缕鲜血流出。悲壮的表情,乍看起来,真真是让人心疼。“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拓跋护面目表情的看着顺昭仪,他不愿这个服侍自己多年的女人,走到这个地步。他虽独宠兮儿,但对于叶贵妃和顺昭仪之流,他可以尽力从其他地方弥补她们。没有亲儿子,他可以从宗室里面过继几个婴儿,由她们抚养长大,为她们养老送终。她们想要权势,想护着家族成长,他不介意提拔她们家族的有识之才。除了********他不能给她们,其他的他会比以前给的更多。叶贵妃聪明的选择了该选的路,可是顺昭仪为何还要如此执迷不悟?“皇上,若是没有宝贵妃的出现,您可会爱上妾身?”顺昭仪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的问着拓跋护。拓跋护被她这个问题问住了,爱啊,当他被选为帝王的那一刻起,就被教导,帝王要对天下百姓博爱,却唯独要对后宫嫔妃薄情。...☆、第205章中计“不会。”拓跋护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顺昭仪僵住了:“那你对我的特殊对待,对叶贵妃的宠爱,算什么?是同前朝的博弈吗?”拓跋护嘲笑的嗤笑了声,顺昭仪倔强的昂着头。“朕是那样无能的帝王吗?朕用的着靠女人,来维持前朝的平静?你以为你的家族死了一个你,就送不进来其他人?”三连反问,清晰无比的昭示着拓跋护的不屑。顺昭仪脑子发懵的翁翁直响:“所以,如果我静静的呆在角落里,皇上您仍旧会对我恩宠如故?”“会恩赏。”赏和宠,一字之差,天壤之别。顺昭仪突然疯癫的大笑着:“既然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再宠爱我,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我要你的心,你的人,不仅仅要那冰冷的赏赐和权利。我要你心悦我,我要成为你心头永远忘不去的人。”“是,我是对苏氏做了许多恶毒之事。若是这个贱婢没有戳破,苏氏在下个月之前必会一尸两命而死。皇上,你或许不知道,当年那蛊虫的事儿,也有我的手段呢。可惜皇上您对她看护的太紧了,我费尽心机下手的,总会被您处理干净。前几日那个宫婢,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培养,却被您轻松的拔了,妾身好生心痛。”顺昭仪细细的说着她所做过的每一件事儿,瞧着拓跋护目疵欲裂,她竟咯咯笑了起来。“皇上,您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顺昭仪手轻轻的抚向拓跋护的脸,眼睛里是深深的迷恋。啪的一声,顺昭仪的手被拓跋护无情的打落,白皙的手背上是红色的手印。顺昭仪顺着自己垂下的手望去,痴痴一笑。“皇上,我爱你。哪怕你不爱我,那恨我也好。我只要你记住我,生生世世的记住我的。”顺昭仪眼中似是闪耀着灼热的火焰。“朕生生世世,只会记住兮儿一人。”“不,你不会的。你一定会记住我的。我在后宫经营人脉多年,比皇上您插手后宫的时间不短。你以为清除明面上的那些人,我就无计可施了吗?您想想啊,您将宝贵妃有身孕的消息瞒的多紧,我个天天吃斋念佛的人,还不是知道了?”拓跋护瞳孔微缩:“你放下屠刀,朕饶你不死。”“呵,我宁愿死也不想活着看皇上您对宝贵妃的爱。皇上,我的暗手你永远不会知道,她们像是毒蛇一样潜伏在暗处,随时会给您的心尖尖儿致命一击。”带着迷人的笑容,顺昭仪猛地向一旁的柱子撞去。拓跋护怎会让她死,长臂一伸,他迅速的把顺昭仪揪了回来。“朕不会让你死,朕不信朕的暗卫,撬不开你的嘴。”拓跋护凶狠的捏着顺昭仪的脖子。然而,顺昭仪却似是解脱般的,扬起一抹微笑。黑色的血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稚奴,你没机会了。”临死之前,顺昭仪终于说出了她一直想唤他的称呼。声东击西,好个聪明的女子。拓跋护没想到,他居然一时不妨栽在了一个女子的手里。嫌弃的将顺昭仪尸体甩到一旁,拓跋护冷冷的扫视着琵琶和银铃。银铃未曾想结果会如此,在她看来顺昭仪智多近乎妖,不会轻易失败的。如今,她的主子死了,一了百了,干净利落。那助纣为虐的她,必回成为皇上第一个泄愤的对象。银铃想的一点儿也没错,她还没有来得及求救,便被现身的暗卫捂住她的鼻子,拿麻袋套住她扛了出去。“皇上,您答应奴才的事儿,可能实现?”琵琶跪在地上,双眼木木的跪在地上。拓跋护眼如冰刃:“朕从不食言。苏庶人的坟墓会从乱葬岗迁出,你愿意给她烧香念经,便烧香念经。过些年,朕给你个子嗣,让你和她死后有人祭奠,不断香火。”琵琶没想到拓跋护如此好说话,依着她小姐和宝贵妃不依不饶的局面,事情不该如此简单的。没有想太多,琵琶激动的给拓跋护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