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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打到外面,再然后警察来了,就把我们都带走了。”“你们打架这一路,徐梦雨都在旁边跟着?”“是吧,反正后来进了派出所她也在。”“你姐夫也没出来?”“我姐夫?”孙国伟想了半天,“哦,对了,那天我姐夫好像是不在。”“那你这门牙是在歌厅外面被打掉的?”“是啊,这小子够狠的,抓着我的脑袋往栏杆上撞。”“那他的脑袋是怎么被你打破的?”孙国伟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嘴,似乎还在疼。“捡砖头呗。”“徐梦雨在派出所是怎么跟警察说的?”“她,她他妈的真不要脸,这个臭婊/子!”孙国伟又压不住火了。“慢慢说,徐梦雨到底是怎么说的?”“她说那小子是她男朋友,说她不认识我!”孙国伟气得已经是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然后呢?”“然后我就被拘留了,罚了我五千,还另外掏了五千块钱给那小子当医药费。”吕志平笑笑:“你说你没事儿惹这种祸干什么。”“那能怨我吗?说好了陪我的,又跑到别人那儿去。”“人家陪你你给钱吗?你说你耽误人家挣钱,我看挨揍罚款纯属活该。”“我没耽误人家挣钱,我每次去都记账。”“记账你又不还,不是白搭吗?”“我是不给钱,可我的账我姐夫都会替我清。”“原来是你姐夫在给那擦屁股啊,我说呢。你说你这人,又能惹祸,又摆不平事儿,你姐夫摊上你这么个小舅子可真是倒了血霉了。”“你以为我姐夫就是个省油灯啊。”孙国伟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吕志平立刻嗅到了什么:“你什么意思?”孙国伟一脸的不屑:“我姐夫自己也勾三搭四,每回还不是一样花钱摆平。”“勾三搭四?他勾搭谁了?”“勾搭谁,他谁不勾搭。他那歌厅的小姐,他基本都睡过,连领班都往床上带。”“徐梦雨也这样?”“她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嘁。”孙国伟同样对徐梦雨表示了不屑。“你是不是也对徐梦雨有这种想法?”吕志平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别扭,只好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要太猥琐。“我……”孙国伟犹豫了一阵,“啊,是,怎么啦?”吕志平笑笑:“没怎么,那你如愿没?”“没有。”孙国伟气咻咻的甩出两个字。“所以你一直怀恨到现在?”“我?我才没有呢。跟她?我犯不上。”“从那以后你们还联系吗?”“联系?联系个屁,看见她就生气。”“后来也一直没来往?”“没有。我说警察同志,你们别琢磨我了,要说为个娘们,我还真犯不上杀人。”孙国伟见吕志平似乎不相信自己,不觉比手划脚地开始剖白自己。吕志平笑笑:“这话你说行,我们可不敢说。”离开派出所,方小洋啐了一口:“呸,这什么玩意儿。”“你别说,这小子透露的情况比他姐夫多多了。”“是啊,替他姐夫散德行,摊上这么个小舅子,陈大庆也真倒霉。”“他倒霉个屁,”吕志平一脸的嫌恶,“纯粹活该。缺心眼的玩意儿,人家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倒不错,都给拔光了。”方小洋吐了吐舌头,没敢往下说。吕志平却并不想停下:“偏偏这种玩意儿,运气还特别好,遇上个徐梦雨。”“什么意思?”方小洋糊涂了,“徐梦雨不是把孙国伟坑了吗?”“她是坑了孙国伟,可她也救了陈大庆。你不想想,孙国伟和丁启逊的儿子打架,本来就够陈大庆喝一壶的了。万一因为这个事儿再把丁瑞喆拘留了,陈大庆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徐梦雨当时毕竟是在陈大庆手下,当时能做出这种选择,这个女人也不简单。”方小洋这才恍然大悟:“是这样啊。”“这场架打得,有点儿意思。”正说着,吕志平的手机响了,是王盛打来的,他的声音有点儿着急:“吕队,丁瑞喆的卡宴找到了,就在机场的停车场。案发当天上午六点多就停这儿了,一直没动窝。机场的监控也调出来了,开车的就是丁瑞喆。他停下车之后就去办登机手续去了,是国际航班。我们查了,是飞加拿大蒙特利尔的。”“跑了?”“像是。”“再查清楚点儿。”吕志平倒很淡定,“另外把车看起来。”方小洋有点儿紧张:“吕队,丁瑞喆跑了可怎么办?”“没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爹和他这辆车的车主可还在。你给马继春打个电话,他今天不是去看房子吗?你约他明天上午再来趟局里。”马继春倒是回答得挺痛快,完全没想到有什么别的问题。挂上电话,方小洋问:“吕队,那现在……”“北郊监狱,再审陈大庆一回。”陈大庆对两人隔了一天就回来再次提审他,似乎并不感到吃惊,他面带微笑点头致意:“二位,又来了?”就仿佛吕志平和方小洋是他的老熟人。“又来了。”吕志平也笑,似乎也很热络。“这回又想问点儿什么?”“没什么,跟你通报个事儿。你小舅子,孙国伟,昨天又被抓了。”“又是因为嫖吧,这狗东西就是改不了这破毛病。”陈大庆一直笑着,就仿佛孙国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是啊,又是因为嫖。不过我们今天早上跟他聊的时候,他似乎觉得你没资格在这方面批评他。”“资格?”陈大庆哈哈地笑了起来,“这小子说不出这俩字,不过你的意思我明白。”“你觉得呢?”“我还说他没资格说这话呢。”陈大庆稍稍停了一下,“不过,说这些也没意义。”吕志平心里冷笑,陈大庆再怎么表现得无所谓,其实还是没控制住,动了怒。他看看陈大庆:“是吧,我也觉得没什么意义。不过,我看他对徐梦雨倒是耿耿于怀。”“那也保不齐。”陈大庆尽量保持着漠不关心的态度。“一是由于他和丁瑞喆打架,徐梦雨没帮着他说话。二来,好像他对徐梦雨有点儿想法,但一直没得手。”“他,癞□□想吃天鹅rou。”陈大庆撇了撇嘴,最终没忍住,还是表现出了轻蔑。“是啊,所以他最讨厌的其实是你,因为你基本和歌厅里所有小姐都上过床。”陈大庆没有回应,只是脸上的肌rou跳动了一下。“是不是这么回事?”“是,怎么了?”“没怎么,从生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