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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虽然都是皇家的王爷,但到底不是一个爹娘生的,怎么会像呢!走吧,爹带你去找你娘。”显然,对于皇家的是非,夏立齐并不打算与女儿多言。他们家不需要攀龙附凤,他的女儿也已经找好了下半生最好的依靠。锦绣点了点头,脸上又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对于今日之事,夏立齐果然说到做到,虽然在谢府里的时候并没有对柳氏提及,可是等到一回到家里,甚至是还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夏立齐跟倒豆子似得,一下子全给说了出来,让锦绣连装睡都来不及。这一路上,锦绣也净招柳氏与自己两位兄长的白眼了。虽然避讳着兰姨太太等到回了家里,也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却并不意味着件事情便可就此翻页。柳氏愣是足足对着锦绣生了好几日的气,那段日子,锦绣可真是小心翼翼、奉承迎合,当然,柳氏不可能对着锦绣生一辈子的气,生过好几日倒也算了,更重要的是,马上便要过年,不仅仅是府里,还有她自己陪嫁过来的店铺庄子,都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柳氏哪里还有闲工夫与锦绣这个小小人较真,在锦绣再三认错、再三保证不再犯后,柳氏便放过了锦绣,也让锦绣不禁松了一大口的气。说来,这过年对于锦绣而言,倒不觉得有太大的新奇,顶多便是夏立齐可以放假在家陪着她,两位兄长也放了假会在家里无时不刻烦着她。但平日里,他们一家也是日日都不分开,日子幸福的每一天都跟过年似得,所以锦绣在穿新衣,吃零嘴以及没有坚持守完岁中,悄然过完了旧年,踏入新的一年。本朝官员过年有七日假期,但夏立齐这放假的日子,刚好没和锦绣最期待的元宵节,她想想心里倒是有些失望,而宠女如命的夏立齐面对女儿不开心的情绪,自然是满口保证元宵节那一日,定然早归家,晚上带全家上街游玩。这才让锦绣重新打起了精神。大年初一过后,从初二开始,就要开始走亲戚了。初二这一日,锦绣跟着柳氏回了柳家。柳氏是柳家唯一嫡女,锦绣又是柳氏与夏立齐的唯一嫡女,锦绣一到了柳家,其欢迎程度完全不亚于在谢府之时。就是柳氏的父亲柳元闻,向来爱板着一张脸,面对小辈之时也从来不改脸色,在看到锦绣的时候,那张严肃的脸蛋瞬间被软化,论起宠溺锦绣而言,完全不比自己的妻子差。当年若不是谢修手脚快了一步,加之家世条件好了一点点,恐怕如今锦绣的未婚夫会换成另一个表哥——柳氏兄长的儿子,也是柳家的嫡长子。锦绣向来敏感,能够清楚的分出哪些人是真的喜欢她,哪些人对她只是客套。在谢府的时候,锦绣其实态度上还有几分疏离,毕竟她能够感觉的出,除了谢修和谢文清是真心喜欢她,其他人或多或少,其实还带了别的意思。但是在柳府里,却完全没有这样的顾忌,她的外祖父外祖母,是真的喜欢她。所以锦绣的胆子一下子也被放大了,竟然还偷偷摸摸凑到了柳元闻的耳朵边上跟着柳元闻告起了柳氏的状,细数先时柳氏对她的恶行,当然是掩下自己的种种不对。柳氏瞧见,哭笑不得,指着锦绣轻骂:“小没良心的,看我回家怎么教训你!”然后,柳元闻便是不高兴了,睁着一双大眼冲着柳氏反骂:“我这还坐着呢,你就敢冲孩子耍威风,小的时候,我有这样管教过你吗?”说罢,连一旁坐着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夏立齐也被迁怒了:“你也不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妻子,便由着她对孩子这么凶。”无辜被牵连的夏立齐无奈摸了摸鼻子,冲着锦绣使了眼色,让她赶紧灭了自己老丈人的火气。锦绣却是翘着嘴巴微微一笑,又凑到了柳元闻的耳边,用夏立齐也能够听得到的音量开口道:“外祖父,爹爹那一回,也骂我了,而且就是他和娘亲告的状!”夏立齐瞪大眼睛,看着女儿得意洋洋笑着,心里哭笑不得的不行。最后夏立齐与柳氏二人乖乖听了柳元闻整整半个时辰的数落,就这半个时辰,还是锦绣后来不忍,对着柳元闻求了情,方才缩短了的。夏立齐立刻抱着锦绣赞赏的在怀里颠了颠,满口感动:“还是女儿好,还是我家锦绣最疼人。”倒是完全将自己为什么会招得这顿骂的原因给忘了个一干二净。锦绣告别柳府的时候,依依不舍,而柳元闻与其妻子,更是恨不得将锦绣就藏在自个儿家里了。可是,分别还是要来,大年初三是二房去谢府拜年的日子,锦绣作为谢家未来的少夫人,自然不可或缺。便是柳家不想放人,也只好放了。而这一趟的谢府之行,锦绣倒也收获了一个让她挺振奋的消息。陈婉和杨青青二人,被谢修送回了杨家,而太夫人,也不知道是受了这个的刺激,还是在装模作样,反正也病倒了。锦绣觉得自己听没有同情心的,反正就是幸灾乐祸了。当然那日与她一个战壕里的谢彤珊,也十分高兴,拉着锦绣叽叽喳喳在边上说个没完,直到谢夫人忍受不了女儿的呱噪,出声喝止了,谢彤珊方才还有几分恋恋不舍的闭上了嘴巴。锦绣一家在谢府里呆的时间倒不如在柳府里的长,用过午膳,差不多也便告辞了。临走之时,谢文清自然约好了上元节来锦绣家里一道儿陪着她上街的事情,对此,谢家老小,早已经习以为常。连谢彤珊都只是扁了扁嘴巴,冲着谢泓撒娇:“爹,那日你带我上街好不好?”谢泓自然笑着答应。上元节那一日,谢文清还未到晚膳之时,便到了锦绣家里。柳氏早已经习惯了谢文清的殷勤,也不觉得奇怪,直接让丫鬟带着谢文清去了锦绣的屋里。反正女儿年纪还小,倒也不必避讳着。谢文清到锦绣屋里的时候,锦绣正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桌上的小玩意儿,一只手抓着那只白玉九连环,另一只手,则是拨弄着桌面上其他的东西,瞧着十分懒洋洋。谢文清看着这样悠闲的锦绣,脸上不觉露出了笑容,走到了桌前,出声笑道:“看来锦绣很喜欢这副白玉九连环,早知道,我就提早让人给你打一副了。”“表哥……”谢文清说话语气十分正常,而锦绣却有一种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她竟心虚的直接将九连环放在了桌面上。“锦绣,怎么了?”谢文清看着锦绣这副紧张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些许诧异,倒也没发现她的异常,只当是锦绣对她还有所保留,仍然有距离。想到了这里,谢文清眼里有些黯然。锦绣听着谢文清的问询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