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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个好教习,最迟明日早上便要开练,你可要先做好心理准备。”“是。”“朕赏你一枝枪,一把马刀和一张弓,你就随教习学去。”康熙帝给魏光安一个示意,魏光安即去将早已准备好的三样东西捧上来。马刀和弓箭虞子蓠都见过摸过,只独这枪只见过没动过。这□□比虞子蓠曾见过的军队使用的枪短了许多,约有一只手臂那么长,上面雕刻有虎纹,外观精致。虞子蓠曾听先生说过,这枪从宋朝开始有,但威力却不像现在说起□□的威力那样大,仅是震慑人而已。到了明末,□□在军队里配制渐多,杀伤力也大。到了清入关后,经过清太宗清世祖两朝,基业渐稳,考虑到火器不易控制,军营中的枪配备又少了起来。虞子蓠曾见过的那种枪,比现在魏光安手里捧的这枝要长很多。虞子蓠从魏光安手中接过这三样东西,叩谢康熙帝。康熙帝指着那三样东西,对她说道:“这三件东西,是朕赐给你狩猎用的。若是再有甚么人闯入你住的院子,你就用它们对付猎物。”虞子蓠会意,答道:“臣虞子蓠遵旨!”“朕等着看你在木兰围场的本事,没甚么事就跪安吧。”“是,臣告退。”虞子蓠正要退出“万壑松风殿”,外边一个太监进来通报。“启禀皇上,皇太子在殿外候见,要给皇上请安。”“不见!现在甚么时辰了,他来请甚么安,让他回去!”康熙帝忽然怒气上来,与刚才的样子截然不同。虞子蓠料想他们父子之间必是出了甚么事,自己不宜掺和,当即捧着东西退出殿来。作者有话要说:早八点、晚八点更新。第109章习射她退出殿时,刚才传话的太监正将康熙帝的话回给胤礽。胤礽正在不满,看见虞子蓠手捧着甚么东西从殿中出来,他不禁怒色上脸。好啊,汗阿玛不愿见我,倒愿见你了!再一看她手里捧的三样东西,胤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御制的□□,汗阿玛从来不轻易赏给别人,连蒙古诸部落的郡王贝勒也要挤破头才能得到,她好啊,汗阿玛说给就给,连着弓箭马刀都一起赏了。虞子蓠正要过去拜见皇太子,胤礽却气得拂袖走了。见着胤礽生气的样子,虞子蓠心里居然有些得瑟,像是报了上回他拔自己簪子的仇。从行宫出来,虞子蓠感觉心情大好,早上摔倒荷花池里,看来是摔出好运来了。虞子蓠走后,魏光安虽对老皇上此举心存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倒是康熙帝自己对他说道:“你知道朕为甚么让人去教她骑射吗?”魏光安老实答道:“主子爷让奴才去拿那三样赏赐的时候,奴才还不明白主子爷的意思,等主子爷将三样东西赏给虞姑娘,奴才就更加不知圣意了。”康熙帝哈哈笑道:“朕也以为你不知道。朕让她随太后住到‘松鹤清越’,她有所顾忌不愿意,朕也不能强迫于她。但是让她独自居于外头,朕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昨晚要不是护卫们武艺高强,恐怕真是要出事,朕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虽然让哈森暗中伏了侍卫保护,朕还是不放心。给她安排个骑射教习,每日随着教习骑马射箭,这也算是让教习做她的贴身护卫了吧。”魏光安:“主子爷这番心思,不知虞姑娘能否体会。”“朕不愿她体会这么多,想得越多,顾忌也越多。你到过子蓠那里,那地方可好?”康熙帝复回椅上坐下。魏光安面含微笑,回话道:“奴才去过,哈森贝勒给姑娘挑的地方确实不错,清静悠然,前有荷花池,后有玫瑰园。奴才去给姑娘传旨时,正赶上一件事,这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康熙帝微一点头:“讲。”“嗻。奴才与哈森贝勒乌力罕四人一同到姑娘住的地方。乌力罕先行敲门,奴才与贝勒爷在门外等了一会,姑娘才来开门。这门一开,可把老奴吓傻了眼啦,姑娘浑身湿透,脚上尽是淤泥,手里还拿着块木牌。其其格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姑娘刚才在荷花池边玩耍,不小心跌入池中,幸好是池水不深……”“哈哈哈……这个贪玩的丫头!”康熙帝不等魏光安说完便大笑起来,她都多大了,还有到池边玩耍跌入池中的事情。魏光安见皇上高兴,便接着说道:“等姑娘去换衣裳的时候,奴才与贝勒爷一同到池边看了看,看见池边有一片刚扯断的大荷叶扔在那里。想必是姑娘为了扯这片荷叶,才失足跌入水中的。”康熙帝点点头,对他的这番推测似乎很是赞成,康熙帝脑海里不禁想象着虞子蓠为了扯一片荷叶而不慎跌入池中的场景,她是个十八岁的姑娘了,可不是三岁的顽童,怎么还是这么孩子气呢。魏光安继续说:“奴才不是刻意在皇上面前讲虞姑娘的好话,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姑娘为人,甚是谦和,对待下人,极是有情义。”“你指的可是她对你的态度,你是朕的奴才,谁见了你都是礼让三分,这朕知道。”“不不不,奴才说的不是这事。姑娘对老奴,老奴没有得讲,老奴说的是姑娘待她两位侍女。姑娘出京前,奴才让人在内务府挑了两个丫头给姑娘路上使唤,这两个丫头昨晚因为受到惊吓,白天都不敢出门。奴才见她们不能再伺候主子,便同姑娘商量着将她们带回来。谁知姑娘却说,现在让她们去哪儿恐怕也不受人待见,她们为我受苦实多,这么做我良心不安。便将她们留下了。奴才心想,姑娘对她两人是这样,对待其他人必也是这样,这样的谦和,是自然而然的。”康熙帝听罢沉吟道:“那就无怪乎那四个女孩对她死心塌地了。她从小教养得好,在官宦之家,却没有贵小姐的骄傲,很难得啊。”魏光安亦点头相附,突然一下想起那块木牌的事没有告诉老皇上。“禀主子爷,姑娘今日在池边玩的时候捡到一块令牌。贝勒爷说是甚么天山以南的一支马贼的令牌,不知这是否与姑娘受袭的案子有关。”“马贼令牌?你去传朕的口谕,让哈森过来。”“嗻。”下午,便有人来通知虞子蓠明日早晨开始练习骑射,让她带上弓箭,马匹不必准备。经过昨晚的事,哈森为防有人假冒来传令,想出了一个以令牌认人的方法。他造了个令牌,每次他要是让人前来通知甚么事便会让来人携带令牌过来,若无令牌,便是假冒。次日,虞子蓠早早醒来,其其格给她准备好了弓箭,就等着那位教习到来。不多时,有人来敲门,其其格赶去开门。门外来了三匹马,当头一人身材高壮,穿着深蓝色蒙古长袍,绑着长发,留着大胡子。他向其其格出示令牌,说道:“在下是受哈森贝勒之托,来给虞格格做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