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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塌上。“呃……”李大人低头看看自己这端正的跪姿,又抬头瞧瞧娘子憋笑的小脸,十分诚恳地问道:“娘子这是想和我再拜一次堂吗?要不……拜完之后,顺便再洞个房可好?”谢沛忍着笑,道:“且侯着吧,为妻去去就来!”县令大人委委屈屈地独守了两日空房,第三天一早,谢沛拎了个包袱回来了。“怕路上出麻烦,我把那银子还是塞关二爷肚子里了。除此外,陈二狗还给了我几样东西……”后宅里,谢二娘把那锭官银,从关二爷雕像下,取了出来。李彦锦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刻着“升和十年镇北军军饷”的银锭,道:“我根据严虎说的,画了几个头像。让三桩帮那几个人辨认了下,说是有点像他们曾经的二当家。”“二当家?”谢沛回忆了下,道:“之前审杨金博他们的时候,好像没听人提过啊?”第126章解密李彦锦点头道:“嗯,我问了,说是八年前盗军饷之后,那人就再没与三桩帮的人联系过,而杨金博也不让再提起他了。”谢沛听完,有些疑惑地说道:“没联系倒可以解释,是被严虎等人害了。可杨金博的态度就有点奇怪了……”“莫非严虎他们还是杨金博派去的?”李彦锦趴在桌上,完全不讲形象地晃着脑袋,说道:“这也说不过去啊,若是杨金博派的,怎么银子还被严虎他们分了呢?不对不对。”谢沛握拳头砸了下手掌,道:“恐怕杨金博不是派人去害了那个二当家,而是有重要的事情委托了二当家去办,怕旁人打听,才不让人提起。”“对啊!”李彦锦犹如弹簧一般,猛地直起身子,说道:“严虎不是说,他们在杀那二当家时,那人嚷着自己还知道另外一个藏了更多钱的地方吗?这不就对上了!那二当家怕是帮着杨金博藏钱去了啊!”谢沛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啊~~”说着,就把她带回来的包袱在桌上摊了开来。“咦?二娘还带了些啥回来?”李彦锦伸头去看那包袱里的东西。只见那包袱皮里躺着几本书,一个圆木盒,一把木梳,还有把铜锁。李彦锦伸手拿起一本书,翻开一看,似乎是本游记。谢沛也坐下来,拿起圆木盒,道:“我这次去拿那关二爷时,顺便把严虎床底下的那个箱子搜出来了。他不是说,那里还留了点当初杀人劫财时,留下的几个物件吗?我就给一并带回来了。”李彦锦点头道:“既然那人是三桩帮的二当家,说不定还能从他的东西里找到点什么线索。”谢沛放下了手里的木盒,道:“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啊,若是藏了什么机关,应该也逃不过咱阿锦哥的法眼。”李彦锦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小娘子好眼光!”谢沛笑着推了他一下,转身去前衙了。在李彦锦研究那些遗物之时,府城的曹公公却端着茶杯发起了呆。他倒不是为了采选之事发愁,而是昨夜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他就说当初看到那李县令时,怎么心里有点不对劲呢?原来,竟是因其眉目长相与京中的富平侯颇为相似。这富平侯平日非常低调,要不是曹云达年轻时曾去他们府上宣过一次圣旨,恐怕此时也想不起这个人来。曹云达手指轻巧茶杯边沿,心里琢磨了一会,忍不住哼笑了一声。这富贵人家的事情啊,还是不要太较真的好。富平侯如今年近六旬,可当年他说亲时,据说是有好几个公主为了他,争得红了眼。最后,还是当时的皇上,如今的太上皇怜惜纯嘉公主丧母失兄,这才让姚锡衡尚了纯嘉公主。姚锡衡本是魏国公的嫡次子,与纯嘉公主成亲后,夫妻恩爱,育有一子一女。在京中老一辈权贵中,口碑甚好。曹云达歪着头,喝了口茶,心说,就李县令这模样,要说他与富平侯姚锡衡没有关系,那实在是太过巧合。只是按年纪算的话,恐怕应是富平侯的孙辈。不过若是富平侯啃的野草比较嫩的话,是儿子是孙子也很难说。曹云达一边怀着看权贵家热闹的心思,一边琢磨起自己之前与那李县令相处时,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晚间吃饭时,又忍不住与戴知府打听了几句李彦锦的事情。戴如斌此时也没搞清楚这老太监和李彦锦之间的关系,保险起见,他倒是没敢胡乱瞎编,把自己知道的一点东西都倒了出来。曹云达琢磨了下,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若没有富平侯在后面相助,李彦锦这种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的家伙,再如何也不可能突然当上县令。想到这里,曹公公觉得自己倒是可以装作不知情,对这李县令稍微示点好。今后谁知道,会不会有用到这点好意的一天呐?于是,卫川选送的四位女娘得到了曹公公的一些指点,最后都顺利地获得了进宫候选的资格。而曹云达在回京禀报时,也特意把卫川县县令精心挑选,积极配合的表现给说了一遍。这话也不知如何,最后竟被传到了升和帝的耳朵里。于是,这位被几个老臣灌了一肚子逆耳忠言的皇帝,就赞了一句“此等忠心尽职之臣,实属难得!”夸过之后,升和帝也没真把这个七品芝麻官放在心上,自去后宫看他新收进来的百位佳丽了。而京中某个密室中,有人看着手里的纸条,笑道:“这孩子倒也有几分能耐……”千里之外的卫川县中,李彦锦花了十来天功夫研究那些遗物,终于被他找到了点线索。“娘子,快看!当当当~~~~”李某人一手举着把铜锁,一手插腰,右脚还踩了个凳子,嘚瑟地摇头晃尾巴。谢沛刚洗完澡,从浴房中走出来,就瞧见这位的活宝模样。二娘歪着头,两手握着帕子擦拭头发,嘴里笑道:“怎地?你莫非找到开锁的钥匙了?”这把铜锁,谢沛之前略看过几眼。发现里面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没法打开。李彦锦嘿嘿笑道:“我之前就琢磨过,这些东西里,说起来,别的玩意至少都有点用处。唯独这把锁,开不开,用不上,竟是个废物。我问过严虎,为何要留着这锁。他说这些东西当初是从那二当家的一个小箱子里搜出来的。原本他们还以为那箱子里装得也是钱,就一同搬了回去。结果打开一看,竟是这么几样玩意。因为不好换钱,带着字迹又不好乱扔,最后就给藏在床底了。”谢沛坐到桌边继续擦头,嘴里也特别抬桩地继续问道:“那然后呢?”“然后?”李某人忽然神秘一笑,感觉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