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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比利时商人还很讲义气,威廉被他骂清醒了,可不是吗?走了多少个国家也没见这么漂亮的东西,一万朵才占多大个地方?真是猪!这位比国朋友又给他支招说让清国人给弄彩色的花朵不是更好看?白色的线拿到染坊去染不就是彩色的了?笨死!于是威廉很硬气地要求要彩色钩花。田亮就在价钱上加码,彩色花要彩色的价钱。白色小花价格当然要比先前那种便宜,大的彩色钩花要一百二十文一朵,小花五十文一朵!“啪!”威廉一巴掌把银票拍在桌上:“说定了,还是一万朵!”云儿把情况和王爷福晋一说,俩人都很高兴,云儿就吩咐田亮、纳兰去西配楼的三号房去拿线。配色的花朵按白色、红色、深红色一组,白色、淡绿色、深绿为一组,白色、粉色、玫瑰色为一组;每一种花里都有白色,有白色才显得水灵。还有淡黄、土黄、浅绛为一组;白色、藕荷、紫色为一组。也是五种花色。每一种两千朵。还是一万朵花,二百个人均摊,每个人钩五十朵,每个人只钩一种颜色的花。任务不重,几天就可以完成,这次可以多赚点。这次钩花任务完成得相当好,府上的检查员严格检查、过数后装进塑膜袋。由田亮、纳兰、瑞谦三人移交给威廉先生。总共两万朵手钩团花就随着大不列颠皇家商人坐着海船离开了大清。府上本利一千两。当然他们还有其他的货物。丝绸是中国的特产。西方国家都没有养蚕的,也没有桑树这种植物,所以他们来到大清购买回去的货物很大比例都是丝绸产品:锦缎、真丝还有瓷器和其他的工艺品和茶叶。他们也从西方带过来他们的货物。但是带回去的钩花却是绝无仅有的商品。王爷三人买了很多丝绸,但是还没想卖给外国人。从现在开始,府上的所有女仆就进入了繁忙加工。订货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在田亮的安排下,多而不乱,十分有序。而且订货的人家都要报上真实名字,以防转手倒卖。这个不是自私,钱是给国库的,是为了将来的撤藩和应付天灾**,尽可能不流失。但是也不说三道四去指责人家,争名逐利是尘俗中人的奋斗目标,谁能阻止人家不去想升官发财呢?鱼儿水儿的缝纫机学得很像样了,她们陆续做过成人服装、童装和婚装。都被统领夫人和学士夫人悄悄在贵夫人中间给卖出去了,成衣的价格如果是锦缎的就能卖到十两银子一件旗袍,要是成套的、成系列的,再加上首饰、挂件、摆件和好看的布偶什么的,一套就可以卖二百两,根本就没人讲价。云儿一直想着王爷说的给乞丐、难民做服装,就在田亮和纳兰在大厅里给拿下来的小丽布头中挑选了一些颜色不好但是厚重耐磨的让鱼儿水儿试做乞丐装,用缝纫机做的速度比手针快多了。乞丐装用不着象婚装那样精雕细琢的,只要结实、不掉线。要饭的人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比方衣服破了就没人给补,除非有会针线的要饭姑娘。可是十几岁的姑娘出门要饭,就是街头混混鱼rou的对象了。云儿买回来的布头不是一般地多,其中颜色不好的也不少。开始还是给拼布准备的,后来大姐和王爷都说过做乞丐装和难民装,还专门买颜色不大好,但质料厚重的回来做乞丐装和难民装。不是瞧不起乞丐和难民,你给他穿太好了他就要不来饭了。人家一看穿得溜光水滑的说不定还能揍他一顿:家里有钱出来要饭一定是好逸恶劳的。因为现在是夏天,做成棉的就不能用,鱼儿水儿做了大小不等的夹衣、披风,里外都是小块布拼起来的,毛茬在里面,穿上不会不舒服的。做成之后,田亮纳兰在办事的过程中遇到乞丐的时候随时就给出去了。得到百衲衣的乞丐千恩万谢的,田亮纳兰出门都换便装乞丐们就很难记住他们,只记着两个年轻英俊的后生给的。鱼儿是做乞丐装的中坚力量,别看肚子里有个孩子,她也是和水儿一样,一件都不少做。而且鱼儿的聪明灵活是很拔尖的,脑子里总是有一个又一个的新创意。比方云儿说过一次睡袋她就记住了,跟云儿讨教了睡袋的做法就去实践,想出来一种活面睡袋,就是冬天夏天都能能用,安上拉链,夏天把棉花取出去,冬天再塞进睡袋。就是别把棉花弄丢了,也别潮湿了,就是乞丐自己也能随时填装、取出。还创意了一种防水的乞丐装。在云儿隔空搬运的布料里有一种一面光滑一面粗糙的布料,鱼儿就把光滑的一面放在外面,下雨的时候,雨点打在上面渗不进去而滑落下去。这种很光滑的布料就叫防雨绸,当然鱼儿不知道。还有给乞丐装安上几个暗袋的,方便把要来的食物装在里面,有的时候人家给吃的却不能拿,就两只手,不能拿第三份。鱼儿的智商是很高的,各方面都不比云儿差。就是画画写字她不行,也不是不行,是没那个机会和大块的时间。既然王爷说了要做乞丐服、难民服,就不能是几十件、几百件的数量,所以鱼儿是有时间就做。这两种服装不需要什么款式,能穿即可,也不要求质料和颜色。做大了给大人穿,做小的给孩子穿,有缝纫机的帮忙,鱼儿每天都能做个三五件,积少成多,她家的后暖阁堆了很多难民服和乞丐服。鱼儿还有钩活的任务,每天下午都是集中钩活的时间。她还要琢磨新的钩花花样,云儿给她一本专门钩花的书,但是里边都是简化字,鱼儿就看那个图解,然后照着图解去钩,居然每次都能成功。在和西方大鼻子定了一万朵钩花的第二次合同的同时,京城里的官宦人家也有订货钩花合同的。他们的订货合同基本上都是手袋,就是拿在手里、挎在肩上的那种。“喂!你每天比主子还要忙,可得小心你肚子里的那个人。”田亮发出警告。“相公!这也不是什么累活儿,做着都能干的。”“我是让你悠着点别拼命。”“鱼儿才没拼命,鱼儿觉得现在的日子很有奔头。就是怕你升官了,鱼儿就成了小妾。”“不是,你每天都在琢磨这个?”“难道不可能吗?”“你这叫杞人忧天,别混琢磨好不好?你说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那怎么能一样?还有相貌美丑之分,还有脾气好坏之分,还有……多了。”“那,我家鱼儿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你什么时候学的甜言蜜语了?相公,鱼儿真的不想当小妾。”“我找朱医官给你看看,你好像有病了,神经不正常。”“娘,蕊儿也要钩花!你们大人钩花都不带着我们!”田蕊提出抗议。看到那些洁白的、彩色的线和那根晶亮的钩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