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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苏璃的命。习武之人,多是直肠子,风无暇面色阴沉看向苏骁:“这是怎的一回事。”苏骁却花容失色,慌忙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说完便转身出门逃也似的下了楼。她娇生惯养的身子可经不起风无暇的怒火。房中安静下来,风无暇无语的看着门口,摸摸鼻子,扭头看卓砚:“她怎的跑了,我还甚么都没有说。”卓砚也无语的看着他:“你这样说话,是个人,都能瞧出你要打人了。”床上的苏璃看着两人一言一语,一脸懵逼,谁知两人对嘴几句便是看向她,对于她来说这二人还是陌生人,她不由得往后缩了缩。风无暇本待上前询问,却瞧得苏璃怕生的模样,生生止住脚步,小心翼翼问道:“小阿璃,我是你舅舅,你记不得我了吗。”苏璃看他半晌,实是想不出什么,只得诚实道:“不记得了。”风无暇眸中光彩暗淡下来,扭头看卓砚,两人对个眼神,他又扭头看苏璃:“我是你舅舅,我不会伤害你,这是卓砚叔叔,舅舅的好朋友,让他帮你瞧瞧你的病情,如何?”苏璃瞧得两人,踌躇一番还是应允。卓砚仔细搭脉之后,起身,风无暇迎上来道:“如何?”卓砚摇摇头:“小郡主怕是烧了太久,烧坏了脑袋,跌进池塘虽是救起来了,却还是吸了寒气,加之没有及时的救治,夏季暑热严重这屋子里又未曾安放冰块,过于燥热,这身子底怕是也毁了,可惜……”说罢看一眼苏璃,“可惜才只十六岁的年纪。”风无暇自然了解卓砚的医术,习武多年绕是定力不错,他也怔了怔神:“可还有什么挽救之法?”卓砚道:“我去配些药制成药粉,且先温养着,慢慢来总是能治好,这失忆就只能听天命,看何时恢复,或者,能不能恢复了……”风无暇张张嘴说不出甚么话。苏璃听了沉默会,笑笑道:“舅舅不必担心,我感觉自己身子还好,并无叔叔说的那般严重,我这人懒,不爱出门,也不用担心我会被限制甚么……”风无暇坐到床边,伸手摸摸苏璃脑袋,低声道:“二舅这就去想办法,小阿璃你自己先睡一觉,明日你姥姥姥爷大舅三舅四姨就来瞧你,不必担心自己的身体,小女孩就该开开心心的,不必想太多,二舅帮你想。”苏璃只觉甚暖,虽是陌生,却觉这人对自己并无坏心,甚至还很依恋:“多谢舅舅了。”风无暇跟卓砚走的很快,武人也是咋咋呼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丝毫没注意到苏璃这边只剩一个人,影子报完信之后便不知所踪。终于是只剩苏璃一人,她看看这房子,慢慢回想方才苏骁讲与她的事,脑子里却猛的涌进一团信息,都是相关苏璃,苏家的很多事情,不觉一惊,整理完毕这股莫名其妙的信息,苏璃更加一脸懵逼,难道她不是苏璃吗,为何这些事情,会如此列序工整的涌入她的脑海,甚至在清楚的向她传达,苏璃已死,这样一件事情,那么她不是苏璃,她又是谁呢。脑子不禁一团乱麻,苏璃怔怔然,沉吟半晌,也是释然,总是不晓得自己是谁,苏璃既然已经死了,那么她既然来到这具躯体中,她就是苏璃了,她会好好活下去,替以前那个苏璃好好待家人。只是她还不明白的是,为何一个郡主,身边会没有一个侍女,苏璃的记忆告诉她,她以前是有侍女的,名唤清荷,但不知怎的,苏璃的记忆,缺失了一大段,有关她落水前后的记忆,皆是空白,甚至不晓得这个侍女如何如何。她只晓得的是,她是四方城皇帝亲封的青竹郡主,苏府的青竹园跟青竹楼,便都是给她的封赏,每月还可以有一百金的月侓可领,日子算是过得挺滋润,四方城内的金钱换算是一百铜钱等一银,十银等一金,每月的月侓也算是不小的一笔收入了,更何况苏府每月还要下发十金零用钱,吃穿不愁,苏璃想想便觉得很是滋润。想到郡主的身份,便想到玲珑印和蔷薇佩,那是青竹郡主的身份证明,苏璃下床慢慢走到床后的木柜旁,打开翻找,找出一个古朴的小木盒,循着记忆去床底翻找,拿到钥匙,打开木盒,却并未发现蔷薇佩,只有一个小小的玉色印章,玲珑印。丢了?苏璃一怔,随即将东西都各自放好,坐回床边,只觉这一切新奇之极,根本不想睡觉,坐床上径自想自己的,门口却“吱呀”一声,她扭头:“谁?”门口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抓着门框,怯生生的看着苏璃:“清荷死了,奴婢是新调来伺候郡主的丫头,名…名唤雪弋。”苏璃一惊:“清荷死了?如何得知,尸身还在否。”雪弋怯生生道:“今儿个早上管家在浣花园池塘假山后边发现了一个尸体,都泡得肿胀了,根本认不出人是谁,二小姐听了这事便让管家赶紧将她放到停尸所准备随便葬了,哪只郡主您突然落水,这事便拖了下来,刚刚查到清荷人失踪,混合那尸体的衣饰,是有些…有些像清荷。”苏璃蹙眉,沉吟片刻,抬头看那瘦骨嶙峋的小丫头:“你怎的这么瘦,你多大了。”雪弋抓着门不松手,怯怯道:“奴婢十四,原是柴房干杂活的丫头,是脏了些,但是管家说实在抽不出人手,就让我来伺候郡主,郡主您要相信我,我虽然瘦了点但我很能干活的。”苏璃道:“我可不是嫌你脏,只是你这么大一点小丫头怎的来苏府当下人了。”雪弋道:“我自幼被风夫人捡回来,不巧夫人那会子有事便出了远门,管家他们便自己将我安排到柴房干杂活,便一直这样干了下来,总归也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虽是累了点,却能吃饱。”苏璃起身去抓住雪弋的手将她拉过来:“你且先坐下吧,我用不到你伺候我什么,你既然跟了我,以后就不用受那份苦啦,想来我母亲以前经常提到一个带进府中的小丫头后来不知去了哪,便是你了。”雪弋惶恐道:“我怎敢在郡主面前坐下,我我我刚从柴房过来,身上脏得很,别弄脏郡主这么好看的衣裳。”苏璃扶额叹口气,按她坐下:“你既来到我这里做丫头,就得按着我的规矩来,从今以后你不是那个柴房的小丫头了,你是青竹郡主的贴身侍女,在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