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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发生,是你道听途说!”接着他就走上楼去了。“如果是我的道听途说,那你为什么让我少出门?”我又问了一句。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我忽然发现,傅南衡的思路我看不明白了。今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莫语妮,这几年来她对我做过的事情,给我下春/药,强行让傅南衡给她的孩子当爸爸,各种害我,让我头疼,发烧,我怀孕的时候对我各种下毒手。这些片段一帧接着一帧地在我脑子里浮现,正着一遍,反着一遍,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我哭了,在梦里哭了出来,我是真的承受不住了,离开的场面还犹在眼前,我和南衡才刚刚合好。傅南衡睡在我的旁边,他拍了拍我的脸,说道,“怎么了?”声音轻柔地让我一下子醒来了,看到他在我身边,我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脖子,说了一句,“老公,我好害怕!”他拍着我的后背,说了一句,“害怕什么?”我就伏在他身上小声地哭泣,抽噎着说了一句,“改天我想去看看莫语妮的!”“去看她?为什么?”他问了一句。“刚才梦见她了,就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傅南衡没说话,不过他对我,向来有求必应的。所以,在那个冬日的下午,我们去看了莫语妮。精神病院里,阳光很好,因为对精神病院我还是感觉有些恐怖的,所以,我紧紧地攥紧了傅南衡手,他拉着我往里走。这是一座很高级的精神病院,回来以后,因为忌惮她,所以一直也没有细问她的情况。“她的爸爸怎么可能允许她在这个地方?”我问了一句。傅南衡冷笑了一下,“风烛残年的老人了,他不允许有什么办法?更何况,现在莫语妮每个月高昂的费用都是我在负担,所以,他只能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我一听,略觉得心寒。“可是,她爸爸不是很有钱吗?”“有钱那是以前,多行不义必自毙,后来破产了,别墅卖了都没有还上钱,莫语妮的孩子死了,不知道是失手还是故意摔死的!”傅南衡冷着心说道,“对自己的骨rou都心狠至此,对别人怎么样呢?她对你怎么样?”我的脚步在原地顿了顿,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他一点都不曾顾及他和她曾经在一起的那段青梅竹马,声色之间,好像莫语妮不过是他的敌人而已,全然不念及过往。“曾经十六七岁的少年,你和她,你就没有一丁点的念想吗?”我又问了傅南衡一句。他没说话,只是攥了攥我的手。然后,他迎着太阳走,说了一句,“难道欢欢不知道,向来挡我者死的吗?”我的手本能地颤栗了一下子,然后很惊讶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上次你和叶宁馨说我情商低,把我各种贬斥,是不是因为你要把莫语妮弄进精神病院,而我正好挡了你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我把她弄进精神病院,不是为了你么?”可我对他那样说我,还是很不开心,不过既然过去了,我也不想提了,就进了精神病院。莫语妮住的是高级单间,我和傅南衡进去的时候,莫语妮正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呢,大概从镜子里看到了我们,她一下子翻过身来,就扑到了傅南衡的怀里,开始哭哭啼啼,边哭边说,“南衡,南衡,我好爱你,我从十六岁那年开始,就梦想着要嫁给你了,你为什么不要我?”接着就放肆地哭起来,“还把我弄到这种地方来?我好恨,还有,你为什么娶了这个女人!她一个丑小鸭,我一直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你竟然娶了她!”接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本来很痛恨莫语妮的,可是那一刻,以前的仇恨,我都放下了,觉得此时的她,真的很可怜,也顾及到她的病情,所以,对她抱住傅南衡的事情,我没有计较。傅南衡推开了她,“在这里还好?”“不好,不好,我们回家吧,我想去杭州,那时候我和你站在树下,树上的叶子落到了你的肩膀上,我伸手给你摘了下来,你对着我微笑——”莫语妮好像一直没有看见我,又或者是看见了我,不屑于理我,反正她的眼里只有傅南衡……第200章染指我老婆自古痴心女子负心汉,她痴情如此,为了一个男人得了如此下场,说实话,我很心酸。“好了,你乖乖的在这呆着!”傅南衡笑着说了一句,我能够从他这种笑容中体会出来“笑里藏刀”是什么意思!接着他就拉着我的手走了出去,可是刚要关门的时候,我的手就落到了门里,要拿出来,忽然门“砰”地一下就关上了,这一下,夹得我好痛,而且,我的胳膊就卡在门缝中间了,怎么都拿不出来,我知道,那边是莫语妮在里面死死地顶着门,不让我把胳膊拿出去,我在外面痛苦地尖叫着。傅南衡已经站在外面了,看到我痛苦的模样,他喊了一声,“初欢!”接着,他抬起脚来,猛地踹开了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莫语妮很大声的呻吟!莫语妮因为惯性的作用,整个人已经仰躺在地上了,整个人的淑女风范什么都没有了,脚朝天。傅南衡走了进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莫语妮,用低沉阴狠的声音说道,“原本打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放你出来的,可是现在,你估计要在这里面待一辈子了!”莫语妮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她捧着傅南衡的脚,说了句,“南衡,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后保证不会再害她了!”“晚了!”傅南衡说了一句。护工来了,看到傅南衡,可是毕竟傅南衡是交钱的金主,而且,她们对待精神病人,也都不是那么上心的,全都看金主的要求,护工一进来,不是马上扶起莫语妮,而是非常焦躁地问道傅南衡怎么了,是不是莫语妮得罪他了。人心薄凉,大抵如此。傅南衡给了这位护工一把钱,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护工愣愣地点了点头,又看到了我光裸着的手臂,慌忙问了一句,“这位小姐的手怎么了?”正好她是捧着纱布还有消毒药水的盘子进来的,因为精神病人,常常会有跌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