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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傻愣愣的!”白雪快急死了,搂着周云的胳膊说:“云jiejie,你赶紧帮我们想想法子,我都不知道到那该叫什么!”周云说:“叔叔,阿姨,这么叫着呗,反正嘴甜有嘴甜的好处,矜持也有矜持的好处,你俩姐妹,做人做事本来都不是那种会讨人喜欢的,何必费心讨好人!”白露把周云拿来的东西先放冰箱,笑着说:“这话我跟白雪说过了。”白雪道:“我怕给我姐丢人。”周云刮了下她的鼻梁:“小贴心棉袄,你到那儿就装乖就行了,剩下的交给你姐,她叱咤职场这么多年了,从没见输给谁过,还能应付不了这个场合!”白露笑笑摇头,回头叫白雪先往车上搬东西,白雪忙应下,就去忙活了。白露到屋里换衣服,周云跟她进去。“我可算等到你也有这一天了!白露,跟我说说你什么感觉。”白露道:“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说是紧张,也没有那种诚惶诚恐的感觉,说没压力,也不太可能,我现在就觉得,好像走到这一步,是林势安都是铺垫好的,他既然都把路给我铺好了,我再拐去走别的路费力不讨好干嘛?”周云躺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哎呀”叹了一口气,说:“我跟邢濯好了……”白露正在带耳环,闻言回头看她一眼:“这么快?”周云笑笑:“我不是一向这样吗,决定好的事,就会立刻去做。”可事实上,周云这个念头也只是用了零点零一秒来下决定,下完之后,她就遵从内心去行动了。那天周日,邢濯答应周云的事说到做到。年前公司还有些遗留的事务需要周云处理,可到那天,没有一个人敢烦周云,她觉得奇怪,打电话给年底值班的同事,那人好声好气说:云姐您放心吧,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大过年了,就不打扰您了!周云自然乐得清净,这天收拾了自己,穿上头天跟白露一起买的新衣服去赴约。邢濯定好的西餐厅,环境优雅,气氛也略显暧昧,像80年代里的美剧里的小餐厅,灯光昏沉,音乐轻快,吃饭的人坐在一起说话,需要耳鬓相接。在这样氛围的餐厅里,周云和邢濯面对面坐,男人却十分谨慎的样子。周云见到他这样,忍不住想笑,她一笑,邢濯更有些尴尬,后来赶紧让服务员上菜上酒。吃饭时聊起天,又喝了杯酒,邢濯便放开了些。他指了指周云身上的衣服,说:“这身衣服真好看,特别适合你。”周云里面穿了件深红色V领连衣裙,手织蕾丝纹底,极衬肤色,她当时试了白露就说好看,简直就像专门为她设计的。周云说:“好看是好看,就是贵,每穿一次,我都觉得身上挂的是人民币,不敢磕不敢碰,生怕把人民币弄飞了!”邢濯大笑:“好看的衣服你不买,就便宜别人了,让别人好看不如让自己好看。”周云撩了下耳边的发,说:“是,以前我可不会这样,这一件衣服够给小宝报一年的绘画班了,那会儿什么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家人,现在我可不这么傻了,或者说自私多了,什么都得先想着自己。”邢濯道:“那是你丈夫无能,不能给你更优渥的生活,才逼得你不得不省吃俭用。”周云顿了顿,提醒他:“是前夫。”邢濯忙说:“抱歉,顺口说错了。”周云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看,邢濯以为她生气了,心口顿时像压了块儿石头一样。片刻后,周云笑笑,张口用气说话:“喝酒吧。”他们喝了不少,这跟邢濯想得不太一样,他本想劝周云少喝点儿,可周云说,反正今天小宝去姥姥那里了,她难得不用再装好mama,为什么不能放纵一回?邢濯瞧她这样,既心疼又有些痴迷。于是,不知不觉两瓶红酒没了。吃完饭,邢濯送周云回家,她一直搂着他的脖子。他替她开门,替她脱鞋,替她颓下外套,送进卧室的时候,周云忽然翻身把他推倒在床上,欺身坐在他的腿上。“邢濯。”邢濯愣住,这会儿脑子是空白的。周云红着脸,他知道这是酒精作用,但她这样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邢濯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他只能用笑掩饰自己的无措,“你知道还问……”周云望着他,捧着他的脸头一回这么仔细地去看他,似乎连他脸上的毛孔都不放过。他上了些年纪了,四十岁对一个男人来说正是黄金年纪的尾声,有的人恐怕连四十都撑不到,三十几岁就变得大腹便便,满腔油腻,他还没有变成那样,居多眼角生了不少笑纹,抬头纹也多了些,可这些沟壑中,却藏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和内涵。也就是这零点一秒钟,让她忍不住去凑近他,身体贴上他——邢濯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是忙往后退:“不行不行,周云……”周云一愣,眸中不悦,伸手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到跟前,鼻子几乎碰到他的鼻子。“你觉得我喝多了吗?”邢濯拧眉。周云说:“我是有点醉了,但我脑子清楚着呢。”邢濯顿了顿,片刻后苦笑道:“……和你一比,我还真他妈怂!”周云撇撇嘴:“你知道就好。”邢濯盯着她看,他从来没觉得她这样好看过——初见周云的时候,她虽然已是个孩子的母亲了,可仍是美的,那种美藏在她疲倦的外壳下,显得有些无力,像蒙尘的古董;可现在她的美,是擦净了的白瓷瓶,柔美通透,勾魂摄魄……他忍不住松了身体,被她顺势压下。周云说:“咱俩谁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刚从一段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我也怕自己是病急乱投医,可我就是想要你,以后的事情我不管,反正我从没后悔过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不管是那段失败的婚姻也好,还是我现在这么压着你……”邢濯望着她说:“……我现在是不是该吻你?”周云垂眸:“你想吗?”邢濯翻过身子,两个人换了位置,他直接按住她的脑袋吻下去——情到浓时,热火焚身,周云胡乱扒着他的衣服,等他也反应过来扒她衣服的时候,她还有理智,忙制止他,说:“让我自己脱!衣服贵着呢……”邢濯松了手,大笑起来,看着她颓下身上的裙子,毫无遮拦地将身体暴露在他眼前,他上前拥住她:“我觉得自己捡了个宝……”周云道:“什么宝,以后你会听到很多人说,你找了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回家,把块石头当宝贝……”他吻着她的脖子,问她:“你会在乎别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