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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肚子趴到地上不再动弹。第三个男人又冲上来,盛鸿年用力转身,把身后那个男人甩过来,撞开了冲上来的那个男的。紧接着他用后脑撞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撞到了那人的鼻梁上,那人受痛松了手,他趁机转身扬起腿把他踢出去老远。叶清欢跑过来的过程中,盛鸿年已经把四个男人都撂倒了,他自己却也不好过,剧烈运动让肾上腺素激增,呼吸急促,咳嗽猝然而至,他咳得弯下了腰。第三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弹簧|刀,悄悄朝盛鸿年靠近。弯着腰的盛鸿年发现到了地上正在靠近的影子,咳着抬头。叶清欢迅速靠近中。男人举起了刀。叶清欢冲到那个女的身旁把她手里的单反硬抢了过来,盛鸿年心知躲不及了,抬起胳膊准备挡刀。男人的刀落下来。叶清欢把单反狠狠砸向了男人的后脑勺。男人眼皮一翻,身子橡根面条似的软塌塌地倒了下来。刀子掉到地上,弹了起来,落到女的脚边。盛鸿年边咳边冲叶清欢笑,说不出话,眼神仿佛在说:厉害啊!叶清欢胸脯剧烈起伏,喘得厉害,也说不出话。她准备过去搀扶盛鸿年,忽然身边一道黑影闪过,她一愣神的功夫,那女的已经握着弹簧|刀朝盛鸿年刺过去了。好在盛鸿年有准备,虽还在咳着还是侧身躲开了。女的扑了个空,踉跄几步后站下了,反身又扑过来。面对女人盛鸿年不好下硬手,准备找个机会把刀从她手里夺下来。他向后退一步,脚腕突然被人抓住了,他低头,看是那个光头男,再抬头,那女的已经握着刀子冲到了跟前……忽然停住了。盛鸿年立刻矮下身子,坐到光头男的脸上,玻璃碴子扎了光头男的头皮,光头男惨叫一声松了手。盛鸿年再往前看,是叶清欢揪住了那女的外衣。是她拉住了这个女的,女的才没有扑过来给他一刀。可那女的恼羞成怒,转身就把刀子朝叶清欢捅过去。“清欢小心!”盛鸿年嘶哑大吼。叶清欢急忙松开手往后退,女的拿着刀子往前逼,盛鸿年拔腿朝这边冲。叶清欢的鞋跟绊到了之前被盛鸿年撞到鼻子的那个男人,身子一晃向后倒去,女人也跟着她扑倒,刀子朝她刺下来。她听到盛鸿年喊脱了音的一声“清欢!”,然后是被那女人扑到身上压住了,接着感觉胳膊被狠狠撞了一下,瞬间便有热乎乎的液体淌下来。须臾那女的身子就被盛鸿年提起来摔到一旁,叶清欢扭头看过去,一柄沾血的弹簧|刀就在她脑袋旁边,而那女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不动了。盛鸿年一把将她拉起来搂到怀里,伸手去握她的左臂,她才感觉到疼。低头一看,顿时吓懵。她的整条左臂都是血,淡蓝色的套装袖子被血染成了深红色。“怎么样?你怎么样?”盛鸿年的嗓音粗粝吓人,根本不像他能发出来的。然后便有警笛声响起。她抬头看他,他吓得五官都走形了,她不忍,小声跟他说:“我还好,别担心。”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一更。明日两更,一更2点前,一更老规矩,凌晨。我会加快进度。警察赶到,把四男一女带走,也把叶清欢跟盛鸿年送去了医院。在医院的急诊室,医生处理了叶清欢的伤口。伤口五厘米,流血很多,所幸不深,未伤到动脉筋骨,需要缝针。盛鸿年忙得像陀螺,交费,办手续,接受警察的问询。缝针的时候盛鸿年被护士赶出了治疗室。打了麻药后胳膊没了知觉,当然也不会感到疼,两个护士协作埋头给她缝针,叶清欢别过头去不敢看,听到盛鸿年在门口咳嗽,心揪了起来。“鸿年。”她叫他。他警醒,即刻回问:“什么事?”嗓音还是哑的。“你还发烧吗?”她问。“好了。”他在外边说。这么一会儿怎么会好?叶清欢不信,朝门口探身,说:“你去看一下急诊。”护士不满意了,说:“哎,缝针呢!你别乱动!”“待会儿。”盛鸿年说,又咳了几声,听起来是用手挡在嘴巴在咳。她知道他是在守着她,不肯去,便想快点处理好伤口。她回头看了眼伤处,只一眼又立刻转过头去,却听到修钢的说话声。“听说你出了事?”修钢问。“你来干什么?”盛鸿年问,口气不好。“过来看看。”修钢说。盛鸿年又咳。“病了?”“与你无关。”“打人的什么来历?蓄意伤人还是有突发事故?”“我怎么知道?你去问警察。”“鸿年,说话别这么夹枪带棒的,我是想帮你。”之后一阵沉默。护士开始给叶清欢胳膊上缠纱布,叶清欢一直侧耳听着外面。修钢说:“鸿年,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盛鸿年没有回答。修钢继续说:“持刀伤人?海城不是伊拉克,一群人敢堂而皇之地在加油站行凶,还拿刀,这不合逻辑。”盛鸿年还是咳。叶清欢心头一震。护士说:“好了。”叶清欢立刻起身朝门口走过去,护士在后头叫她:“哎你等等……”叶清欢伸手拉开门,盛鸿年跟修钢各自站在门口两边,她直接看向门左边的修钢,问:“你什么意思?”修钢敛眉。盛鸿年伸手过来搭在她左肩,他手掌的温度烫得她打了个哆嗦,立刻扭回头看他,他在低头看她缠着纱布的胳膊。“疼吗?”他哑声问。她看他呼吸虚浮,脸色更差,额上脸上浮着一层汗,鼻翼发红,嘴唇干燥起皮,没了血色。她刚想对他说点儿什么,护士追了过来,说:“你先别走,还得打针破伤风。”他朝屋里努了努嘴,说:“去吧。”“待会儿一起去看急诊。”她说,立刻返身回治疗室去准备打针,门刚关上就被什么撞了一下,闷响,听修钢喊:“鸿年!”叶清欢立刻拉开门,看盛鸿年躺在地上,修钢蹲在一旁用手托着他的头。叶清欢也顾不上打针了,叫医生弄担架,把盛鸿年送到急诊室病床上,一通忙乱之后,医生判断盛鸿年是高烧兼之低血糖,暂时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开药挂水,盛鸿年终于安安静静地躺在了病床上。叶清欢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心里疼得像是被剜去了一块rou。“你没事儿吧?”修钢问。叶清欢摇头,问:“这件事你怎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