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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哪里不一样,忽听安栋说:“我听说,这位盛总最近在做一件大事。”叶清欢注意力都在盛鸿年伸手,随口应和安栋:“什么?”“听说他在跟商家开战了,争一个项目。”安栋说。叶清欢霍然扭头看向安栋,声音不由地大了,问:“你说什么!?”安栋被叶清欢的反应弄得一愣,问:“怎么了你这是?”叶清欢发觉自己失态,便稳了稳神,说:“没什么,只是有点吃惊。争什么项目?”“海城东郊的经济开发区项目,几百亿的资金投入。”安栋说。叶清欢轻轻地“哦”了一声,手指不由地捏紧。安栋多看叶清欢几眼,继续说:“我们也都觉得奇怪。这个盛总刚进驻中国市场,就挑了商家这个巨无霸当对手,让人对他的来历充满了联想。所以你这次选他跟潘素搭配炒作,也算是选对了人。在娱乐圈最需要的就是话题性,好好cao作,以后潘素的路会很好走。”安栋是从经纪人的出发点来说的这些话,叶清欢却完全没法听得进去,她脑子里都是盛鸿年要跟商家对抗。不是合作,是对抗。盛鸿年对商家一直表现出的都是若即若离的姿态,不知道什么缘故让他做出把商家推到了对手席的决定。“我得走了,池勒川的采访结束了。”安栋说。叶清欢点点头,眼睛一直看着红毯上的盛鸿年。突然兜里的手机震动,她摸出来看了眼,是银行客户经理的来电。她以为是有什么理财产品需要推荐,心里正烦乱,便打算接了电话后直接拒绝,哪知道电话接通后,客户经理告诉她一个消息,她的房贷提前还款手续已经办完了,即日起她的房贷已经全部还清。叶清欢愣了好一会儿。客户经理说完房贷的事儿,便话入正题,开始推荐理财产品:“叶小姐,最近我们银行推出了一款理财产品,年化收益5%,十万起购,风险小收益高,您看要不要买几份?”叶清欢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沉声问:“能告诉我是谁帮我还的钱吗?”“您……不清楚?”客户经理也挺讶异。“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叶清欢说。她看向红毯,潘素的采访也已经结束,跟盛鸿年赵司同三人一道进入会场。“稍等。”客户经理说,过了一会儿,便告诉她,“是一位盛先生,叫……盛鸿年。”叶清欢吸了一口,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后直奔会场。电影节开幕式还没有开始,许多明星还在陆续抵达,会场里零散地坐了不到四分之一的人,叶清欢很快找到潘素他们三人的位置,盛鸿年坐在潘素右首,旁边一把空着的椅子上贴着她的名字。她匆匆赶过去,盛鸿年见到她之后脸上立刻漾出笑意,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她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叶清欢正色道。盛鸿年扬眉,反问:“这么多人,你不怕跟我单独接触会有风言风语?”叶清欢只说:“很快就好,你远远地跟着我。”说完她转身就走,不曾回头,她知道他会跟上来。电影节众星云集,后台也是一片忙乱,记者们都在忙着采访明星,所以对叶清欢跟盛鸿年压根没在意的。叶清欢在后台左拐右拐,终于在出口附近找到了一处角落,僻静无人,她便站住了,转回身,刚想说话,被盛鸿年一把抱进了怀里。“想死我了。”他嘟囔,手掐着她的肩膀,用力把她往怀里压。叶清欢挣了下,他不放,低头把脸往她颈窝里蹭。她有正事想问他,他偏这样没脸没皮的,她嘴上说着:“你先放开。”抬手去推他的头,手掌贴到他额头的时候,烫得惊人她愣了愣,脱口问:“你发烧了?”“没有吧。”他说。叶清欢立刻托起他的头,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他的,便确认他真的在发烧。“你发烧了!”她拧眉说。“不会吧?”盛鸿年抬手摸摸自己的脑门,咕哝,“是觉得有点儿累,可发烧不至于吧?”看他一副毫不自知的模样,叶清欢感觉到气闷。她心里面怨他,既然生病了,她打电话叫他来走红毯的时候为什么不直说?他说了,她肯定会做其他安排。这次走红毯本就是为了增加他公司的曝光度。即使他不来,只叫赵司同来效果也差不多,他没必要强撑着过来。她沉下脸,问:“你今天开车来的?”“我没开,是赵司同开车。”盛鸿年如实说。“放开我。”叶清欢沉声说。盛鸿年见她脸色不好,便没造次,放了手。叶清欢拿出手机给路洲打电话。路洲说他在后台,待会儿潘素要上台唱电影的主题曲,他正在跟导演RE台本。“你的车在哪里?”叶清欢问。“停车场。”路洲说。“具体位置告诉我,我来拿车钥匙。”叶清欢说。盛鸿年觉得腿上没力,看身边有根临时搭建的钢架立柱,他伸手试了试还算结实,身子一歪便斜靠了上去,安安静静地看着叶清欢讲电话。今早他确实感觉不很舒服。因为之前为了说服季家同意投资,他熬了三个通宵做了企划书。最终他的企划书说服了季家的董事会,同意向他的公司注资以便竞标海城开发区基建项目。总算走出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今天他本来是想休息的,恰逢叶清欢打电话通知他下午参加开幕式红毯,他仗着身体素质好便就答应了。想不过是疲劳过度,红毯走一趟,在颁奖典礼坐个把小时,晚上回家睡一觉第二天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他上午还去了趟公司,像平常一样只穿衬衣批阅文件,吹了一上午空调后嗓子开始疼,到了中午不适感更严重了,午饭都没吃,喝了杯咖啡对付。可他急于见她。离开肃州至今也有五天,他想她想得紧,便强撑着来了颁奖礼现场,偏偏来早了,典礼现场正乱,没休息的地方,路洲建议他们坐在车里等。他跟赵司同等了一个小时,他小睡了一会儿,闷在车里出了点汗,潘素一来又匆匆忙忙下车跟她搭伴,着了风,顿时更不舒服了。他十几年来没发过烧,感冒都没有过,所以不舒服了也没往生病那方面想,只想晚上睡一觉就没事儿了。叶清欢说他发烧,他确实很诧异,他摸自己额头也没感觉到热,总是难以置信。他看叶清欢放下了手机,就问:“你要车干嘛?要离开?”叶清欢看都没看他,没好气地说:“是啊。你留在这儿等我。”说罢她转身,他握住她的手腕。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