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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刀直接挥了过去,本来是准备吓吓对方,没想到对方直接避开了,飞雁眼里闪过诧异。没想到这个像弱鸡的男人,居然能避开她的刀。姚毓皱了眉,又避开那黑丫头砍下来的刀。“姑娘,你可否能让你的丫鬟住手?”芝芝观望了下,才说话,“飞雁,住手。”飞雁这才停下手,她直接闪到芝芝面前,把芝芝挡得结结实实,一把大刀横在胸前,黝黑的脸上表情严峻。姚毓拱了个手,“抱歉,打扰了。”他正欲离去,站在飞雁身后的芝芝出声了,“姚公子,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来这边了。”姚毓脚步一顿,回过头去,可惜的那个小娇娘被前面的黑丫头挡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姚毓离去后,飞雁连忙转过身,她盯着芝芝,“主子怎么知道他姓姚?”“他说来看母亲,这里的女客除了我就是那位姚夫人了,而且看年纪也差不多。”芝芝说,说完她就走到了她的花圃前,心疼不已,“我的花都被他踩死了。”额,本来就活不了吧。飞雁很想说,但是怕惹怒了芝芝,倒时候大主子扣她月例银子。昨夜她就被训话了。后来那位姚夫人就离开了慧溪寺,慧溪寺的外客又只剩下了芝芝和三个丫鬟。日子渐渐地接近除夕,芝芝魂魄归体了好几天,又开始重新离魂。这日她又去爬山,爬到一半,飞雁突然肚子痛了起来。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芝芝一看就急了,“飞雁,你怎么了?”飞雁拧巴着脸,“吃多了。”“欸?”飞雁从地上站了起来,“主子,奴婢先下去一趟,待会再上来接主子。”说着,她就迅速消失了,根本不像肚子痛的样子。芝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就是一愣,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芝芝重新转回身,算了,她自己爬山。芝芝噌噌噌地往上爬,爬了好一会,她突然听到一句话。“蛇。”芝芝特别怕蛇,这个字直接吓得芝芝撒腿往回跑,没跑两下就撞到了人。芝芝倒吸一口冷气,捂着额头抬起头,却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公主。而且他今天用的真容,甚至还穿的是男装。他恢复了真身,身材一下子比之前高大了许多。芝芝有些愣地看着他,就看着对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撞疼了?”他声音很低。芝芝往后退了一步,有点生气,“你干嘛吓我啊?”公主微愣,“没有吓你,是有蛇。”芝芝听到这句话,背后直接吓出了冷汗,她尖叫一声,直接抱住了公主,甚至还在往他身上爬,“快走,不要呆在这里了。”芝芝是真怕蛇,听到蛇就害怕,更何况真有蛇在她附近。公主从善如流地抱住芝芝,他单手抱着芝芝,另外一只手微微一动,凌空一声,盘踞在石头上的蛇就断气了。“好了,死了,别怕。”公主低声哄道。芝芝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紧紧地搂着公主,脸贴着对方的脖子,“真死了吗?”“嗯。”芝芝犹豫了下,就想回头去看,她还没看到,眼睛就被一只手遮住了,“乖,别看。”那条蛇实在死得难看,他怕芝芝见到了做噩梦。芝芝长而浓的睫毛在公主的手心扫过,她眨了眨眼,重新窝回了对方的肩膀上,公主抱着她往下走,声音低而温柔,“芝芝,我们回家好不好?”芝芝没说话,公主也不催促。走到一半,公主停了下来。他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芝芝则是坐在他的腿上。芝芝在慧溪寺养了两个来月,总算胖了些。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芝芝,看得芝芝都有些躲闪,她今日只是随便梳洗了下,他干嘛要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看。芝芝觉得有点烦。她扭开了脸。公主见芝芝扭开脸,便握住了芝芝的手,这只手小小的,rourou的,柔软,跟主人一样。“芝芝,你若不想回去也行,那我就在慧溪寺陪你。”芝芝愣住了,她把头扭回来,“那公主府怎么办?”公主眼里居然有几分笑意,“那是驸马该担心的问题。”“那……你就这个样子留在慧溪寺?”芝芝吓得都结巴了。“唔,白日便躲你屋子里,可好?”他抿唇一笑,本就称得上冷艳的眉眼更是多了几分风情。芝芝舔了下唇,突然有种自己藏了个狐妖在房里的错觉。“不好。”芝芝义正言辞地拒绝。只见那美貌狐妖垂下茶色美目,似乎已有伤心之意,芝芝瞧了,语气又弱了几分,“不可以,会被云照师太看见的,而且妾身每天很忙的。”“忙浇水?”狐妖抬起眼无辜地看着她,“那些花多半死完了吧。”芝芝那点同情心一下子全部收了起来,管他狐妖不狐妖,管他美貌还是丑陋,她气势如虹,大吼一声,“滚。”她站了起来,伸出手推公主,“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边推边打,公主连连后退,“好,我走,你别气。”芝芝最后还给公主踢了一脚,她发现她真把公主打跑之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是对当朝公主未来皇帝动手了是吗?唔,还有点爽呢。芝芝摩拳擦掌,想着如果公主下次再来,她就动手打他的脸,毁他的容,看他还仗着自己生了个好皮囊在那里装可怜。芝芝想到这里,总算觉得心理舒服了些,她走回了慧溪寺,一回去就看到飞雁倒挂在树上。“不是肚子疼吗?”她盯着飞雁看。飞雁一本正经,“倒挂就不疼了。”大概不是什么大雁,而是蝙蝠变的,芝芝觉得飞雁这丫头奇奇怪怪的。入夜,芝芝刚沐浴完,采苓已经铺好床了,她从浴室出来就回房准备睡觉,刚走到床边,就顿住了。她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今天白天才被她赶走的。公主单手撑头,侧卧在床,因为他的大长腿,这张床都显得有些狭窄和拥挤。他散着青丝,乌黑的头发犹如缎子一般垂落在身上,越发衬得他那张拥有胡人血统的脸姿丽而浓烈,若用花来形容公主,他绝非什么淡雅清晰之花,他只能是最艳的红,像是画家笔下最浓烈的一笔。这般美的一张脸,但绝不会让人联想到女人身上去,因为他同时是强大的,他既像花也像一把凌厉的刀,一旦出鞘必定见血。公主领口微敞,露出一身白皙肌肤。芝芝盯了两眼,就扭开了脸,“公主为什么要睡妾身的床上?”“因为有芝芝的香味。”公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芝芝闻言瞪了公主一眼,这厮许久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