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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哪里来的古人。”古时当时是这么说她的。因为不玩游戏,两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联系。而且……安荀还关闭了朋友圈……安荀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安稳,无波动,照例看书,码字。这天,坐在电脑面前一下午,居然就挤牙膏一样挤了五百个字,十分沮丧,跑去冰箱里,拿了瓶养乐多。五点的时候,接到宛姨的电话,说在附近,约她出去吃饭。安荀飞速洗头洗澡,化了妆,穿了件粉色的卫衣,淡蓝色牛仔裤,小白鞋,头发松松垮垮地扎了一下,下楼开车去餐厅。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她的车技仍旧不敢恭维,小心谨慎地开着。等到了餐厅,停车位又找了很久。心中暗悔,早知道就不开车了,这么点距离,打的起步价,开车出来,光停车费也不够呀。陈宛已经在餐厅等她。“荀荀。”陈宛朝她挥手。安荀小跑过去,叫了声“宛姨”。陈宛已经在点菜:“我随便点了几个菜,你看要吃什么,再加。”“好呀。”安荀坐下来,随手翻着菜单,不知道该点哪个好。中途,陈宛接了个电话,“不用着急,我们也刚到。对,你慢慢来。”安荀诧异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陈宛,“宛姨,我们今天还有其他人啊?”“一个朋友。”陈宛口气随意。“哦。”安荀听到时宛姨的朋友,自然以为时跟宛姨年纪相仿的阿姨,没有多想,依旧低头点着菜。等人的期间,陈宛又接了个电话,是安艺打来的。“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时去上学还是去花钱,上个星期才给你打过钱,怎么这个星期又要了?好了好了,你跟你爸爸说去。我挂了啊,我跟安荀吃饭呢。”陈宛说完,脸色不悦,向安荀吐槽:“安艺要是有你一半省心,我真是谢天谢地了。”安艺?安荀平时和安艺没什么联系,也不了解她的生活,但是,安艺在家还算老实,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宛姨,安艺怎么了?”安荀觉得还是应该象征性地问一句。“三天两天跟家里要钱,你小叔工作忙,也懒得管她。今天又跟我要钱,说是要买什么单反。不说她了,我们吃饭。”安荀听着,点头,继续看菜单,随便点了两个,就叫服务员过来下单。“服务员,麻烦给我们拿两杯水好吗?”“您稍等。”安荀和陈宛坐了一会儿。安荀因为低着头看菜单,有人朝她们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直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影响起。“陈阿姨,你好。”安荀闻声抬头,竟然是周路。自从校友会结束后,安荀万万没想到,还会再见周路,而且,是在这样的情景下相见。“哎呀,周路来了,快坐。”陈宛连忙热情招呼。周路朝安荀笑了一下,拉开椅子,坐到了安荀旁边。“荀荀,这位是周路,他mama,方阿姨,你见过的。”陈宛赶紧拉出周路的mama,替两个年轻人牵线搭桥。安荀算是明白了……宛姨这是又给她安排了相亲啊……可是,现在要逃,已经来不及了。安荀不知如何作答,还是周路先开口了,解了尴尬。“陈阿姨,我和安荀见过面了。”这下,换陈宛糊涂了,看看周路,又看看安荀,面露狐疑之色。“上次校友会,我和安荀已经认识过了。”周路随口解释。校友会?安荀完全没有跟家里提过那茬事儿,陈宛一头雾水,不过,对安荀刮目相看。平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原来自个儿私下还会参加校友会。陈宛突然觉得自己对安荀的个人问题实在是多虑了。“荀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好的事儿,怎么一点风声都不透的。”陈宛怪道。好事儿?安荀十分尴尬。加上今天,总共跟周路也就见了两次,何来好事之说。碍于陈宛是长辈,又是好心替她张罗,安荀只好笑笑,低下头,吃了一口沙拉。知道两个年轻人早就认识以后,陈宛吃了一半就借口约了牌友,先行离开,留下安荀和周路两个人。两个人尴尬地对视着,笑了一下。“周路,实在不好意思,我阿姨比较热心。”安荀急忙想要澄清今天这个乌龙。周路知道安荀的意思,但是他没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反而趁机表明自己的态度。“没关系,我妈也比较热心。上次见过你以后,一直说着要给我介绍个姑娘。”“那你回去,可千万跟你妈好好说说。”“说什么?”面对周路的反问,安荀乍舌,沉默着,不知如何作答。周路看着安荀发窘又为难的样子,于心不忍,“安荀,不瞒你说,这次相亲,我倒是很满意。决心做一回孝子。”安荀听明白了,但是她装傻,借口离开,“我去趟洗手间。”安荀慌张着站起来,走到门口,正好迎头撞上了端茶水的服务员,洒了一身的水。服务员连连道歉。安荀赶紧用纸,擦了擦水。待服务员离开,安荀直起身来,电光火石之间,她看到了一双犀利的眼睛。不错,徐寒一直盯着她这里。她脑子不够用,但是,她确确实实看到了徐寒,还有他那双鹰眼。他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是不是围观了她相亲的全过程?这样胡思乱想着,安荀已经走到了洗手间,她洗了洗手,望着镜子发呆。旁边有年轻的姑娘,正对着镜子涂口红,耳朵里还塞着蓝牙耳机。“今天这个啊……不行,虽然是个博士,可是刚毕业不久,没房没车,要我跟着他吃苦啊。拉倒吧。”安荀愣了一下。对呀,这才是相亲,把拥有的筹码,一股脑儿摆到台面上,明码标价,谈什么爱情。安荀一直奉承,结婚不是必需品,可她身边的人不这样想啊。二十八了,再不结婚就是老姑娘了啊,没人要了啊。那个涂口红的姑娘,理了理头发,走出了洗手间。安荀却还在那里,苦恼要怎么拒绝周路。至于徐寒,他会怎么想呢?回过神来,安荀被自己的反应吓来一跳。考虑徐寒做什么?躲着不是办法。安荀从洗手间出来,小心翼翼地朝徐寒的方向看了一眼。徐寒已经走了。安荀怀疑刚才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怪自己有点杯弓蛇影了。也许刚才根本不是徐寒,就算时徐寒,也根本没有在看她。她有点轻松,又有点失落。徐寒呀,他什么时候在乎过这种事情?安荀回到座位,已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