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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荣昌和司徒进同看向萧琪胜。余荣昌恍然大悟:“也是,当今皇上绝会不是听信枕边风的昏君。即使让秦氏得了凤印,也不可能让其为非作歹。”“正是此意,想文王夺天下,平天下岂是靠的女人裙带?天下莫不是皇上的天下,一班深宫女人又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司徒进虽然表面上也附和二人说法,但是望女成凤之心依然占了上风。余府,余荣昌坐在饭桌上逗弄着阿文和阿玉。阿文毕竟是哥哥,已经不喜欢被人抱着捏着的。偏余荣昌想孙子,也最爱逗弄阿文。阿文虽百般不情愿,但看到秀儿用眼神提醒自己,也就收敛些。秀儿帮阿文解围:“阿文,快下来回自己坐儿去。别碍着爷爷吃饭。”阿文终于得了救,一条溜鱼一样从余荣昌怀里滑了下去。余荣昌理了理衣衫:“呵呵,没事儿。这小子招人疼。”“爹,你要是再这么疼他。可要把他宠坏了。”余庭烨接口道。柳银荷看着余老爷子这么疼爱阿文,便又提旧事:“亲家老爷是想孙子呢。你和秀儿要是生一个出来,亲家老爷只怕疼得比阿文还厉害呢。”“烨儿,你岳母说的对。正是这个理儿。”余荣昌边吃酒边对着余庭烨说。这些个话秀儿听得多了,此时也就不再小家子气,“要说要紧的事儿啊,还是给二弟也讨一房媳妇儿。二弟也是老大不小了,生儿育女也正是时候。”余庭华本来安静地吃饭,他们聊得也不管他的事儿。正喝了一口热汤,就听到秀儿说的话。一时惊诧,一口汤都喷在了碗里。余荣昌也忙点头称是:“这事情是要办了。华儿有没有中意哪家姑娘,只要家世清白,品性好就成。”“没……没有。”余庭华结结巴巴。“得,那为父改天给你物色一个。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余荣昌满脸笑意,“现在好了,你大哥得了良妻。你meimei也寻了好去处。再给你也娶个老婆,我就算完成了一件大事了。”☆、第六章意外郎君不嫌污衣晦,意外无查近身来。上次说到余荣昌要给余家老二余庭华相亲,就找了京城中的数个媒婆冰人牵线搭桥。余庭华对这种事儿倒是无所谓,要是娶了不称心,回头再纳个妾也是一样的过日子。遂就凭着余荣昌做主与京城富商金满贯之女金玉柔定下婚约,只等着选了好日子就把事儿办了。因着行事匆忙,但又不能含糊,这几天可忙坏了秀儿。余荣昌和余庭烨公事繁忙,和八字,选购聘礼,请派喜帖之事都由秀儿亲自过问。这会儿正经地将聘礼金器都挨个儿过了眼,好不容易终于得了空想休息,坐在桌边用手撑着头想小憩一会儿。玉儿噔噔噔地跑了进来,拽住秀儿的手摇个不停:“姑姑,陪玉儿玩儿一会儿吧。”“你去找奶奶陪你吧。”秀儿现在浑身都没了劲儿,任凭小玉儿摇着她,眼皮子都懒得睁开。“奶奶一大早就出去了。哥哥也去了私塾,现在没人陪我玩呢。姑姑……”玉儿说着说着,就出了哭腔。秀儿被缠得无可奈何,只好站起身来,被玉儿半拉半拽地拉到院子里。阿玉硬要秀儿陪着她踢毽子,秀儿只好打起精神哄着阿玉玩耍。才踢了几个来回,秀儿便觉的下腹刺痛,有些站立不稳。一想起来,可能是这些日子太劳累了,这个月的月事已经晚了好几天。这会儿腹痛一定是月事来了。秀儿不敢耽搁,怕当众露怯,忙叫了一旁的小丫头过来陪着阿玉,自己先离开。阿玉一见秀儿一句话也不说地撇下自己,扔了毽子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秀儿回了房,锁了门。脱了外衫一看,果不其然中衣上已染污迹。秀儿换理好了衣物,实在是腹痛难忍,就躺在床上歇了。不知为何,这次来的是不是太厉害了。躺在床上盖了厚厚的被褥依旧觉得很冷,浑身还止不住的冒冷汗。秀儿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余庭烨领着阿文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见了阿玉的闷闷不乐地蹲在院子里玩石子。余庭烨抱起阿玉,揪了一下阿玉的小脸:“玉儿,谁欺负你啦?有哭过?眼睛都肿成这样了。”阿文瞧也不瞧自己meimei:“姑父不用理她,她一天到晚就知道哭。”阿玉很委屈地又挤出几滴眼泪:“姑姑不陪我玩。踢毽子踢到一半就丢下玉儿不管了。”“你姑姑呢?”“姑姑回房之后就没出来,我去敲门也不应我,都一下午了。”余庭烨放下阿玉:“你姑姑许是累的,睡着了。你别去吵她,知道吗?”“哦。”阿玉乖乖地点了点头。大家都等了一会儿,但是吃饭的时间已经到了。余家一家人都已经坐在饭桌上。一个丫头跑过来回话:“少夫人说她身子不舒服,告老爷公子们不用等了,请先用膳吧。”“秀儿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烨儿,你去看看吧。初二,待会儿少夫人想吃东西了,就命人热好饭菜端去二公子房里。”余荣昌说完拿了碗筷招呼着大家用膳。余庭烨回房去看秀儿,房门果真是从里面锁上的。他便敲了几下门框:“秀儿,你怎么了?”秀儿刚才已经被传话的丫头吵醒,身上依然难受的很。此时听到余庭烨敲门,痛苦减轻了几分:“我没事,只是困得很。相公去前边用膳吧。”“我已经吃好了。秀儿,你把门儿开开。让我先进去。”余庭烨听见妻子有气无力的声音,心中有些担心。这几天也真是累着她了,老是看着不精神,可不要累出病来。“等等。”秀儿双手撑起身子,掀开棉被。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面和桌脚拖着脚步地走向门口。她刚抽了门闩,余庭烨就推开了门。秀儿本就是毫无力气,扶门而立。余庭烨这一推门用的力道虽然不大,却是使秀儿失去了重心,就势欲倒。余庭烨见状马上一个箭步上前,搂住快要坠地的秀儿。看着秀儿苍白的脸孔,心中慌了神儿。用手抚着秀儿的额头试探温度,却摸到一把冰凉的汗珠。“秀儿,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秀儿无力地眨了眨眼皮:“没事,只是月事来潮,歇着就好了。你扶我回床上躺着吧。”“好。”余庭烨没有扶秀儿,而是双手一兜,抱住秀儿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把纤薄的身躯放在床上,盖好棉被。“真的没事吗?我去找人请个大夫来吧。”秀儿抓住余庭烨的手:“不用。一会儿就好了。能不能帮我再拿床被子?有些冷。”“好。”余庭烨在衣柜里翻了半天,选了一床最厚的拿出来盖在秀儿身上,压得严严实实,“好些了么?”秀儿勉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