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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糊里糊涂,只是直观地觉着密支那没有曼德勒看上去繁华。当地人的脸上都擦着一种发白的粉末,娄科讲那是用来防晒的,叫“塔纳卡”,是用黄楝树制成的。项熙瑶借机问他平时也用这东西防晒么,娄科回答当然不是,他都是用防晒霜的。项熙瑶纳闷,“我也用防晒霜,可还是照样被晒得漆黑。”娄科:“那是你用的防晒霜只能防止晒伤,不能防止晒黑。要不要把品牌告诉你?”项熙瑶想想包里还有二百多毫升防晒霜的大瓶子,摇头说:“不用了,晒黑点儿也挺好看。”娄科无声地笑了笑,项熙瑶在后面恰好能看见他的小半个侧脸,被那好看的弧度给弄得有些脸红。好在岑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看不见,身旁的扈峰没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揭露她舍不得浪费的真实想法,和像犯花痴一样冒光的双眼,只是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转头看向车外。车子开了很久,久到周围的景致越来越像乡村,人烟也越来越见稀少。路边先是比较繁忙的街道,然后进入了一段两侧满是地摊、商铺的集市,接着他们渐渐远离的热闹的市井,进入视野的变成绵延不绝的稻田,又开了一会儿,车开始沿着一条小河继续向前,在穿过一个小镇后又开了半小时,终于停了。不知是因为经历过了惨绝人寰的海上晕船考验,还是因为近期经常坐车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一路的风光很好,项熙瑶一点儿也没有长途奔波的不适。看着眼前掩映在茂密的绿荫之间的精美建筑群,再想想刚才一路上见到的那些简陋的民居和落后的街道,项熙瑶发自内心的感叹道:贫富差距太大了。这个像度假村一样的地方就是邢辉的住所之一,娄科带着他们进到里面,迎面遇见了拄着拐杖的邢辉。“一路辛苦了,项小姐你好。”项熙瑶握住了邢辉先伸出的手,“您好,邢先生。”邢辉请她先行去洗漱一番,再来一起吃午饭。项熙瑶本来是饿得恨不能告诉他们直接开饭就好,但也架不住一路上出了不少的汗。她从小就怕热不怕冷,气温稍微高些就狂出汗。昨晚下雨还好些,今天一早天气放晴,气温马上升到了三十度以上,身上确实不太舒服。快速、简单地冲了个凉,项熙瑶被人领到了餐厅。邢辉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开宴。项熙瑶一边尽量保持着仪态,一边努力填饱肚子。猛吃了一阵儿后开始放慢速度。邢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吃了一会儿,让人给项熙瑶面前的酒杯又加了些葡萄酒。“项小姐可真是个有福之人,你们进了门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可见这老天就是为了你才放晴了半天。”项熙瑶:“只是凑巧了,不过谢谢您的吉言。”其实她心里还是真心希望能趁雨赶路的,至少凉快些。邢辉:“最近有几件棘手的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所以多数时间我可能都不在这里。关于你们此行的任务,我已经详细交代给了娄科,他会全程陪同你们,直至事情完毕。”项熙瑶本也不指望他这种老人家会像叶伯诚那样亲力亲为,“好的,您请自便。我们会听从娄先生的安排。”“哎,叫什么娄先生,都是年轻人,不用这么拘谨。你就叫他娄科,或者他的小名丁丁就行。”丁丁?项熙瑶看了看对面的娄科,对方给她了一个腼腆中透着无奈的笑容。看着那个好看的酒窝,项熙瑶觉得自己倒先有些不好意思了。晚间项熙瑶、扈峰和岑朗分别被安置在了相邻的三间客房里,全木质结构的房子,清新凉爽的夜晚,项熙瑶觉得这里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旅途的疲惫终于在酒足饭饱之后浮现了出来,睡前项熙瑶还迷迷糊糊想着,明天就问问娄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哪知计划不如变化快,她在当天晚上就病倒了。☆、矿区项熙瑶平日总以女汉子自诩,身强体壮,能吃能睡,一年到头生病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结果这回是切切实实体验了一把病来如山倒。先是后半夜开始恶心、呕吐,接着很快又开始腹泻、发热。她估摸着自己是胃肠型感冒,好在她第一次离D市的时候就给自己准备了一个便携药盒,里面的应急常用药理有止泻药。不愿意惊动其他人,项熙瑶自己摸出了药,就着房间里的凉白开吃了下去。挺到天亮,恶心、呕吐到是好了一点儿,可腹泻还是没止住。看来腹泻要是没用了,她给扈峰打了个电话,求救命。挂断电话,扈峰就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看见摊在床上的项熙瑶,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不把门反锁上?”第二句是“你这是怎么了?”项熙瑶告诉他说自己恐怕是胃肠型感冒,估计得休息几天,还得禁食,让他去跟娄科请几天假。接到消息的娄科很快和扈峰一起出现在了项熙瑶的房间,对比着这两个人的神清气爽和玉树临风,项熙瑶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蓬头垢面、脸色蜡黄,T恤衫皱得像干菜叶,闻起来想刚开坛的泡菜。她把自己的诊断和请假、禁食的需要告诉了娄科,娄科的第一反应是去医院。项熙瑶无力地摆摆手,说还没到那个地步,不用兴师动众,再说她现在也没法坐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去医院。娄科听闻点头称是,然后转身打了个电话,五分钟后,一个私人医生出现在了项熙瑶的房间。挂上点滴的项熙瑶心中再次感慨,这才叫贫富差距呢。打了两天的吊瓶,又休息了两天,项熙瑶再次成为生龙活虎一条。在这养病的四天里,她的心境可谓是经历了一番冰与火的考验。第一天,扈峰趁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把项熙瑶的手机从她手里抽走。“我给你的手机下个能看的软件吧,给你打发时间用。”项熙瑶听了之后,脸上现出了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以她对扈峰的了解,别说是主动给她看了,就算是项熙瑶自己提出想看,他不上来冷嘲热讽地损几句就不错了。“扈峰哪去了?你是什么玩意儿变的?难道是被下了降头。”扈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还不是看你只能躺在床上,怕你无聊,好心当成驴肝肺。”说话间他手也没停,又摆弄了一会儿,把手机扔给了项熙瑶,然后转身走了。项熙瑶一头雾水地拿起手机,只见屏幕上打开的其实是她手机上的记事本,上面是刚才扈峰打上去的一段文字:小心娄,有人去D市查过你,有监控,看完删。项熙瑶把这几句话反复看了三遍,才有些用有些发凉的手指按了删除。退到桌面上果然看见了一个软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