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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他疾步朝外走去,都不要长青扶着。左侧殿内,陈韫玉正让云梅铺被子。这里曾经是洞房,正中央便是有一张大床的。云梅劝道:“娘娘,您还是回去睡吧!皇上今日不过是一时之气,娘娘您又何必计较呢,上次太后还让您主动些,您这样,奴婢也只能去告知太后的,娘娘,您千万不要怪奴婢。”到时候,吴太后肯定又要劝她顺着祁徽。心里清楚,自己作为皇后,这身份一辈子都逃不脱,可想到因他摔了鱼汤,她实在忍不住生气,不想看见他。她闷闷的,不知道说什么,蹲下来抚摸蹭她脚的狗儿。“都出去!”后面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好像冬日里的溪流,冰寒彻骨。宫人们吓一跳,躬了躬身纷纷退出。陈韫玉回过头,看到抹月白色的身影。祁徽在宫里很少穿龙袍,印象里,便是那日来接他,成亲这两日,还有就是去白河那次了,寻常时候,他总是穿着宽松的道袍,头发梳上去,插一只简单的玉簪,好像个清秀出尘的少年。没想到他会过来,陈韫玉连忙站起,垂着头道:“见过皇上。”垂得太低,连眼眉都看不见了,只有一把乌黑的头发。看来是打算睡在这里了,首饰全都取下来,摊在窗前的香案上,发髻也散了,头发披落,像上好的绸缎。祁徽淡淡道:“为何在这里?”还用问吗,陈韫玉嘟了嘟嘴,并不抬眼,闷声道:“怕皇上见了碍眼,所以妾身便不打算露面了。皇上伤着了,该好好歇息,见到妾身,只会生气,会影响伤势的。”可见是在嫉恨他泼了鱼汤,祁徽道:“回去睡吧。”疲惫的语气,似乎是不屑跟她说什么,陈韫玉听在耳朵里,胸口一闷。她实在不清楚祁徽的心思,既讨厌她,她送的鱼汤都不想喝一口,又何必要她回去呢?倘若她讨厌一个人,绝不会如此,只恨不得看不到呢,现在,都避到这里来了,不是应该正中他下怀?陈韫玉咬着唇,低头不语。平日柔柔软软的一个人,竟也这般执拗。他都亲自过来了,她还不肯走吗?还指望他求她?可他都来了,不能无功而返,祁徽拉住她:“跟朕回去。”男人手指扣在手腕上,隐隐生疼,陈韫玉抬起头,撞见他漆黑的眼眸,深深的像夜空般,不知藏着什么,但肯定伤人,忍不住道:“皇上真的不用理会妾身,妾身睡相又不好,万一今日碰到皇上伤口,更是罪过的,请皇上容许妾身这阵子暂时住在侧殿……”她嘴唇张张合合,在耳边聒噪,祁徽听得心烦意乱,突然欺身过去,堵住了它。仍如那晚一般的冰凉,甚至还有些血腥气从他唇上传出来,陈韫玉震惊的难以动弹,正不知如何是好,腰间一紧,男人的手抚上来,用力将她带入了怀里。药香阵阵,扑鼻而来。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定时更新,早上十点哦,希望大家多多撒花啊!啪啪啪之路开始了。祁徽:哪种啪啪啪?陈韫玉:……第14章014???这个问题,他也想问问自己。……不像之前轻轻一触就分开,男人的唇带着蛮力,掠夺,啃咬,似乎那是一个可口的东西,要将它吞入腹中才能满足。陈韫玉脑中混沌不堪,什么都没法想,只是本能的往后退,想要躲避。可他搂得紧紧的,手指仿佛嵌入身体,让她的腰发疼。渐渐透不过气来,她张开口,却被男人堵得更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那天,突然亲了她,刚才也是一样的不可自控。但奇怪的是,他浑身的不适,这些天的心烦,在碰到她唇舌时,竟是全都消融了。他陷在这温软里,由轻到重,由重到轻得吻着她。用力的时候好像蛮牛,陈韫玉心想他这般虚弱竟也能如此有力,卷得她舌根发疼,可温柔的时候又好像水,轻轻的舔舐,吻得她一颗心忽上忽下的,身子越来越软,靠在他手臂上,几乎要滑下去。他托住她,直到伤口一疼,整条手臂无力了,才不得不离开她的唇。女人此时脸颊绯红,好似晚霞,眼睛睁开来,秋水盈盈,那唇更是动人,仿若樱桃沾着露水,娇艳欲滴,那是被他亲过才会如此。他心绪杂乱,早前因是太后选的人,他不过敷衍着娶了,并不想碰她,但这一次两次,总是不可自控,定不会没有理由,许是自己或多或少还是看中了她的颜色,他原本并不知世间男女之间的吸引。祁徽抬起手,摸摸她唇角。她浑身一颤,望进他眸中,深沉如海,陈韫玉的心一下跳得乱七八糟。刚才她明明躲避来着,后来却不知不觉顺着了,似乎还觉得很舒服,脸不由一阵发烫,可之前,他才叫她泼了鱼汤呢。想到这事,陈韫玉又不高兴了,躲开他手指,退后两步道:“皇上,您该走了吧,时辰不早,该歇着了。”女人的小脸绷了起来,紧紧抿起了唇。想到她端着鱼汤过来的样子,还为他试毒,可见是出于真心,只他那时并不明白自己的欲望,只觉躁动不安,他嘴角翘了翘,看着陈韫玉道:“今日是朕不好,将鱼汤打翻了。”完全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陈韫玉十分惊讶的看着他。“现在可以跟朕回去了罢?”虽然恍然大悟,可对一个女人说这些,他还是有些不自在,撇过脸道,“朕要不是来这儿找你,这会儿早歇下了,朕今日还带着伤。”烛光下,他眸色温和,再没有之前冷冰冰的样子,陈韫玉怎么还会计较,原本她可不指望祁徽这种古怪的性子能说这些,早就意出望外了,马上便是让云梅进来收拾首饰。看二人和好,云梅很是欢喜。事情办成了,祁徽转过身准备回正殿,谁料没行几步,甩手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差点没摔一跤,低头看去,有丝血迹从雪白的中衣里透出来,慢慢的晕染开。看来那一疼,是撕裂了伤口,难怪搂不住她了。他身形佝偻,似乎要跌下来,陈韫玉上来一看,发现他的伤,惊呼道:“长青!”长青应声而来。“去请太医。”陈韫玉扶住祁徽,“皇上的伤不知怎么回事,竟是严重了!”很是惊讶的语气,祁徽心想,还不是她惹得?要不是她,自己不会过来侧殿,自然也就不会扯到伤口,偏偏这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呢,他弯下腰,整个人压在她窄窄的肩头。陈韫玉差点没被压趴下,脚步都踉跄起来,由不得喘了口气。看娘娘扶得累,楚楚可怜,长春想上来帮一把,结果被祁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