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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明说。夏昭华和雍王也刚刚起身,正在用早膳。打回门之后,双生子就挪到了正院来,此刻正一边一个缠着夏昭华,见jiejie过来,滑下绣墩,迈着小短腿来拉jiejie。秦婉已然吃过早膳,只是坐在一旁,夏昭华笑道:“郡主素来身子不好,不妨再吃半碗红枣粥,最是补气血的。”她说着,亲自给秦婉盛了半碗,秦婉本要推辞,雍王道:“既是你母亲的一番心意,你就受了吧。”秦婉只能硬着头皮吃了半碗,待吃过早饭,夏昭华抱了双生子在榻上,教他们念弟子规。秦婉望了一眼三人,复看向了父亲,眼神里大是探究,雍王明白女儿何意,也只是笑,示意女儿不要担心。见状,秦婉自然不好再问什么,望着夏昭华和双生子的身影,依旧觉得何处怪异,但说不上来。静默了片刻,她还是决定换个时候向父王说明孟岚已死的事,免得夏昭华听了心中不快。双生子脆生生的跟着夏昭华念弟子规,很是乖巧懂事,让秦婉看在心中,心里格外惬意。前世的阿羽,就是因为被孟岚调唆坏了根子,惹了好多事情出来,后来本想借着向太后献礼卖好,谁成想将太后给气死了,阿羽也因此一命呼呜。雍王今日休沐,也就取了棋来跟女儿下。秦婉立时哭笑不得,纵然自家父王是个风雅之人,但棋艺实在是差,说是臭棋篓子也不为过,偏偏这位那是一点儿自知之明也没有,见了不少人就要下棋。秦婉为了父王的自尊,还不能轻易的赢他,非要不动声色的装出几分吃力来。一局刚过,首领太监从外进来,见这一家子如此其乐融融,心中自然欢喜。有如此的继妃娘娘,先头王妃主子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想罢,他上前低声道:“王爷,王妃娘娘,郡主,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并安定郡主来了。”帝后乃是万金之体,出宫的次数实在少之又少,太后上了年岁,也不爱多动,今日竟然齐齐的出宫来,整个雍王府都搅动了起来。一行人忙迎了出去,见帝后和太后坐在花园之中正在说笑,赶紧见了礼,宋夷光欢天喜地的上来,拉着秦婉,笑得合不拢嘴:“阿婉——”“打住!”秦婉知道她要说什么,赶紧拉住她,“夷光,好夷光,我知道我表哥纳征了,你就别再与我说了可好?”“我偏不,我就要与你说。”宋夷光笑道,又从贴身的荷包中取了一份包着金箔的红纸来,炫耀似的在秦婉跟前晃了晃,“要不要瞧一瞧?”见她这样孩子气,秦婉好气又好笑:“才不稀得看。”话虽如此,但她也着实羡慕宋夷光。虽然太后一开始并没有立即同意,但秦婉知道,太后至少不反对。而卫珩,险些失去了一条腿,这才得了太后的些许好感,如此想来,秦婉难免心酸。宋夷光美滋滋的将礼书收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秦婉扭身就坐到太后身边:“祖母也不管管她,可不知有多恨嫁,是不是现在就想去做状元夫人了?”宋夷光顿时着恼,跺脚道:“阿婉!不许你笑话我!不然到时候卫珩来娶你,我不让他进门!”这话顿时让秦婉红了脸,太后笑着将孙女儿抱在怀里:“罢了,莫要理夷光,这几日哀家看她是欢喜疯魔了,连睡着也是笑着的。”宋夷光脸儿顿时红润,众人一时笑成一团。夏昭华亲自来给帝后和太后奉茶,双生子有样学样,夏昭华笑着端了他们的茶去:“你俩顽皮鬼,烫着了可不许哭。”两人欢天喜地的笑,夏昭华将两人抱去雍王身边坐定,又让人端牛乳来。待一一奉了茶,夏昭华这才坐到了皇后身边。对于夏昭华,皇后虽然满意,但到底不如前面的雍王妃更得她的意,但现在见了双生子欢喜,她也松了一口气:“媛媛和阿羽这样喜欢你,我也是高兴的。可要抓紧一些,给婉儿姐弟三人添弟弟meimei。”夏昭华只是笑,双生子则拍手叫起来:“弟弟meimei。”他俩当了最小的,早就欢天喜地的跳了起来,夏昭华忙要叮嘱两人当心,不想茶盏放歪了地方,一碗热茶顿时合在了自己身上,茶叶零零落落的溅了一身。雍王见状,忙起身去扶她:“可烫着了?”“不碍事儿。”夏昭华虽然笑着,但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又对太后等笑道,“是我不好,且去换一件衣裳来,王爷陪着母后与皇兄皇嫂吧。”她起身去了,宋夷光欢天喜地的拉着秦婉,本要说话,但见了这场面,撅着嘴说:“王爷是不是老毛病犯了,惹得夏jiejie生气?”作为相熟之人,宋夷光当然知道雍王那些毛病,当即没好气的问了出来,在她眼里,自然是夏昭华好了,“阿婉可要劝一劝,夏jiejie清清白白一个人嫁进来,王爷也不肯好好的对人家……”“你多虑了。”秦婉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宋夷光皱着眉头,点她脑门,“我多虑了?我瞧着是你杀了才是,这明摆着这样疏离的人,还不是闹了别扭?”疏离,就是疏离,虽然两人看来还是相敬如宾,但之间的确是弥漫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疏离。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两人之间像是隔了一层什么。纵然有时依旧思念母妃,但是母妃早也回不来了,既然心甘情愿的叫夏昭华一声“母亲”,秦婉自然还是希望夏昭华和雍王能够长久下去。既是为了两人,也是为了弟弟meimei。正在满腹担忧,自有御林军首领进来,向皇帝行了一礼:“陛下,太傅带着卫公子来了,不知陛下可要宣召?”皇帝目光稍稍深了一些,旋即饶有趣味的看向了正蹙眉沉思的侄女,嘴角带了几分意味难明的笑容:“宣,总归来雍王府,总不能是来见朕的。”秦婉兀自沉思,见郑太傅和卫珩一前一后进来,心头小鹿乱撞,寻思着他竟然来了。卫珩今日穿得很是正式,显得颀硕的身形愈发挺拔,不知何故,他举手投足间显得有些紧张,对上秦婉清亮的眸子,脸颊竟然不自然的漫上一丝红晕来,低头佯作不见。皇帝倒是给足了面子,亲自起身:“老师今日,也肯带着朕的小师弟过来了?”郑太傅素来是个顽皮性子,今日也是格外守礼,向众人一一行了礼,这才笑道:“这臭小子都磨了我这老货好几天,若是再不来,可就是我的不是了。严家那老货,日日揶揄老夫,说是病着要将清儿的婚事给磋磨掉,好了又要将阿珩的心上人给磋磨没了。”他说到这里见卫珩和秦婉双双红了脸,也是抚着胡子笑起来,旋即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