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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但温一枫生性歹毒阴鸷,若真的存了心思要逆天下……倒不如现下就将他除去,好过往后温一枫愈发坐大,一旦成了气候,就不好对付了。殿中良久无声,皇帝长长的叹道:“狼毛、铁锁……朕的宠臣,似乎给了朕一个很大的礼物啊!”早年给赵王磋磨,皇帝对于这些有着先天性的直觉。只怕是温一枫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柜子里养了幼狼,后来卫珩为严先生所救,温一枫恰巧被幼狼所咬,也中了同样的毒,嫌疑洗清。不管是不是意外,皇帝脑中全然是自己被温一枫玩弄于鼓掌之间,被人当傻子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皇帝自打登基以来,再无人敢这样戏弄于他。如此想着,他就愈发的恼怒起来了。“父皇息怒,儿臣以为,此事绝非一般。”秦桓施礼道,“入营地之时,众人皆没有带活物,是以即便有幼狼,也绝不是温一枫事先备好。但自打卫珩猎杀独眼狼王之后,温一枫有一段时间并不和众人在一起。儿臣可否认为,温一枫发现了独眼狼王的幼崽,将其带回营地锁在柜中。狼群另一头狼王念子心切,这才会率领狼群,不惜冒着狼所惧怕的火光,前来袭击营地,如此,造成了营地之中伤亡惨重,卫珩也惨被狼王咬伤膝盖,加之卫珩膝上本有旧疾,太医也直言不讳,说夜间可能伤势加重。如此,即便卫珩中毒残废,也是伤势加重所致,和下毒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便为下毒之事顺理成章的埋下了伏笔。只是严先生被郑太傅求了来,温一枫见事不好,便以苦rou计撇去自己嫌疑,只是分量下重了些,致使自己左臂不保。”立在一旁听得太子哥哥的话,秦婉抿紧了唇。秦桓是个仁孝温和、礼贤下士的谦谦君子,但他也有自己的手段和城府,前世若不是给温一枫和秦仪陷害,被圈禁至死,他会是一个好皇帝。现下他将所有的罪尽数推到了温一枫身上,包括秦婉暗中给温一枫下毒,如此一来,显得温一枫愈发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于连自己都能下得去手。秦桓阐明了自己的观点,立在一旁静默不语。父皇素来重视温一枫,再说下去,就是过犹不及了。皇帝额上青筋凸了出来,看得出已然盛怒:“温一枫、温一枫……”他说到这里,骤然将方才看完的折子摔在了地上,用力之猛,将折子都弹起几寸,“好得很!这样阴险的小人,亏得这些瞎了眼的朝臣个个指着朕偏宠卫珩,以为朕可欺不成!”说到这里,他怒不可遏,“传旨下去!将温一枫给朕禁足了!再有人敢求情,一律杀无赦!”温一枫为了自己的目的,枉顾那样多人的性命。若不是卫珩相救,现下和母后已然阴阳相隔。亏得这厮还敢恬不知耻的继续陷害卫珩!如此嫉贤妒能且心胸狭隘的阴险小人,保不齐哪一日,就有旁人遭了他的毒手!督太监称是,秦桓也要告退,还未走出几步,又被皇帝叫住:“朕许你用暗卫之力,将温一枫这三年的老底,给朕尽数起出来。朕倒要看看,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底还做了多少朕不知道的的腌臜事!”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毒蛇男掉马了~~前世,jiejie是太妃,未婚夫疼爱,顾柔嘉觉得自己很幸福。然而,摄政王沈澈废帝另立,jiejie被软禁,未婚夫翻脸退婚,顾柔嘉沦为京中笑柄,凄凉病死。重生后,老皇帝还没死,jiejie还是宠冠六宫的贵妃,渣男还不是未婚夫,沈澈……还是个小可怜。为了保住后半生的幸福,顾柔嘉决定要跟沈澈好好打好关系。沈澈:你是不是想帮着他们变着法子的整我?顾柔嘉:胡说!我是真心、真心想对你好的!沈澈:正好!我也是真心、真心想娶你……唔,做我的皇后如何?电脑请戳:皇后娇宠日记手机请戳:皇后娇宠日记APP的小天使们请费心点进专栏包养存稿文皇后娇宠日记~下本确定开啦~如果能包养欢欢,当然是最好的啦~撒糖所谓风水轮流转,说得便是如今的境况。温一枫骤然获罪,在京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朝野上下对于温一枫的印象皆是温润如玉、礼义良善,不想他本质竟是这样阴毒,纷纷上书与皇帝力证温一枫清白的朝臣觉得脸上挨了个脆响,心中也恨上了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些亲人在春狩之中被狼群袭击而死的世家们纵然一时不愿相信,但也对温一枫恨得咬牙切齿。京中人人称道的玉郎,人后竟然这般不堪!事已至此,再不必旁人说什么仅凭太后险些死在狼群之中这件事,温一枫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深深受骗的世家们皆是对温家开始实施墙倒众人推的策略,温家上下顿时闹得鸡犬不宁。在朝为官之人接连被弹劾,温家顿显风雨飘摇,再不复当年盛况。看这样子,温一枫的事,再也不能善了了。事情告一段落后,秦婉也就起了游玩的心思,邀了相熟的众人,一行人往碧波池去了。雍王今日恰好无事,也就陪着女儿一道前去。卫珩伤势恢复得很好,虽不能长时间行走站立,但若是不细看,还当真看不出有何问题来。雍王特意与他立在浮桥上,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宋夷光远远的望着他们,神色十分不安宁:“连卫珩都来了,柳木头倒是去了哪里?他怎的还不来?”遥想去岁,她这个时候还赌咒发誓再也不理柳穆清,现下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见她急躁,秦婉端了一碗冰碗给她:“罢了,好好的吃吧,一会子就来了。”而双生子一边一个坐在jiejie身边,连素日里爱吃的马蹄卷儿也不怎么吃了,巴巴的望着jiejie:“夏姨什么时候来?”秦婉好笑不已:“一会子就来了。”今日她也邀请了夏昭华和夏竟成姑侄俩,但这姑侄二人还不到,双生子急得要命,早就想跟夏姨一块玩了。直到碧波池畔响起马的嘶鸣,宋夷光额和双生子同时起身,忙不迭的迎上去。策马而来的夏竟成给急吼吼迎上来的三人唬了一跳:“这是怎了?”见是夏竟成,宋夷光自觉无趣,跺了跺脚:“你怎一个人来?夏jiejie怎么没有来?”夏竟成将马拴好,见众人皆是看着自己,连雍王都不再与卫珩说话瞧着自己。他咳了一声,迎了秦婉和宋夷光说:“我姑妈说,应该避嫌。”“避嫌?”宋夷光不解,“避谁的嫌?”她不经意问出来的话,让场面立时安静下来,唯有枝间雀儿清啼阵阵。秦婉心中暗呼不好,夏昭华所谓的避嫌,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