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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明个就告诉他们我在林宁那好了。”应疏说完,曲克白贼兮兮的凑过来,“所以,其实我可以理解为,你想要跟我带一个晚上?”应疏一听,一枕头就甩在了曲克白脸上。“要不要脸还!”应疏跪在床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曲克白。看到应疏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曲克白总算是放心了。闹了一会应疏才发现,自己居然住的是单间病房。“哇塞,小白,可以啊你,真不愧是市长儿子,居然让我住的是单间!”应疏夸张的说。曲克白一下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他黑着脸,语气不善的说,“徐局长给你登记的,我才不占他这个便宜。”徐修霖?应疏一愣,她忽然记起了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幕,脑海里瞬间全是徐修霖那张焦急而担心的脸。“是……徐局长送我来的吗?”应疏轻声地问。曲克白看着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每次一说到徐修霖,应疏的魂儿就跟被抽走了似的。“是的,当时他的表情,可真是恐怖。”曲克白轻笑,“可是那又怎么样了,他还是把你推到了我身边不是吗?”应疏神情一滞,是啊,那又怎么样呢,他总是让自己哭,然后又把自己丢给曲克白。曲克白上前搂住她。“他有什么好,到我身边来不好吗?”应疏不说话,她静静的窝在曲克白怀里,安静的像只小猫。徐修霖在客厅里坐了很久,他不止一次想要去医院看看应疏,可依旧还是忍住了,现在有曲克白陪着她,她应该是会很开心的吧,毕竟每次他俩在一起,总是笑声一片。而自己,却只会让她哭。他会后悔吗?徐修霖想起临走前曲克白问他的话,不会后悔是骗人的话,一想到应疏那张委委屈屈的脸,他心里就抽疼的厉害。也许是今天太累了,徐修霖就这样坐着坐着,竟然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等他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看了看表,已是早上6点。他靠着沙发想了一会,起身去了厨房。早晨,曲克白已经醒了,应疏还在熟睡。他没有叫醒她,轻手轻脚的去了盥洗室。等他收拾完毕,推门进去的时候,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人。徐修霖回头,见着是曲克白,便盛了一碗粥递给他。“今天给你放假,你回去休息一会,我跟你们科长说。”徐修霖淡淡的对曲克白说。“不用了,既然你把她交给我,我自然会好好照顾他。”曲克白喝了一口粥,粘稠刚好,想必是下了一番功夫。“领导关心下属是应该,你先回去吧。”徐修霖没有理会曲克白的呛声,依旧口气平静。曲克白听出了他口气中的不容反驳,没有说话,默默的把粥喝完。“不要再让她哭了。”说完,曲克白转身离开了病房。?☆、第二十一章? 徐修霖听着那句话,发了会呆。应疏渐渐从睡梦中醒来,朦胧中看见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个人影,她揉了揉眼睛,不是曲克白。“徐.....徐局长.....”应疏哑着嗓子,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你醒了?”徐修霖回头看她,见她要坐起来,便起身帮她把枕头扶了上来。应疏不可思议的看着徐修霖,而后者正在从保温壶里盛粥。“曲克白呢?”“让他回去休息了。”徐修霖把粥递到应疏的手里,她刚睡醒,声音有些嘶哑。应疏接过粥,忐忑的瞅着徐修霖。“你是在等我喂你吗?”徐修霖靠在椅背上,即使是这样暧昧的话,依然被他说的没有一点温度。应疏一愣,手上动作一滞,徐修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差点要掉在被子上的碗。就这样,他的大手包裹着应疏的小手,温暖从碗底渐渐传入手心,竟然有些灼烧。“快吃吧,一会要上班了。”徐修霖面色一僵,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哦。”应疏点头。看应疏吃饭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她吃饭很快,总是一下子塞很多东西包在嘴里,然后再像个仓鼠似的慢慢咀嚼,看着她吃,就总会觉得饭很香的样子,让人胃口大增。现在也是一样,她一口气喝掉了小半碗,然后又裹在嘴里,慢慢的嚼着,鼓着两个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让人忍不住想用指头去戳她一下。一碗粥很快见了底。徐修霖接过碗,递了张纸给她。“还要吗?”“恩。”应疏擦擦嘴,她实在饿坏了,昨天就早上吃了几个包子,醒来之后她也不忍心让曲克白大半夜的到处跑,只能吃点水果,现在好歹有了点吃的,她真是恨不得抱起保温壶来喝。何况,徐修霖这粥煮的确实是很不错,远远的闻着就觉得十分香甜,让人食欲大开,粘稠度也刚好,即使喝完了依然唇齿留香。徐修霖看她那副馋得要命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十七)“会烫。”徐修霖把第二碗粥又递到应疏手里。应疏却毫不在意,拿起来直接就朝嘴里送。“嘶……烫烫烫……”果然被烫到了,徐修霖满脸黑线,已经告诉过她粥很烫了,这孩子是饿得有多狠啊。“不是说了烫吗,怎么还一点都不小心呢。”徐修霖呵斥了她一番,那人烫的嘴巴都张不开,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诶,徐修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伸出手捏住应疏的下巴。“啊~”徐修霖示意她张开嘴。“啊……”应疏被徐修霖这个姿势弄得极其不适,她的眼珠转来转去,始终不敢落在徐修霖的脸上。徐修霖探着头凑在应疏面前看着嘴里的情况,看看是否烫伤严重,可是看着看着心思却跑到一边去了。应疏的嘴唇被烫的粉红粉红,刚喝完粥,湿湿润润的,像极了晨间刚舒展开来的花瓣,明艳而饱满。那捏在下巴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就移到了她的嘴唇上,指腹从她唇尖掠过,软软的,像是引诱着人一亲芳泽。应疏被徐修霖的动作吓呆了,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张着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徐修霖。忽然徐修霖手上的动作一顿,他似乎也被自己这样丧志理智的举动吓得惶然失色。他猛地把手缩回来,神情惊恐的对应疏说,“对不起。”说完转身仓皇而逃。应疏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她的手轻轻的抚摸上自己的唇角,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徐修霖指尖的温度。徐修霖坐在车上,心脏还依旧剧烈跳动不已。他是怎么了?可是他刚才看到应疏那如花瓣娇艳的嘴唇,鬼使神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