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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其中一名男子回答,“两间上房。”“好嘞!”店小二颠颠儿地领着他们上楼了。“看到了吗?”一直在柜台后面的掌柜看着二人上楼,与一旁的女子说话,“这两人非富即贵,尤其是不说话那位,若你能得到他的青眼,我们便不用发愁了。”“可是爹爹。”女子双颊羞红,却还是有些为难,“我们非要如此吗?”“难道你想嫁给刘老爷做妾?”掌柜双眼一瞪。“不不不。”女子连忙摇头,却又有些犹豫,“可那位公子怕是也早已娶妻,女儿与他……岂不是还要做妾?”“这能一样吗?”掌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位公子身份不俗,且又如此人才,你与他做妾岂止比刘老爷那个糟老头子强百倍千倍?”“女儿晓得了。”女子咬咬牙,接过掌柜手中的酒水,往楼上那位公子的厢房走去。这父女俩自以为他们的对话隐秘,却不想还是被人听到。只是听到之人也并未多管闲事,反倒有些看热闹的心思,她倒要看看这父女俩在打什么鬼主意。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想念贺云舟吗?(??ω??)第99章好久不见“扣扣扣”的敲门声传来,里面的人打开房门,看着少女端着食案站在外面。“公子。”女子羞怯怯地开口,“您点的酒菜。”男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让开门口的位置,看着女子把饭菜摆在桌上。女子做完一切,见男子还在门口不动,她也不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识趣地退了出去。男子关上房门,走至桌前,看着满桌的佳肴却没了胃口。他今日好像看到她了,五年多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熟悉,可等他转身时,却什么也没看到。神思恍惚的他端起酒壶斟了满满一杯酒,只觉得这酒的味道也与往日不同。可他想不了那么多,这些年过去,只有喝醉时,才不会想起她。他南征北战这些年,不是为了军功,不是为了萧家地位稳固,只是为了从思念中分些心神出来。而今日,只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再次乱了他的心神。齐悦曾问他为何不去找她。找她?呵!找到后再次被她欺骗,不知何时再次面临离别吗?难道他还真能禁锢她一辈子?她的心不在自己这里,想想还真是可笑。她曾言自己这种人,若然动情,必定情深。结果呢!呵呵!“吱嘎”的开门声响起,他转头去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子的背影,她正在关门。可这背影却无比熟悉。“杭儿!?”待她转过身,他惊愕不已。女子听到这个称呼,似乎顿了一下脚步,随即继续往他走来。“是你吗?杭儿?”他站起身,却觉得手脚无力,扶着桌子勉力站起,却还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你先坐好!”女子快步上前扶他坐好。“是你吗?杭儿?”萧钰固执地问。“嗯。”女子点头,“是我。”“真的是你!我……”他话还没说完,便觉得一阵热气上涌,一股熟悉的燥热传来,眼前的人影更加模糊。这些年,这种事情不止发过一次,他怎知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他奋力地推开扶他的人,却手软无力,被女子揽进怀里。“你走开!”他有气无力道。这药劲怎么这么足?不仅激起人本在的□□,还让人浑身无力。女子不说话,把他扶上床,看着满脸□□,双眼通红的萧钰,心下一痛,强忍着眼中泪意去解他的腰带。衣衫尽褪,女子放下帷幔,缓缓俯身,吻住他燥热的唇。熟悉的清凉柔嫩的感觉,萧钰再也压制不住身体的□□,只能被迫承受。“杭儿!”一声满足的喟叹。“是我!”女子嘴角溢出回答。久违的感觉。“娘亲怎么还没回来?”另一家客栈一间厢房内,晅儿担忧的声音响起。“晅儿莫要担忧。”苏庭轩抱着晅儿坐在床边,温言安抚。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开门声传来。“娘亲!”晅儿抬头看见来人,动作利索地从苏庭轩身上跳下来,跑到赵苏杭身边,拉起她的手。“让晅儿担心了。”赵苏杭摸摸他的头。“娘亲没事便好。”晅儿拉着她的手往床边走,“夜深了,娘亲早些休息吧。”“晅儿也去休息吧。”赵苏杭看向苏庭轩,“轩弟送他去房间吧。”“jiejie,你没事吧。”苏庭轩见她脸色略显憔悴,不禁有些担忧。“没事。”赵苏杭笑了笑,算是安抚。有晅儿在,苏庭轩也不好多问,只是又担忧地看她一眼,抱着晅儿出了房门。外面打更声传来,已经四更天了。赵苏杭疲惫地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晶莹落下,时隔五年多,她又见到他了。他瘦了!天还没亮,赵苏杭便叫醒了所有人,早饭也没来得及吃,便匆匆离开客栈。其他人都像约定好一般,皆没问她发生了何事。萧钰夜宿那家客栈,第二日便被迫关门。看着眼前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萧钰面色阴沉。“谁给你的胆子!”齐悦昨夜出去办事,等他早上回来敲公子房门时,等了许久也没人开门,直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从门内飞出来,他这才发觉不对。听公子说了昨夜事情经过,若不是他拦着,此人怕早已命丧黄泉。“大爷饶命啊,小女子也是迫不得已。”女子和掌柜的都不停求饶,可萧钰这次是铁了心要下狠手了,不管他们如何求饶,也不松口。“公子?”齐悦也不知他心中有何想法。“迫不得已?”萧钰冷笑,“呵!”萧钰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起身往外走去。她迫不得已,那自己呢?那对父女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不想顷刻间两眼一黑,便没了知觉。“公子。”齐悦跟着萧钰一起出去,有些担忧。“我无碍。”萧钰淡淡道,“都查清了吗?”“是。”问起正事,齐悦立马肃了面容,“韩知州有位师爷,韩知州贪墨一案正是由他主使。”“嗯。”萧钰点点头,“盯紧他,看他都与何人接触。”“齐悦明白!”他应道。此次公子奉旨来青州暗查轰动朝堂但是贪墨案,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几年来,公子不是披甲上战,便是东奔西走查案,极少闲下来,闲下来的日子就会发呆,他知道,那时公子一定在想少夫人。时隔半年,大周东部楚州的一个小镇,一间酒肆里坐满了人,却并不嘈杂,只有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忘情地演说。“话说这东原王本是东原国二王子,曾在我大周为质十多年,不料一日已故东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