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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般。金芸并未回头去看,而是双眼盯着大门的位置,喃喃说道:“这恐怕来不及了。”话音刚落,首先便看到了一只脚迈了进来,此人身上全黑,唯独露出了一双眼睛。烛光下,照出他如鹰隼般狠利的眼,让人觳觫,也让金芸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且战意。末世中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战斗。甚至,每日能够安然入睡的功夫都很少,她需要时时刻刻警惕,不然也许下一秒就是她死亡的那一刻。从来到这个世上后,她已经渐渐忘却了警惕心,而战斗却是少之又少。甚至,几场记忆深刻的战斗,都是与群狼对持。所以,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有些兴奋了。曾经何时,与人拼杀是她每日都必不可少的东西,来到这里差不多快三年的时间,并未让她忘却,只是这一切都埋藏在心中。今日,倒是能够拿出来耍耍了。金芸抬眸望着对面的黑衣人,只希望这人经打一些。黑衣人进屋,首先看到的便是站在前面的一个姑娘,随后便是躲在后面的数人,不由有些嗤鼻。他扬起手中的大刀,就想一刀将前面的姑娘劈成两断,到时候后面的那些人,会露出什么样惊恐的神色,真是让人期许。可是,在下一刻,大刀被一挡,他不由有些怔住,好在身子习惯性的向后一翻,坎坎躲过了飞舞过来的兵器。不过虽然躲过了致命的一击,可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告诉他,他大意了。没有去看伤口,黑衣人瞧着这个姑娘手中握着的兵器,不由嗜血一笑,他可是许久都未被伤到过,想不到在一个姑娘身上尝试到了。他冷冷的道:“先前是我大意,你可要准备好了。”战场上从不分男女,既然来人敢站,他自然迎战。生死不过由命罢了。金芸双手握着鸳鸯钺,对于这人能够躲过一下,倒也是来了兴致,她道:“准备好的人该是你,可别让我失望。”第六百五十一章诱饵当很久过后,有人问起,印象最为深刻的场景是何。金偃宁以及他的众多狐朋狗友,想都不想,就会立马说道。自然是那一场别开一面的拼杀战场。是的,不是两人的战斗,而是如同一场战场。上京这段时间,聊得最多的话题人物是谁?自然是金家铁娘金芸了。可说的,却是她那一手的好本事,让兵器排行榜换榜多次,甚至在上面留下了数个她的大名。哪怕是个女子,都让不少人为之佩服。可现在,在这个广阔的宫殿大堂,瞧着前方厮杀的场景,从一开始的胆颤心惊,到渐渐的麻木。甚至,有些胆大的人,还分心数着‘战场’上的人数。“你小姑可真厉害。”哪怕是说话的时候,易思风的双眼都牢牢的盯着前方,生怕自己错过一丝。金偃宁也是如此,他傲然的抬起头,仿佛身边的人是在夸赞自己一般,他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小姑。”“我说,这有十来个人了吧。”一人惊叹的说道。可不是么,从开始的一对一,不知不觉中,渐渐演变成了一对十。而且,他们明眼的就能看出金芸站了上风,可是偏偏对持的人没有一人倒下,反而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她显得仍旧势气足足,以一对十都轻松的很。易思风有些不忍,他小声说道:“偃宁,你家小姑是在玩弄人家吧。”明明能够一刀解决一人,却怎么都不愿意下狠手,对面的十个黑衣人,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却都没有伤到要害,仍旧能战。可又战不赢,反而落得一身又添上心伤。这看的,有些残忍啊。“去你的,要不换你上。”金偃宁对于小姑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听不得外人所她一声不好。如果不是功夫是真的差得要命,他真的很想持鞭也上‘战场’。易思风连忙摇头,下一息脸上潮红,他们这么一群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要个姑娘来保护。这都不说,他居然还在后面说风凉话,简直是太不应该,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是羞愧的想要自拍两个耳光。此时的金芸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从第一招开始,她就知道对面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此时她身上的异能虽然比不上末世,可是想要收拾一个平常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不过,难得能够过过招,她还真就放水了。结果,不知不觉中就引来了其他的几人。与十来个人对抗,虽然仍旧不能够出全力,可是也能过过瘾。金芸过瘾了,可对面的人,个个都是咬着后糟牙,目露怒火,偏偏无可奈何。其中一人,打着手势,既然拿不下,便先撤退。可惜,下一刻他们都犹如傻了眼。明明大门就在眼前,可偏偏都无法出去。几人联手,还想困住对面的人,让人分散着出去,可哪里想到,就是九人联手,让一人趁机而出。他们都无法做到。不得不说,众人此时心中真的很是崩溃。尤其是第一个黑衣人,他现在是牙齿都要咬碎,他知道他们数人都不是对面人的对手,如果可以真的宁愿被她杀死,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像是猫在戏弄老鼠一般,难堪的要命。他干脆停下手中的动作,就这么站着不动,希望这人能给他一个痛快。结果,这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哪怕是与他擦身而过,也不愿意给他一刀。其他人也是发现,不一会儿,十人带着满身的伤痕,都是一动不动,乖乖的站在原地。这样弄得金芸是皱起了眉头,没人和她过招,就这么杀了他们,多么的无趣。带头的黑衣人说道:“姑娘要杀要剐随意。”这句话里,带着的一丝气愤。如何能不气氛,他们这一群死侍,要么是收割他人的性命,要么就是搭上一条性命。可从未遇到如今这般的情况,杀肯定是杀不赢,可是现在的处境让他们咬碎牙缝里的毒药自杀,又觉得太过可惜,毕竟还没有到最为难以抉择的地步。哪怕他们是死侍,也想死的其所。金芸知晓是没得玩了,拿出怀里的帕子,将鸳鸯钺上的红色血液擦拭掉,她平淡的道:“我不想脏了我的手。”不是不愿,不是不敢,而是不想脏了她的手。哪怕她有战意,也想去战,却不想让手上多一条人命,除非逼不得已。这些人该不该杀,她不想做决定,反正她能坐的就是将人给拦住,最后如何处理迟早会有人现身。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