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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胆子真是肥了。以为我真的老了,就会老眼昏花了,就会眼盲耳聋了,就对你们暗中的勾当一无所知了吗?!竟是敢阳奉阴违,我说过不得拐卖孩子,你们就拐了孩子还要喂下忘尘散。了远,你更是不得了,居然敢偷翻了我的笔记,打起了墓葬的主意。天莲宗擅长商道,可是我很早就说过,天莲宗不是不择手段只求谋利的商人,我们该有自己的坚持,既是为了赚钱,也不能做那等投机取巧、背信弃义的小人!是我不好,我收了你们两个没出息的徒弟,既然是我的错误,那么就当由我来改正!”郑老头说完这句就毫不留情地攻向了了远与公鸭嗓,他的掌心竟是犹如挥出了一朵白莲,花瓣却是锋利地刺向了远与公鸭嗓的胸口。了远与公鸭嗓当然不可能在原地等死,这两人的武功虽然传自郑老头,不过他们也说了没有得到郑老头的真传,这会两人竟然一手抓起了大通铺上的两个孩子就挡在了胸前。云善渊就被公鸭嗓顺手那么一提后衣领,直接被挡在了他的胸前,她还是闭着眼睛宛如昏迷一般,这会却是能切实地感到郑老头这一掌的威力。她倒是能抵挡,可是那个被了远顺手一抓的孩子怎么办?郑老头硬是收住了这一下攻击,他凌空一跃,改为双手向了远与公鸭嗓的头部抓去。了远与公鸭嗓对视一眼,没有放掉手中的人质,一脚踹开了边侧的窗户就朝外逃了出去。云善渊只觉腊月的风从脸颊边呼啸而过,了远与公鸭嗓逃跑的速度很快,可是郑老头仍旧是紧追不放,不知是几起几落之间就来到了荒郊野外。此刻,公鸭嗓却是停下了脚步,看向直追而来的郑老头改变了语气。他有些唯唯诺诺地说,“师父,还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与师兄真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们也要生活啊。”“师父,师弟说言甚是。维持寺庙的生计并不容易,光靠香油钱完全不够,我才会想到了其他的赚钱法子。”了远也认错了,他的语气就如云善渊第一次听见时,那般的诚恳,丝毫听不出半点虚假。“师父,您也要体谅我们的辛苦。我们师徒一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怎么会违背师命。”郑老头冷哼了一下,“你们别的没有学得精妙,倒是把表里不一学得惟妙惟肖了。”了远与公鸭嗓苦笑了着都放下了手中的人质,云善渊与那个昏迷的孩子被放到了地上。就听了远说,“师父,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我们知道错了。您要是不信,您把两个孩子带走。我们跟着您回去,只要您给我们一个改正的机会,我们必然不会再犯。”郑老头先一抱起了地上的云善渊与昏迷的男孩,他的目光在了远与公鸭嗓身上来回扫视了片刻,脸上不动声色,像是答应了两人的请求。“那你们和我会香彻楼,到楼中我们好好谈一谈。”了远与公鸭嗓都是应好,落后几步跟在了郑老头的身后。然而,郑老头并未走出太远,就有一道身影从远处掠来,他就听到了身后的公鸭嗓喊到,“大人,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解决了这老东西!”公鸭嗓在说话间,他与了远就向郑老头的背后击出一掌,显然两人是用尽了全力,今日若是郑老头不死,死的必然是他们。他们才不相信郑老头说的回去再谈话,若非他们劫来了两个人质,郑老头必是已经要在场清理门户。不过时间就是这样巧,今夜正是与天莲宗的宗亮大人相约的日子,地点便是在这荒郊野外。宗良想要除去郑老头,夺得郑老头手中有关天莲宗的一部分传承,既然如此,何必再等下去。于是,一场恶斗就在顷刻间开始了。急速而来的宗良二话不说就攻向了郑老头的面门,与从背后攻击郑老头的了远与公鸭嗓形成了合围之势。郑老头看到了向他攻来的宛如莲花盛开的真气,他便是知道了宗良是现任天莲宗的宗主。他只得把手中的两个孩子朝一侧的大树上抛去,这会他已经保不了他们了。他的身体本就不太好,若是对上两个不孝之徒,快速解决了他们还行,可是再来一个必然要他死的宗良,那么今夜就无法善了。云善渊在空中稳住了身体,震断了身上的绳子,一把拉住了从身侧飞过的孩子,将他安置在了大树之上。不过也就是在这一震一放之间,那处的四人已经激斗在了一起。宗亮一边招招致命地攻击郑老头,一边嘴上却说,“你若是交出天心莲环的半部心法,我可以饶你不死。毕竟我们同为天莲宗之人,尽管你从未去过宗门,可是我还要将些同门情义。”“我像是傻子吗!”郑老头冷冷说着,“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真以为能杀得了我?”宗亮嗤笑了起来,“若是二十年前,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的两个徒弟都说了,你的身体不行了。他们看不出来,我却是知道天心莲环不是随便谁都能练成的,你必是练功出了问题,谁死谁活,还有什么悬念?现在可是三对一。”宗亮此言落下,他与了远、公鸭嗓再度形成了合围之势,公鸭嗓已经毫不犹豫地挥动软剑刺向了郑老头的背脊。郑老头刚一下震开了软剑,了远却是向投掷出了一把夺命的暗器,这些暗器带着一股劲风,就要割向他的脖子,而那宗良更是困阻了他要闪避的去路。就是在三人胶着之际,破空而来的树叶击落了了远的暗器,暗器应声落地,让郑老头刚好避过了一击。宗亮不敢置信地当即看向树叶来的方向,在这荒郊野外总共就四个人,谁那样消无声息地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刚才被郑老头抛到树上,本该是昏迷毫无知觉的女孩竟是一位高手。这人竟然如此擅长伪装,一路以来没有引得了远与公鸭嗓的主意,更是瞒过了郑老头。“三对一,总是胜之不武。而且徒弟叛出师门,亲手弑师,这种闲事总还是得管一管的。”云善渊落定在地面,她还是笑意盈盈,不过笑得有些讥讽,“何况,我一直都没能谢谢了远大师的‘关照’,现在总算能当面道谢了。”云善渊从夏初就盯上了远,为了墓葬一事没少劳心费力,让了远见鬼似得遇到了两处仅有经文的石室。如今已经是年关将至,她在了远身上花的时间不少了,可不是得谢谢了远的‘照拂’。只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了远毫无知觉,从头到尾不知她的存在。既然做了好事,怎么都要与正主打个招呼,否则了远岂不是死不瞑目了?“了远大师,我赠予你的经文,你还满意吗?想来是研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