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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前路上却是飞身而来两人。两人皆是白发,高鼻深目,有些像是西域人,一人手持判官笔,一人手拿着手杖。“哈哈,不过今日,恐怕你除了根,也是不能活着离开了。”鹤笔翁狂笑着说道,“周芷若,你已然重伤在身,今日休想离开此地。若是交出九阴真经,那么我还考虑给你留给全尸。”云善渊没想到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十年的玄冥二老,竟是也被找到来对付她了。她会九阴真经一事后来也不再是秘密,因为峨嵋弟子都有多少修行其中的一部分,这也是峨嵋军能都成为一支强军的根源所在。虽不是每个士兵都会武功,但比之普通士兵要强上不少。如果她私藏九阴真经,怎么可能振兴峨嵋派,怎么能有如此峨嵋军。只是能把九阴真经学全的人仍未出现,它包络众多武学招式。云善渊十年征战,为了反元起义,也是付出了代价,她不得不暂且放下钻研高深武学。这些年,她的武功精进缓慢,人的精力就那么多,每天的时间有限,她把时间用到了抗元战争上,就势必要放下她的个人追求。取舍之道,正是如此。“是朱元璋请你们来的吗?我死了,他也注定赢不了长江之争。”这一点,云善渊非常明白,朱元璋难道不明白。“是他请我们出手的,这就是输了也要找个垫背的。周芷若,这世道想让你死的人太多了。”鹿杖客满不在乎地说着,然后他看着月色下的云善渊,竟是露出了一个邪笑,“其实,你这样的美人不一定要死,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能让你快活似神仙。”云善渊早就听闻过玄冥二老的名声,这鹿杖客真是同传闻中那般好.色之极。“让我跟着你?就凭你吗!”云善渊脸上一冷,下一刻已经左手拔.出了长剑。云善渊已有多年未用左手剑,该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没有在使用过。来到这个世界,她发现了此处与上一世的武学不能相融,在学习九阴真经之后,却是迟迟没有时间去融汇两者。后来与张三丰的一次切磋更是有所感,可是这十年哪里有空去想剑道。今日,不如就在生死之间一试。“即便我的右手无法用剑了,可是谁又告诉过你们,我不会左手剑!”云善渊此话落下就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直直冲向了玄冥二老。可以说,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玄冥二老并非是云善渊见过的武功最高深者,但他们两人配合了几十年,默契至极。云善渊与之相比内力,她这些年用来练武的时间少,是比之不及的。而在招式之上,她已经伤了右手,又是经过了多场两军厮杀早就非常疲惫。此时对战,等于是用她最差的状态去对战玄冥二老最好的状态。云善渊与两人交斗在一起,她能感到体力在不断流失,她本就需要好好休息,而根本不适合再度厮杀。可是除了战,她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她只有一个人,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助她一臂之力。她庆幸的是如若身死,方菡也已经可以独揽大局,天下动荡可以结束了。新朝建立,百废待兴,一切是新的开始。果然,她从十年前就多想一些,早日培养出接班人是个正确的做法,谁让她的运气总是在关键时候差了一点。下一刻,鹤笔翁一掌击向了云善渊的后背,用足了玄冥神掌之力,一股极阴寒的内力在霎时间冲入了云善渊的体内,让她动到全身都寒冷透骨,而中掌之处却是灼热无比。云善渊当即吐出了一口鲜血,可就是在这一刻,她反手两剑,先后割断玄冥二老的脖子。如此快的剑,仿佛那日薛笑人出剑速度,终是在这一刻让她得以做到了。只是随着玄冥二老的身亡,云善渊也是只有余力跨上马,即便她运行了九阴真经,但也无法化解玄冥神掌的寒毒,更何况她之前就受了重伤。云善渊下意识地驾起了马朝前奔去,她趴在马背上,意识越来越模糊。其实,她也不知道是往哪里去,这个世界并没有与她心有灵犀的楚留香,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崖下救命之说。云善渊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不知道马跑了多久,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说的是藏语。云善渊曾经学过满文、藏文,但此刻只能模糊地听出那是在说‘大师救人’。云善渊不知大师是谁,她恍惚间感到被放到了蒲团上,后背重伤处竟是冲入了另一股内力。这股内力很是特别,它带着刚猛之力,与玄冥寒毒、九阴真经的内力相冲到了一起,让云善渊是彻底地昏了过去。也不知是晕了多久,似是在梦里,她听到了一个心底的声音。“小愈,你又受了重伤。这次不是胸口,改成背后了。果然是运气不够好就会九死一生。”云善渊无法睁开眼睛,这个声音就在脑海中响起,她看不到人影。她知道那是谁的声音,可更知道这只是梦而已。其实,她十年的兵戎生涯里受伤不断,但再如何孤寞,再如何辛苦,却从未做过一次梦,因为好梦由来最易醒。第一章【番外】千秋大业一壶茶云善渊还是从梦中醒来了,梦终究是梦,她醒来时看到了一个藏族姑娘守在床边。那姑娘看到云善渊醒了,马上就眉眼弯弯地笑了,“你好像、不、好些了吗?”云善渊听着这姑娘磕磕绊绊的汉语,她回以藏语说,“我听得懂,谢谢你救了我。”“你会说我们的话,真是太好了。救你的人不是我,是大师。”那姑娘给云善渊端来了水,“先喝些水,粥在煮了,等会就能吃了。你觉得身体怎么样?大师很少出手给人治病,当时你趴在马上,我真怕…”云善渊接过了水,她的身体状态算得不好,她一醒来就觉得三股不同的真气在体内达成了一个危险的平衡。显然,那位大师没有能驱走玄冥神掌的寒毒。“还是要谢谢你,我叫云愈,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嘎玛。云愈,干净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屋里也有毛巾与水,那我先去厨房看看粥。”云善渊看着嘎玛离开,她也起身去稍稍洗漱换了衣服。虽然体内的三股真气以诡异的状态充斥在奇经八脉中,但倒也没有其他的病痛,手臂上的刀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刚才忘了问嘎玛,她昏迷了多久,连刀伤都治好了,还是说这次遇到了有灵丹妙药的高人?云善渊推开门走了出去,她打量去这个地方,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小院子,她骑来的马就栓在小院外的树上。这时,有一位白眉老僧从其中一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