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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警察,眼睛里似乎迸发出光亮。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来说,她漂亮的有点不合常理。肤色苍白,黑发红唇,她可比布鲁斯·韦恩的封面女伴顺眼多了。我身后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向护士询问,“这个年轻的女医生是谁?”那两个护士似乎对她出现在这里,有点惊讶,“维斯帕·林德医生是医院特聘的英国牛津大学流行病病理学家,按理说她应该正在办公室中做实验,而不是出现在临床病室中。”八卦的天性战胜了对我这个罪犯的恐惧,两个女护士看着玻璃后的黑发姑娘,声音带着十足的好奇,“整个医院的人都看出来布莱克医生对她心生爱慕,可惜他恐怕注定得到心碎的结局,毕竟林德医生不可能长久留在哥谭,接受医院特聘也只是想离开伦敦那个伤心地而已。”“伤心地?”年轻的警员似乎对仅仅一面之缘的女医生萌生迷恋,十分想得知她的信息。女护士完全遗忘了二十分钟前她恨不得尖叫的恐惧心理,兴致勃勃的谈论着玻璃后的黑发姑娘,“林德医生的父母不久前死于伦敦的一场恐怖事件,这令她伤心欲绝,所以才会接受哥谭医院的特聘工作,不然一个在学术界备受关注的年轻天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来这座罪恶之城,美国政府都恨不得抛弃我们不是吗?”哇哦,她看上去可不像一个失去父母伤心欲绝的可怜鬼。那个叫布莱克的灰老鼠殷勤的与她交谈,似乎以为没开启扩音装置,这面玻璃后的人便无法知道他再说些什么,但很可惜,我一向精通唇语。黑发姑娘整理着自己的白色医疗工作服,“布莱克医生,你让我来这间病房,难道是因为发现了新型流行病?”她目光专注的看着对方,我看见那个叫布莱克的蠢货耳朵发红的回答,“阿卡姆疯人院最近出现了类似传染病的情况,但他们身份特殊,哥谭市政府犹豫再三,今日决定将这些罪犯送入医院隔离。”维斯帕·林德抬头看向玻璃窗,“但会派遣荷枪实弹的警员看守?”我看清了她的眼睛,是极深邃的绿色,仿佛有着死亡与离别的伤痛阴影,但矛盾的是,其中同时饱含着极艳丽的爱欲,那种势在必得的骄傲与轻浮,令她艳光四射。她看上去可真像一只被主人宠坏的波斯猫,傲慢的有恃无恐。她打开扩音装置看向我,那双绿眼睛漂亮的简直让我想挖出来永久保存。但她的眼神让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疯了么?眼神里竟然毫无惧怕憎恨,甚至哪怕是崇拜,平淡的就像我是哥谭街头随处可见的灰老鼠,不值得她升起一丝兴趣。她难道认为我是一个平庸的人?噢,她得为自己的错误认知付出代价。让我来表演个魔术戏法吧,希望这蠢姑娘别被吓得惊慌失措。看吧,果然还是惊恐的神情最有趣,当我轻松夺过那个年轻警员的配枪,并将枪膛对准他时,这病房里的人终于记起,谁才是决定游戏进程的人。这些灰老鼠永远不明白,想要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是你成为恐惧本身。“Joker,放下枪,这间医院警戒森严,你无法逃脱。”带头的警察佯装威严的说,可惜他眼睛里的惊恐出卖了他。我揪着年轻警员的头发,将他脑袋撞在玻璃墙上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线,这只灰老鼠的眉骨可能碎了,那些血液几乎沾脏了我的手指,真是糟糕。我站在玻璃墙前盯着她看,“现在的眼神好多了。”“眼神?”她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我耸耸肩,看着她惊讶的目光,竟然感觉到一种格外明显的犯罪快感,“你的眼神惹怒了我,总得有人付出代价平息我的怒火不是吗?”她抿紧嘴唇,“我是令你发怒的罪魁祸首,而这位警员是无辜者。”“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无辜丧命的人,”我冲她微笑,“比如你的父母,不正是其中之一吗?”我看见她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于是我挑眉指了指身后的护士,“美国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亲爱的,我如果是你,就该把她们切碎了泡进福尔马林里。”她似乎不太同意我的做法,这可真是让人伤心。“我倒是可以放过这个警员,实际上我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坏事,我现在是一个等待救治的病人不是吗?但交换条件是——”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诡异又愉悦的笑容,“你立刻到这间病房来,并且需要成为我今后的主治医生。”我冲那些正举着枪对准我的警察挑眉微笑,“别担心,我可没准备越狱,只是想指定一个主治医生而已,这是个合理的小要求不是吗?”“对了,小女孩,这些传染病防护口罩太丑了,可别让它们挡住你漂亮的脸。”毕竟她这张漂亮的脸蛋难得让我觉得顺眼。但那只叫布莱克的灰老鼠却拦住她,“维斯帕,他可能已经感染未知病菌,贸然进入太过冒险。”看吧,总有蠢货不知道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我拉开保险栓,黑色的枪支抵在那个数分钟前对她心生爱慕的警员头上,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Isaidehere,rightnow.”我以为她会被吓坏,但这姑娘总是出乎我意料,她平静的推开那只拦着她的灰老鼠,对我微笑,“当然,如果这是您希望的。”不到一分钟后,她便推开了这间病房的大门,让我格外满意的是,她没戴那副碍眼发蠢的防护口罩,果然还是这张漂亮脸蛋比较顺眼。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恶棍,所以那个傻大个警员在这一秒已经重新获得了自由,两个护士尖叫着跑出去,而几个警察依旧警惕的看着我。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病理学家,才发现这个傻姑娘甚至还贴心的替那个受伤警员,拿了两盒止血纱布与消炎药剂,我撇撇嘴,她可真是有些无意义又发蠢的善良。她将纱布和药剂放在桌子上,深邃的绿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个漂亮的笑,“您是否愿意让我先为您包扎一下手上的伤口,Joker先生。”我皱眉,伤口?我手上的血迹似乎并不全是那个傻大个的,大概在我揪着他的头发撞上玻璃时,几根手指造成了点小伤口,但就这点小事,也值得她特意包扎?我几年前被枪击后,浑身血迹的丢在街头,不是也活下来了吗?这姑娘可真是喜欢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