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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有些不爽了:“你这是在质疑我吗?我得来的消息,哪一次出过错?”听到对方又一次肯定的回答,江梦船的脑袋瞬间无力的垂了下来。这可怎么办?如果任务完成了那也没什么关系,可是如果任务没有完成的话?那她要怎么给他们俩牵线啊?不行不行!梁簌溟都答应她了,眼瞅着马上就要成功了,可不能再前功尽弃了!她一定要找苻洛当面说清楚来。想到这里,江梦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撒腿就跑了。留下错愕的白绫和更加错愕的全体同学。众人纷纷在心里骂人:卧槽!以为偷了个吻就能如此目中无人了!真是无法无天了!于是,校内论坛关于江梦船“耍大牌”的帖子愈演愈烈。——————————————————————连着跑了好几个地方,江梦船才在教务楼的门口找到了苻洛。她正从教务楼出来,手上拿了一堆厚厚的资料。江梦船小跑到她的面前,拦住她前进的步伐。“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吗?”江梦船喘着气问。为了找她,她已经跑遍了整个校园,现在也实在累得够呛。苻洛沉默的看了她一眼,隔了好久,才冷声问:“有事吗?就在这里说吧。”江梦船将略微湿润的头发拨到脑后,扭捏的开口:“昨晚的事,我……”“如果你是想跟我说昨天的事,那我们无话可说。”苻洛冷冷的打断她。说完,脚步往旁边移转两步,想要绕开她继续走。“不不不。”见状,江梦船连忙又拦在她面前,甚至将手臂打开,拦在她面前,急声道:“我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梁簌溟他答应跟你在一起了。”苻洛上下看了她一圈,嘴角勾了一抹嘲讽的笑:“跟我?你确定你没有说错?昨晚表白的人是你,强吻他的人也是你,现在你跟我说他答应跟我在一起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说完,她冷笑了一声,看着江梦船的眼神越发阴冷。她原以为她缠上梁簌溟是以退为进,是因为她喜欢上了她而做的障眼术。可是谁知道,对方一转眼,就在校庆活动上跟梁簌溟表白,甚至当众强吻了他。苻洛心里真是哔了个狗:呵呵……这样就算了,瞧瞧这女人用的还是她心里所想的。歌曲,舞蹈,眼神,动作,表白,强吻等等……无一例外都是她心中所想。苻洛拂开她的手,快步离开了。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她才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对方突然接近她,突然对她好的不得了,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梁簌溟。可见,对方城府极深,能如此侗测他人心思,又能迷惑他人,甚至还能在事后装小白兔。她只能说,这种人,她玩不起。看着苻洛渐走渐远的背影,江梦船这才知道:有些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理解的方式进行下去,反而,越走越偏。☆、第十九章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迎来了学期的末考。江梦船的成绩并不理想,所以她这阵子都闷头躲在寝室里复习,争取在考前一个星期里临时抱住佛脚。江爸江妈在她们校庆活动结束后就回去了。回去前,本想探知一下校庆活动上发生的事情,但是被江梦船死灰的脸色给吓住,只辗转从江若清口中知道了一些细枝末节。她的宿主任务进行的不顺畅,江爸江妈也不敢逼得太紧,怕会给她造成更大的压力,所以走之前也没有再多过问她什么,只是给她做了一堆的糕点和水果罐头。江梦船在江爸江妈离开后,也搬回了寝室。一心想着要回八卦的白绫一开始天天缠着她,后来见某人脸皮实在太厚,而且马上就要末考了,回扣八卦的事情就被暂时搁置了。那次之后,江梦船再没有去找过梁簌溟。好在校庆活动过后没多久,学校就开始正式停课了,江梦船正好避开了与他碰面的机会。苻洛最终还是去了澳洲,江梦船在学校播放广播时听到了这个消息。乍听到时,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马上埋首到她的复习资料上去了。那天苻洛对她说的话,她还没有完全回过味来,她只是清楚了一点:那就是以后绝不能再贸然行事了。她脑子笨,反应弧线又比别人长,往往自己在这边想得完美至极,一到别人眼里,却又是另一副光景。距离接受任务才过了短短三个月,江梦船觉得整个人疲惫至极,一下就老了好几岁。她甚至开始偷偷怀疑,会不会就算她完成了任务,依旧会变老。——————————————————————————末考的最后一天,江梦船提前从考场出来了。这场考试考的是历史人文知识。这是她唯一拿的出手并且引以为傲的科目,所以卷子发下来以后,她刷刷刷的挥笔而成,洋洋洒洒,足足提前了半个小时出考场。这次末考所有科目的知识点她都有复习到,看来这次的突击有稍微的成就。考场上的得意春风让她整个人有了新的活力。兴高采烈的去小卖部买了根芒果味的冰淇淋舔着回到了寝室。一见宿舍楼下清隽的身影,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要偷偷装作没有看见溜走。偏偏那个俏丽人儿柳心乐眼睛贼尖,一下就看到了她,大老远就开始喊她:“梦船姐!”声音异常清亮寥阔。江梦船只好慢吞吞的走到两人面前,舔了口还有一半的冰淇淋,含糊不清的说:“呵呵……好巧啊。”说话时,眼睛直直的盯着柳心乐,一点点乱瞄乱瞥的心思都没有。“不巧啊!”柳心乐异常雀跃:“我和叔叔是特意过来找你的!”江梦船差点被噎住了,她感觉到胃里的冰淇淋翻涌而上:“呕……”一下没忍住,江梦船蹲了下来狂吐不止。柳心乐被她突如其来的呕吐给吓住,慌了好几秒没有动作,见梁簌溟已经走到她身旁帮她拍背,才回神过来,关切的看着她:“梦船姐,你怎么了?没事吧?”江梦船艰难的摇了摇头:“没,没事。”说完,一股暖流从腹部淌过,江梦船瞬间僵住了,左眼不停的乱跳:卧槽!不会这么倒霉吧?梁簌溟蹲在她面前,眉头微蹙:“怎么了?”江梦船看了他一眼,牙关乱颤,使劲的摇了摇头:“我……我真没事!”“怎么可能没事?”柳心乐咋呼一声:“梦船姐,是不是肚子痛?你的脸色都青了,我们送你去医院吧?”“不……不用了。”江梦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来似的,听起来十分渗人。下腹的翻涌愈加剧烈,疼得她更往地面弯了弯腰,用手使劲撑在上面。她体质偏寒,从小就痛经的特别厉害,每每大姨妈来之后,都要去医院里挂点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