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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着地,经过一会声速又缓了如山间泉水流过山里富饶之地,突地,流歌一个回身旋转,两手一张袖衣一敞如蝶翩翩,接着又是一个激流,翻涌倾覆的奔流,最终平缓流入滔滔大海,往那无止无尽的大江海埋没它曾经的掀波壮阔,从此静谧无声。花前月下,亦只有两人,一抚琴一舞曲搭配的巧妙却无人拍案叫好,两人情意却因这样而胆大透露无遗,苏玉宁知道了流歌的心意,不强求便好,两人到此为止便好。“流歌,若有来世我定不负妳!”那晚苏玉宁拥着流歌而眠,而流歌却流泪独醒自四更天后便起身离去。第3章参、曲误谁顾歌一曲,错过一生两茫茫。流歌,若有来世我定不负妳!她哭了,她果然是喜欢苏玉宁的,不过他要娶别人也好,毕竟他们俩是不同世界的人,她有她的梦想要完成,她绝对不会半途而废,她一生的执着就是为了站上魅力耀眼的舞台,让千千万万的歌迷如朝圣而来,让世人都知道她是歌姬,是世界最完美的天籁好音!流歌下定决心离去,收拾好行囊便在苏玉宁大婚的一早离去,众人以为她是为忘却红尘而离去,谁知她是为回家而离去。本无红尘也无亦斩断之事,她要回到她熟悉的世界!来到道人的处所,道人负手而立背对着流歌,他望着壁上挂的女娲造人、伏羲敦民之图,悠然地道,“妳可心无罣碍了?”“是,流歌愿请道人设法让流歌回去。”流歌微微躬身以表尊敬。“既然如此,那便上前吧!”道人手势一比便是屋外那两大巨石之中,流歌站在巨石之间,脚踩阵法形式,道人一施法便让手中灵石飞往她的头顶,飘浮在空中与巨石间牵引着神奇的能力,草木卷土飞扬,风声狂大作响,剧烈的气流不断往流歌身上穿去,在流歌身后汇集成一个微小的黑洞最后裂开放大,那黑洞足够挤进一个人,气流如漩涡不断卷入黑洞中,流歌不断地被往后吸去,只听道人道,“若无留恋便去吧!归去吧!”当流歌准备转身离去时,身后那撕心裂腑的嘶吼声震得流歌不敢再动作,“流歌——”流歌回首一望,果真是苏玉宁!他着一身喜气的艳红喜服,对着她大喊,“不娶!流歌!如果我的妻子不是妳!我谁也不娶!妳也别走!”他动摇了她的心,见苏玉宁的真情她真的动心了,有那么一刻她的念头是:留下!哪儿也别去,就留在他身边!但她随即回想起年幼时自己所有的努力,为的就是站上那光鲜亮丽的舞台,她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不然她辛苦所做的努力全是白费心血了!流歌扭头便抬脚要走入时空之中,苏玉宁见状冲上前去却不料被结界给弹得老远,流歌一惊不敢再动作,她望着狼狈半卧在地的他,只觉得心里的某一角在轰然崩落,苏玉宁不愿放弃又再次冲上来撞击结界,一次一次又一次,那一声一声痛得欲绝的撞击声让流歌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苏玉宁为什么要这么傻?其实她怕苏玉宁会想不开,昨晚那曲就似乎意味着什么……“把他带走啊!快把他带走啊!”流歌忍不住大吼着,她瞧见苏玉宁有多么憔悴多么伤悲,他一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样从容不迫,一向玉树临风、翩翩自在,为什么他要为了她这么颓废不堪?不值啊!不值!她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他却对她掏心掏肺掏出所有的一切要交付给她,但她流歌注定要负他苏玉宁。苏玉宁撞得头破血流后终于把结界撞出一条罅隙来,那条罅隙突然向外扩张龟裂,最后裂得如一张蜘蛛网后崩裂粉碎,碎片四射划破了往前扑进的苏玉宁,他的脸颊还有他的身躯,但他却突然笑了,那猩红刺鼻的液体流满了他半边脸颊,而他的眼眸却星灿如光,他伸一手便紧抱住她,“流歌……流歌……我终于捉到妳了,妳流不走了,流不走了。”“乱了。姑娘,妳的心乱了,好好的想想自己心中所想,扭曲的时空再过两个时辰便会消失,灵石需要百年岁月才能再次启用,若妳在两个时辰内没有下决心,妳就再也回不去了。”道人语重心长,叹息着这尘世纠葛。流歌望着眼前遍体鳞伤的苏玉宁,种种和他斗嘴的过程闪过脑海还有他温柔的话语以及动作,流歌摇了摇头笑着,她将双手贴在苏玉宁的胸膛,苏玉宁一愣,眼里随即露出欣喜之光,“流歌妳不走了?真好……真好……”***求而不得,得之却舍。这就是流歌与苏玉宁的写照,苏玉宁求而不得,流歌得之却舍,两两相望再也无语。苏玉宁对流歌固执得很而流歌的心也固执得更很,因不愿放弃自己多年来的努力,流歌不甘自己总被说在一昧模仿那些被喻为天王天后的唱功、□□,她知道自己所要,所以她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她要去证明自己!她一定要去!所以流歌对着苏玉宁笑了,紧贴在苏玉宁胸膛的双手狠狠一推!啪!也在同时赏了他一记耳光,谁知道此时苏玉宁的心便被拍得粉碎不堪?“苏玉宁,你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得像什么样子?你别忘了!你今天娶的不只是一个妻子!苏府上下都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为一己之私不顾百条人命生死!这样行径岂是一个大丈夫所为?”流歌不留余地继续激动说道。“还有,若我一走,你是不是选择一死?我流歌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倾心?你要是为了我舍弃自己的性命和苏府每一个人的命,我会瞧不起你!我会一辈子唾弃你!就算死后在黄泉路上相遇我也不会再瞧你一眼!苏玉宁……我要走了,不回来了,你就当作这是一场梦,我只是你梦中的过客,时间久了你就明白,我流歌在你心里不足为重。”流歌落了泪,嘴里噙着笑,一身淡紫长裙在苏玉宁的眼前有些缥缈虚无,好似真的一眨眼她就化为云烟冉冉升天。苏玉宁听完了流歌的一席话,仰天一阵狂笑,他再次看向站得笔挺的流歌,泗水纵横面容,他伸手握上她的腕子,掐得极紧,他一句一句缓慢地道,“我,苏玉宁头一次求人,结果求得这么狼狈!求得这么没有尊严!求得连心上人都对我不屑一顾!流歌妳狠!妳狠!连黄泉路上妳也不再看我一眼!好!我活着,我会让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