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佛05:厉鬼meimei强行口吞哥哥rou柱,咽大量jingye下肚(H)
yin佛06:厉鬼邪念难以自控,meimei吸食的是哥哥阳气
虚趴在哥哥胯间,维持这一姿势没多久,白蔹慢慢一条条收回自己的鬼气,眼神不敢乱瞟,小而谨慎地想解释,但无力辩解,只剩下道歉:“哥哥~,我……对不起。” 一出声,嗓音恢复了往日的七八成。 身体能动了,无苦将掌心放在了meimei的头顶,言简意赅地陈述:“伤好了。” 这回轮到白蔹不敢动,像等凌迟的犯人,清醒的脑子开始不断假设自己造成的后果,好似前途又陷入一片黑暗,牙齿咬了咬合,问:“我还能跟哥哥一起修炼吗?” “去面壁。”无苦拆解了她头顶的新娘凤冠,扔于地上,化为尘土,暗道阿弥陀佛,接着牵引meimei的右胳膊,令她起身,上了炕,面对白墙打坐,吩咐:“将灵气彻底炼化干净才能动,不然,我便送你入轮回。” 语气依旧温温和和,但言辞中透出的威严,使得白蔹乖乖面壁思过,得了惩罚,说明她还有的救,学着哥哥样儿,坐得挺挺直直,闭目吐纳,脑袋去了发冠,轻松了许多。 瞧人如此安分听话,无苦心中暗叹一口气,拿出新的三衣穿好,下炕抖袍,走向门口,“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哥哥去哪儿?” “院里。” 白蔹不吱声了,不敢委屈,不敢挽留,默默伤心又不能表现出来。 无苦没有停留,头也不回地关上门,来到院子的一傍,这儿种了一小片花园,花旁修了极短的三尺庭栏,青瓦白墙,在村里已是极好的条件,寻个刘正那样有些家底的人家,也不算过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为此葬送了性命,他默念阿弥陀佛,给花草浇了水。 背靠白墙,面朝院子,无苦坐在美人靠上打坐,刨除yin晦杂念,月落日升,身上蒙了一层雾水,随着日头高照,水气散去,后背又渐渐蒸出薄汗。 两兄妹一佛一鬼安静无声地各自打坐,最先挪动身体的自然是白蔹,她格外听话,一动不动地炼化所有养料,对四周掌控有了实质的进步,身体感官控制得十分灵敏,轻声轻步爬下炕。 无苦察觉的时候,meimei已经坐在他身边的地上,将一朵开得灿烂的鲜花放于他的手傍,跟他无声道歉。他瞧庭栏外猛烈的日照,关心问:“可有晒伤?” “没有”,庭栏本就是她心血来潮修的小玩意儿,小巧不宽,她手臂向前一伸,手背置于日光下,上下翻掀,安然无恙,甚至白惨的肌肤被一照,恰有冰晶玉肌之感。 真是稀有,才几日的功夫便能不惧日光,无苦抚着meimei的发丝,道:“上来,别坐地上。” 白蔹转身就要爬到哥哥怀里,然后无情地被按在了傍边,但准许她双手抱住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紧紧依偎着。 “哥哥,我还能继续跟你一起修炼吗?”白蔹问不到答案,心里不安。 “meimei天赋很高,不修炼倒是可惜了。” 白蔹小心瞧了一眼哥哥,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移到哥哥跨间,而后努力移向外面,“昨晚我不是故意,好像身体失去了控制。” “嗯。” “哥哥不生气?” 无苦将手边的花插到了meimei发间,艳丽的鲜花本该属于鲜活的少女,虽然成了厉鬼,在他眼里,白蔹依旧是他可爱乖巧的meimei,“生气无用,是我平日疏忽了。” 死后能成厉鬼,便是生前怨念丛生,亦或执念过重,越是新生的鬼物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恶念邪念,能行出昨日荒唐之事,是他往日没有顾虑好。 “哥哥没错。”白蔹念道,抱紧胳膊于怀中,目光落在那些因正午阳光太盛,微垂的花朵绿叶上,又问:“哥哥身上有一股很好吃的味道,是什么?我生前从未闻到过。” “怎样的好吃味道?” “起初像香喷喷的烤鸡,后面又像苹果清脆爽口,我好像饿了好多年,一闻就异常诱人。” 听着meimei的描述,无苦轻笑,自己倒是成了她的盘中餐,道:“那是阳气之味,厉鬼也是鬼,喜食活人阳气,专供自己修行。” 被吸了阳气,因此死了人的故事没少听说,白蔹一慌,嗅了嗅哥哥身上味道,“我昨日吃了哥哥阳气?” “嗯。” “现在闻闻哥哥,会吗?” “meimei是厉鬼,比普通的鬼厉害些,你坐在我身边,便无时无刻在吃我身上阳气。” 白蔹慌忙放开怀中的胳膊,惊道:“哥哥会被我吸干吗?” “这点阳气不至于,哥哥好歹修行多年,但meimei不可靠近凡人,他们阳气经不起你吸食,轻则卧床半月,重则盖棺入土。” “哥哥身上阳气被我吃多了,会生病?” “所以你要努力修炼,控制住自己。”无苦这里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只希望她勤加修炼,点着她额头输入了多余昨日一倍有余的佛法灵力,面对如此乖巧的meimei,即便做了这般出格之事,依旧不忍苛责。 又得了新的宝贝灵力,这次白蔹感受得更细致,甚至能观察到灵力的流动,双手重新环抱哥哥的手臂,依靠在他身上,不用哥哥提示,自行闭目炼化起来。 无苦欣慰,呼出一口浊气,也打起坐来。 只是……他万般没想到,入夜后,下身又传来熟悉的吞咽声,和极其舒坦的销魂味,睁开眼,果然看到溢着鬼气的meimei,又在吃吐他的yin物,且不知何时,他的yin物已被吃得膨胀挺立。 这一次,衣袍好好地被掀开,鬼气未曾束缚他,低头瞧meimei因为咽下阳精的关系,浑身上下隐约闪出一道金光,那红色的嫁衣rou眼可见地褪去颜色,无苦双手不知该如何行动,他只得抬首望头顶的月亮,默念:色即是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