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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呢。”许父一字一句,“我不会同意的。”他继续道:“你要学什么专业我认为你早就是清楚的,在此之前,你也并没有提出过异议。”“现在有了。”“现在晚了。”许梁州往前走了两步,冷眼,“不晚,只要你同意就不晚,我不想给你惹麻烦,我希望你能同意。”这不是一次愉快的谈话,许梁州的性格让他的母亲给养歪了,他随性,崇尚自由,干什么都是临时起意,最重要的是他十分的顽固,饶是许父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比他儿子还顽固的人。许父了解他儿子,是个继承自己衣钵的好料子,学医实在可惜了,但是他确实逼不了许梁州。于是他提出了一个是中和的法子,他说:“你要真想学也不是不可以。”他顿了一下,“修双学位,医学和政治法学,没有商量的余地。”许梁州挑了挑眉,大概能预见自己大学的未来的辛苦。“可以。”假期的第一天,许梁州打算给他拉风的头发给染回来。他是戴着墨镜出门的,大大的黑黑的镜片遮住了他的双眸,穿过曲折的小巷,就快到理发店门口时,余光一闪,看见了躲在小店门口里抹眼泪的人儿。许梁州的脚步就迈不动了,折返回去,他忽然出现在单单面前,还吓了她一大跳。他问:“你哭什么啊?”单单没成想会撞见他,自己还在为父母的事难过呢,在家里不能掉眼泪,让单妈听见了,又会惹的单妈更难过。她还打嗝了,看着他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不禁好奇,“又没太阳,你带什么墨镜......”许梁州脸色不自然,“为了帅。”单单没再搭理他了,拍着自己的胸口,想让打嗝停下来。她小小的抽噎声,弄的他心里堵堵的,他咬咬牙,把墨镜取了下来,他的眼角处有一团青黑色。这是他昨晚太嘚瑟,导致自己撞在门框上,给弄青的。丑死了。本来不想让她看见的。“来来来,笑一个。”第二十五章听不懂单单的心情莫名好了一点,想笑,但是却忍住没有笑。许梁州哄不来人的,从小都是别人哄着他,把他当成祖宗供着,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他把手上的墨镜塞进她怀里,拉过她细白的手腕,“不笑跟我走。”单单妄图挣脱她,但力气比不过他,没能成功,她一只手抱着小店门前的柱子,“我笑还不行吗?”笑和跟着他走之间,她选择笑。许梁州没有松开她的腕,停下来,眼皮子都不带动的,盯着她的脸看,“给我看看。”他不是真的要她笑,只希望她不要难过了。单单的视线往他青紫的眼角望上去,低头,嘴角慢慢露出浅浅的笑来,额边细碎的发丝散落下来,在清晨的暖光下照耀着,许梁州呆愣了一下,不由自主伸手将她的发丝别到而后,指尖触碰上她的脸颊,仿佛带着灼烧的温度。许梁州眉眼微弯,上前硬生生的把她紧抱着柱子的手给弄下来,领着她继续朝前走。单单傻眼,声音大了起来,“我都笑了你怎么还这样啊。”他回头,盈盈道,“我什么也没有说,都是你自个脑补的,笑不笑都得跟我走。”单单脑中忽的想起来最近在网上特别红的一句话,她低声嘟喃了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极小,她是不想让他听见的。许梁州将身躯往前凑了凑,贴近她的耳边,半带玩笑半是诱惑,勾唇道:“我的心在你身上呀~”单单脸是红了又红,最终只蹦出来两个字,“恶心。”路边的开门的小店的老板们,一来二往的早就和单单熟了。两人恰好站在一家早餐店门前,阿姨从拎着水桶从里面出来,见了还在纠缠不休的两人,也没有多想,“单单,这是哪家的孩子?我以前都没见过,长的挺俊啊。”老板娘说的是这边的方言,许梁州听得懂但是说不来。单单却以为他是听也听不懂的,急急解释,“放假了嘛,这是我刚考完试的表哥。”“哦哦哦,吃过早饭没有啊?”单单连连点头,“吃过了吃过了。”说罢,刚忙推耸着许梁州离开了。“阿姨,我带我表哥去逛逛哈。”许梁州乖巧的让她推着往前走,歪头问她,“刚刚你们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呢?”单单停下脚步,“你不是很厉害吗?自己猜。”她说这话时很是自信,神色多了些许骄傲。许梁州双手作拳,捂嘴轻笑,清淡的眉目间多了些风情,眸光隐含着笑意,“我知道,她说我长得俊。”这还不算完,存心想要逗弄她,“你是不是也觉得你表哥很俊?”单单想了那么一下子,才算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是听懂了她刚刚撒的谎了。她耳朵都红了。许梁州一直没松开她的手,抓着她也不知往哪里去。七拐八拐的才远远看见一家理发店,很小,门牌看上去也已经很老旧了。他没在往前走,而是问她,“成绩出来之后,你打算填哪里的学校?”单单低下头,浓而密的睫毛一下下抖动着,过了好久,才听见她作答,“不是还没出来吗?”“没估分吗?还是说你不想告诉我。”单单微仰小脸,少有的柔和的对他笑笑,语气轻巧,吐露出来的字眼却如刀般锋利,“估分了,不过不管我考多少分,肯定不会跟你读一个学校的。”这么长时间的隐忍退让,就是为了最后的绝地反击。单单是绝不可能和许梁州填一个学校的,如果可以,她连城市都不想填一个,只不过她不会为了这一时意气,放弃更好的求学机会。她性子软,即便重来一次,依然怕他,也依然.....还残存着喜欢。只是这么点喜欢太微不足道了。许梁州松开她的手,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他从裤兜里摸出烟来,熟练的点火,然后吐出一圈圈的烟雾,冷峻的五官,紧绷着的下颚,此时的他全然没了刚刚开玩笑时的神情,他周身仿佛有个巨大的黑色旋涡,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俯视着她,逐字逐句,清晰吐字道:“你就可劲作吧,别怪我到时候弄的你哭天喊地的。”单单脸色一白,樱唇上的血色褪了褪,他不开玩笑时说的话,向来都是真话。许梁州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跟她客气,他笑了笑,澄澈的笑容就似天使般耀眼。他很轻松的说:“你要是敢跑,腿都给你打断。”他幻想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