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是否要将燕辰报上去? 听到柏庆的问题,柏荇脑海中首先闪过的却是金梨那双灵动、仿佛什么事都藏不住的清澈双眸。 思索片刻后,他沉吟道:“此事先瞒下不提——” 柏庆与陈榆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意外,可仍是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的眸光意味不明,“此人或许未来对咱们有用。” “派人将他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 见柏庆应下,他的目光转向陈榆问道:“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陈榆抚著自己粘上的山羊胡须,一张娃娃脸上颇为得意,“在下不才,刚好略知一二。” 柏荇唇角微微翘起,“那好,那便只解那一二吧。” 陈榆:!!!??? *** 直到出了书房,陈榆仍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到底是治还是不治?若是治,又要治到何种程度? 柏庆淡淡地扫他一眼,本不欲搭话,抬腿就走,却教陈榆拉住了衣袖。 “你别走!你给我说说,主子这话是何意啊?!” 柏庆在内心叹气,“宫中为何用这药?” “自是为了让那些不愿入宫的男子气血虚弱无法行房,以此强迫他们守贞,待到贵人们愿意夺了他们的初夜时,再令他们服下解药即可。” 见话都说到了此处,陈榆还不明白,柏庆翻翻白眼,“你这是什么榆木脑袋,既然此前无法行房,便叫他今后仍这般即可!” 说完,便不再理会恍然大悟的陈榆,转身大步走了—— 留下仍在兀自纠结的陈榆,“可这无法行房……是要举不起来呢?还是射不出来?这得到哪一步啊?” “欸,柏庆,你别走,你再给我详细展开说说——” *** 仍躺在床上的燕辰自是不知道自己教人算计了,见这两日金梨仍是围着他转,换汤喂药体贴入微,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他知道金梨对铺子的事有多上心,一路上也听了她诸多想法,燕辰不愿她被困在他身边,无法施展抱负,便极力劝说。 “娘子尽管去吧,我知你挂心铺子的事,可我现在这不是好多了吗?这两日甚至都不咳了,你这东家给我请来的大夫极好,你尽管去吧,也正好能答谢东家对我们的诸多照顾。” 金梨过往有时总觉得燕辰哪里怪怪的,可却又说不上来,此时见他仍在病中,可笑里竟然透出几分温婉,脑中突然冒出一句—— 好一名懂事大度的美娇郎! 难怪,她就说这相公哪儿怪怪的,此时在脑中手动帮他性转一下,她就全明白了! 金梨不由面色古怪地拍拍他的手,“好,那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事便唤人帮你,我去东家那儿看看,没事我就早些回来陪你。” 便见燕辰一脸娇羞低头应了声,“嗯,娘子自去忙吧。” 将自己代入无良老爷的金梨一出门就忍不住浑身抖了抖,噫,莫名有种渣味是怎么回事? *** 金梨向院中的管事表明自己想见见东家后,他们便直接安排好马车将她送到柏荇府中。 速度快得竟像是一直备好就等着她问了。 金梨撇开心中疑惑,这才有闲心撩开车窗上的布帘,一路打量这上京中的风景。 街上熙来攘往,热闹非凡,且金梨还惊讶地发现,这路面极宽,竟像是将车马、行人划分开来,彼此走在各自的道上,互不打扰,极有秩序。 见前头还有身着差服的衙役举著双面不同色的牌子维持秩序,竟是像极了维持交通秩序的交警,这熟悉的亲切感,让她瞬间便笑了。 一匹枣红马恰好停在她身旁,马上的蓝衣华服公子见她笑靥如花,扫了一眼她的盘髮,便弯腰朝她递来一朵兰花,“小娘子可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可愿与我一同参加赏花会?” 金梨见这人虽笑意盈盈、说话也无不规矩之处,可这话问得唐突,因此便赶紧放下布帘。 那人见她这般反应也不以为意,反倒是哈哈大笑,待到衙门的人举起绿牌并让开道后,便策马奔腾而去。 金梨直到那人走远后,才又撩起了布帘一角,只露出一双眼睛,细细观察街上情景。 待到了柏府,她被柏府下人领着穿过庭院,一路见的都是闲适幽静、巧夺天工的院景,不由连连赞叹,同时也在心中咋舌,这样的布置,也不知道是多少财力才能支撑得起的。 还没走近柏荇所在的院落,便听一阵咿咿呀呀的唱腔以及丝竹乐声,见到金梨询问的目光,领路的下人便道:“这是主子的戏班在排戏。” 金梨微微颔首,心中更是讶异,没想到东家竟然还养了个戏班,这样的个人爱好还挺高雅,就是不知道这戏班是什么样的? 要是那些传统戏曲她也不懂,至多就能听懂个黄梅戏,等会儿倒可以见识见识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存稿箱在你们的关注下瑟瑟发抖…… 如果今晚八点没有加更那就是没有了哈,我白天先努力囤点看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