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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性格。她觉得他这温和亲近的形象有所不符,不过也是听闻外界传言,他如何冷血铁腕,叱咤风云。毕竟这应氏帝国,可不是靠和颜悦色建起来的。客厅里,两个女人继续聊天。爱月:“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晨晨和应先生长得的确很像,应先生的孩子,应该也有晨晨那么大了吧?”应雅贤忍不住又笑:“你说的,正是我们母亲想的,可惜他还没结婚,更别说有孩子了。”“是应先生为公司尽心尽力,顾不上自己了。”“母亲就纳闷了,那么多富家子弟都有花边新闻,怎么他就没有?”“……真的没有吗?”“小meimei,缠着他的女人可以从东京排到香港,我没结婚前就天天忙着帮他挡女人,我还向他讨过薪金呢。”正说笑着,应逸晨拉着应绍华出来了,原来是他今天画了一张mama,不好意思直接给应雅贤看,让舅舅给他把个关。应绍华也坐下来,刚好佣人过来了:“太太,咖啡煮好了。”应雅贤先让她给爱月倒了杯:“这是印尼产的猫屎咖啡,纯野生的麝香猫,味道很独特,林小姐尝尝。”爱月滞了瞬,道过谢,端起咖啡,只啜小小一口。浓稠香醇至极,确是极品。应绍华:“林小姐是不是不太喜欢这种味道?Emily,给林小姐杯红茶。”这个男人的洞察力,有点可怕。她认为自己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爱月莞尔:“谢谢应先生,不用了,我也坐了有一会儿了,该开始给晨晨上课了。”……上课安排在二楼的一间和室书房里。“逸晨,你会不会写mama和舅舅的名字?”“会!”应逸晨抓起笔,在纸张上一笔一画地写出“應雅賢”、“應紹華”,繁体字笔画复杂,他一笔也没错。林爱月微讶,自己六岁时,不见得能写出这么复杂的字啊,“晨晨真棒!现在jiejie教你写mama和舅舅名字的简体字好不好?就是比这个更简单的写法,现在中国人都在用的哦。”应逸晨小脸上写满困惑:“简体字?”爱月把“应雅贤”、“应绍华”几个字写了出来,逸晨瞪圆眼睛,“好简单的字呀,为什么mama和舅舅都不用呢?”“因为香港人习惯用繁体字啦,晨晨知道香港吗?”“知道,外婆和外公在香港,mama和舅舅在香港长大,香港在中国。”“对,晨晨,香港在中文里念xianggang,来,跟jiejie念一遍,xianggang。”“xiang——gang——xiang——gang——”“嗯对!晨晨真棒!”书房门半掩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立在门口,只见得到女孩的侧颜。下午阳光正好,她的眸子泛着光,琥珀一样剔透。身后,徐溯压低声音:“先生,林小姐的资料里显示,她的确从未在作画方面获奖,让她教逸晨小少爷画画,真的合适吗?”应绍华不语。“还有,我了解到,林小姐会去青森是为了寻找一本叫做的书中疗养院原型,可这本书里的精神病疗养院明确指明是在京都,她跑去那么远的青森,是否不妥?”书房里传来一阵笑声,爱月又在夸应逸晨聪明。徐溯抬眼一瞥,应绍华盯着屋内不动,侧脸线条如工笔勾勒般硬朗。村上春树先生风靡一时的,他自然读过。寻访创作轨迹,也是书迷常事,他在美国读书时就曾拜访过马克·吐温的故居。他们当然不会不查林爱月。本科同济大学电气系,父亲林楚平从事对日贸易,母亲南月是位舞蹈艺术家,她六岁以前随母亲居于广西,小学一年级开始在上海就读,直到本科毕业来日本。这样的人生轨迹,确与应氏无关。且相遇那天,他自我介绍“应绍华”时,她眼中的惊讶也是遮不住的。而后他对她起疑质问她时,她眼中的反感也没遮住。甚至是过于真切了。好像她很久以前就开始讨厌他了一样。却有一点,徐溯不知。应孚海参加过越战,就在广西。良久,徐溯才听到低沉一句:“如果她真的另有所图,不是正好给她机会了。”心存各异两小时后结束课程,林爱月下楼时,只有应雅贤坐在客厅。应雅贤再招呼她坐下喝茶,聊天主要围绕着应逸晨,一杯茶罢,也到了晚餐时间,应雅贤留爱月共餐,她致谢推辞,忽而想起说明:“太太,我半个月前计划了后天要去鹿儿岛,大概去两天,所以晨晨下一节课的时间,我再安排,可以吗?”“没问题呀,去泡温泉?”“那里的屋久岛上野生动物很多,但因为常年下雨很难见到,趁着现在冬天少雨过去一趟,等年后来了再去,又到了多雨季节了。”应雅贤想起那画展:“爱月很喜欢动物呀。”爱月笑笑,应雅贤又说:“那边风景很好,跟朋友过去走走也好。”“问了几个朋友都说怕冷,还是我自己去了。”“爱月还没有男朋友啊?”“……没有呢。”应雅贤很惊讶:“是你要求太高,还是学校里那些男生都不敢追你?”如此不给她做谦虚的选项,爱月粲然一笑,说:“我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应雅贤抬眼,瞥见刚好走到边上的应绍华,突然想起:“绍华,我记得你是不是……过两天要去鹿儿岛见个人?”应绍华:“对。”“是哪天?”“后天。”爱月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又是这么巧。她已明白应雅贤要说什么:“刚好爱月后天也要去,你把她也送过去吧。”应绍华看向爱月:“林小姐也要去鹿儿岛?”“她要去屋久岛上看什么野生动物,女孩子都喜欢逛商场,你呀,怎么喜欢往深山老林跑。”应绍华目光未移:“那好,我后天上午出发,到时候我让顾崇过去接你。”她当然一番委婉言谢,但没拗得过应雅贤盛情,事情便这么定了。应绍华刚从楼上下来,应该是正要出去,爱月礼节性过问:“应先生有事出去?”应绍华:“回学校吗?我在池袋那边有个饭局,顺路送你。”池袋与东大确是顺路,爱月没有拒绝。车子还是三辆,还是顾崇开车,徐溯在为首的车里。爱月与应绍华同坐在后排,她想,他的贴身助理应该就是徐溯与顾崇两位,各司其职。一个冷面,一个笑面。顾崇微笑时那排白牙,比魏子煜的白大褂还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