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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谁谁都受不了吧?柳南烟也有底线跟脾气,她刚要闹,谁知就听到他的一句‘听话,你别闹。’???柳南烟的气在鼓鼓的气球里不值一提,被针一扎,就破了。还是心太软。柳南烟看着被她拉着的手臂,他手心皮肤略厚,手心凉凉的,并不暖,贴着她胳膊上的皮肤,让她觉得全身心都仿佛通了电。很舒服。柳南烟软下声,问他,“你这算什么?”方北藤松开他抓着她胳膊的手,看着她,“你说要请我吃饭,谢谢我借你的伞,现在饭也吃过了,你说这算什么?”柳南烟被堵得没话说,她怒道:“你知道我叫你出来吃饭是什么意思,你如果没有那意思,那就别答应,客套话谁不会?还真跟我装呢?”方北藤目光嘲讽的盯着她,“随你怎么想。”他转身要走。柳南烟挡住他的去路,“你明明住在安居苑,为什么骗我在前一站下车?”“我有说过跟你说过任何一句我不住安居苑的话吗?你又怎么知道我在你前一站下车不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柳南烟怔住。方北藤已经离开了有一分钟,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柳南烟站在门口,强忍着想要咬死人的情绪,她回去付钱。“结账!”收银员看了她一眼,“是这样的女士,刚刚那位先生已经结过账了。”“谁?”柳南烟问她。“就是和你一起吃饭的先生。”柳南烟小声说了句谢谢,走出餐厅。方北藤拦下一辆出租车,他掏出手机给梁晓瑞打电话。等候音很长,等到方北藤快要放弃的时候对方才接起电话。“喂?北藤?”方北藤让司机先开车,他对梁晓瑞直言问道:“梁阿姨,请问萧唯在北城住在哪个地方?”“嗯?”方北藤额头青筋在跳,“我说萧唯在北城住哪个位置?我找她有事。”梁晓瑞那边静了一瞬,“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要地址?萧然这边你为什么一声不吭走了。”方北藤嫌烦,他直接挂了电话,又打给萧雄志。萧雄志接电话倒是很快,“喂?北藤?”“萧叔,您知道萧唯在北城的住址吗?”“啊?”萧雄志愣了愣,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地方我不太记得了,我现在让助理帮我查查,一会再打给你?”“好。”方北藤挂了电话。司机师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方北藤转了转手里的手机,对他说,“随便开,打表。”闻言,司机师傅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好嘞!”很快,萧雄志的电话回了过来,给方北藤报了一个地址。方北藤说给司机师傅听,“谢谢叔叔。”萧雄志疑问道:“你找萧唯有事?没打电话问吗?”“她手机没电了,联系不上。”“哦,那好。”“萧叔,没事我先挂了。”“好,好,再见。”挂了电话,方北藤摸了摸额头,他开口让司机开快点。萧唯住在国贸桥附近,出租车开了半个小时才到。方北藤付钱下车,抬眼一看,是一个高档小区,他不是这里的住户,门卫自然把他拦了下来。方北藤懒得抬眼,把手机伸出去:“打电话给22号楼的萧唯,就说我是她哥,我找她!”保安拿着手里的电话号码册对着方北藤手机上的号码对照了一下,一字不差。保安给萧唯打电话。那边接的很快,“喂,你好,萧小姐,我是门卫保安,这里有以为一位……”“方北藤。”“这里有一位姓方的先生说是您的哥哥,是来找你的……”保安话还没说完,萧唯打断他,“他的确是我的好哥哥,你让他进来吧。”保安挂了电话,开门放他进去。“方先生,22号楼直走左转到头就是了。”方北藤顺着他指的方向往22号楼走。萧唯放下手机,往窗户外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她走进厨房把柜子里上好的碧螺春拿出来。泡茶。每五分钟的功夫,萧唯茶还没泡好,方北藤人就到了。门铃被暴躁的男人按的响个不停。萧唯放下水杯,不慌不慢的走去开门。手腕在门把手轻轻一转,门被大力的扯开,萧唯张了张嘴唇,话到嘴边,视线里突然伸过来一直大手。骨节分明的手向她脆弱的脖子上袭击过去。萧唯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她呼吸一滞,她看向方北藤,视线触及他的手臂,结实的手臂上青筋隆结。方北藤近乎发狂的掐着她的脖子,“我刚才是不是给你说过,不要试图激怒我?”萧唯的脖子迅速红了起来,她拍打着他的手臂,“放开,放,放…松手……”方北藤的双眼里布满红血丝,目光狠戾阴霾,手下的力更是残酷无情,他用了近乎想要折磨死她的力道掐着她的脖子,“松手?为什么要松手?人本来不就是应该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付出点代价吗?你做错了事,凭什么要我松手?”萧唯几乎呼吸不到一丝空气,她想求饶,可是喉咙只发出磁磁的响声,她无意识的张了张嘴巴,大脑缺氧,她眼睛一翻,快要窒息的时候,方北藤突然撤手。萧唯身体失重,身体倒在了地板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萧唯用力捂着自己的脖子,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咳嗽。方北藤用力攥着自己经络暴起的手,他冷眼相对,丝毫不在乎地上的人会不会突然休克昏死过去。“萧唯,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以后千万别逼我动手,我发疯的时候你见过的,谁也拦不住。”方北藤目光在她发青的脖子上扫了一眼,转身要离开。忽而想到什么,方北藤止住脚步,蹲下身,笑看着萧唯。他脸色极阴极沉,阴霾狠戾,“哦,对了,你记住,就算我是有病,但是,精神病杀人不算犯法,谁又能管得住我?”【注】柳南烟回到家,换衣服卸妆,这次她卸的干干净净,洗过脸,露出了清爽干净的脸蛋。走进卧室,柳南烟什么也没有想,她把手机关机,掀开被子躺进去,头顶应该就是方北藤家。上次钟点工从楼上打扫出来的带血的纱布,不就是和那日在‘夜色’见过方北藤肩上的伤所吻合。一般人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至于还有碎瓷片……柳南烟拉着被子蒙在脸上,去他大爷的,受不受伤的,跟她有什么关系。方北藤难得主动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