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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次找情人都会用一个专门的手机,办一张专用的卡,但那一次是他的最短时间记录,好像连一个月也不到,只有二十多天。他甚至有好几次为了躲开这个女人而特意绕远路。明明知道这个城市很大,两个生活环境完全没有交集的人碰到的可能性比彗星撞地球还要低,几近于零。他还是绕了半年的路。分手了,为什么他还总是梦到她?是愧疚吗?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他是认真的。虽然每一个女人对他都是认真的——对了,他发现阿娇的不同之处了。阿娇对他不是认真的!他在心底突然涌起一阵轻松感。对了,这才是他想和阿娇保持关系的原因。他曾为女人对他的真心而骄傲,但此时此刻,他竟然更喜欢阿娇对他的不认真。或许他更应该选择像阿娇这样的女人,玩得起。不过他很清楚,更吸引他的还是那些认真的女人,那会带给他一种走钢丝的兴奋感!他清楚的知道那些女人以为他是她们梦中的良人,托负终身的伴侣。而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骗局。一个他早就心知肚明的游戏。他甚至一直在等着有女人当面拆穿他。太有意思了!兴奋感冲淡了他的愧疚,也因为那愧疚感就像普通民众熟知的良知、道德一样,属于“他应该会有”的东西。可他偏偏没有。他知道他应该愧疚,所以偶尔他会假装自己有。可其实他心中只有愉悦感!兴奋感!以及胜利感!他一直在玩一个不太光明正大的小游戏,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游戏,真人游戏。这是他的坏习惯,恶习,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戒不掉。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赌,不吸。他是个好老板、好朋友、好儿子,未来也会是个好爸爸。他只放纵自己这一件事。这是他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枚糖果。所以,他不愧疚。他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忘了。那他为什么会一直梦到她?花与蝶出了一身冷汗。“宝贝……”依旧回荡在耳边的呼唤此时听来也变得更尖锐更刺耳。搭在他肩头的手,尖锐的指甲,大得不可思议的力气。趴在他背上的重量似乎也有些……有些不正常……不像正常女人的重量。这个重量……为什么一直在他背上?花与蝶不敢回头,呼吸都放轻了,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快醒过来!!清晨的阳光射进窗帘。屋里的空气湿浊难闻,让人窒息。花与蝶睁开沉重的眼,他浑身冷汗,肩背酸疼,就像他的肌rou一直很紧张。他重重的喘气,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摸手机:报警!可是……这种事要怎么报警?最后他打开备忘开始翻记事本。以前女朋友的电话卡在他分手后都扔了,他会清除掉所有痕迹,一点不剩。所以,他找不到以前那个女人的任何信息。他只能通过翻记事本来回忆。最后在停车记录里找到了。对了,他绕路后就换了个停车场,以前用的那个停车场是博物馆前那个。那个女人是旁边一家做设计的小公司的文员。她喜欢穿衬衣和一步裙,皮肤很白,腿很长,腰很细,右边胳膊内侧有颗小痣。她叫……叫……“苏容。”花与蝶想起来了。窗帘突然飞起来了,不知从何处刮起了一阵风。花与蝶觉得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有些冷,起身穿上晨衣,走到窗帘处拉起窗帘,打开窗户,刺目的阳光照得他眼睛疼得要流泪,身上却觉得轻松了不少。“苏容……”对,是这个女人。如果梦里缠着他的女人是她,那……花与蝶升起不祥的预感。他走到床头柜前拿出纸笔,回忆起苏容报考时给他的身份证号,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入招考的网站,输入身份证号,却查无此人。苏容没有去考试,或者考了却没通过。如果她已经死了……花与蝶按住额头。“这下麻烦了。”怎么查呢?她不是本地人,可她家乡是哪里的?这个他不知道。如果她是死在本地倒方便了,就是需要找关系去查,这样一来,他跟苏容的关系就暴露了。花与蝶犹豫了一分钟就关掉网页和电脑。还是不必查了,只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可以了。在他的朋友中谁有这方面的关系呢?☆、第274章再续前缘虽然自己不承认,但所有朋友都知道,花与蝶是个很爱面子的人,好听点的说法是对自己要求严格。不过不管怎么说,要他自诉“我以前甩的女人可能死了然后变成鬼缠着我让我做了半个月的春梦”是地球毁灭也不可能发生的事。于是“我有一个朋友……”就成了他与柳意浓聊天的一个起始句。“……他以前交过的一个女朋友可能出了事,现在正缠着他不放,我记得你认识这样的人,能不能给他介绍一下?”花与蝶一派云淡风轻,替友人担忧让他的眉头微蹙。“哦……”柳意浓轻描淡写的嗯了声,搅着自己的咖啡,一副“你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我就听得不怎么专心了也别想让我出手帮忙”的冷淡相。“钱好说,他有钱,咱们狠狠扎他一刀!”花与蝶损起自己的钱包来也是不遗余力。如果他不是知道实情,现在估计也差不多快要“上当”了。不过,谁让他知道呢?柳意浓打了个真情实意的大哈欠,眼泪都出来了,起身拿起钥匙,“算了吧,我最近没空,何况我认识那人也就是个半桶水,你那朋友要是着急救命让他找别人去吧。我昨晚玩得晚,先回去睡了。”说罢起身走人。花与蝶也表现得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朋友的事”,没有过多纠缠。他点点头,跟着站起来,笑话柳意浓被酒色掏干了身子,送出两步才回去继续喝自己的咖啡,十五分钟后才结账离开。坐在车上,花与蝶深深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来看通讯录。他对柳意浓的“朋友”还是有很大期望的。无他,以柳意浓的身份地位,能被他引为“高人”的,至少也比别的高人更有品质保证。但由于不能说实话,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大的期望溜走。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拐着弯的朋友就想请动柳意浓替他打电话?是有点不太可能。在通讯录里翻了翻,找到另一个有这方面关系的人,花与蝶打了个电话,火速前去拜访。柳意浓从这天后就成了“隐士”,从朋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