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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问过了,他们收这种类型的稿子!配图的话更好!”当然,稿子的题目不可能写“记一次抓鬼研究社的抓鬼事”。孙明明在选定乔野后就把主题定为“沿着他留下的足迹找到我们的好校友乔野!!”这样就容易过关了。从另一方面说,孙明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秦青很佩服孙明明,平时看她跟在柯非身后,以为她是个没有主见的人。不想成了组长,倒带来了很多新气象。孙明明就给秦青指派了活儿。因为乔野两年前已经毕业,她们都没有渠道认识他,所以要广泛撒网,找一些认识的老生问一问有没有认识乔野的人。虽然被派了活,但秦青反倒觉得轻松。如果让她自己去办,她就会思来想去、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不知是性格如此,还是在多了阴阳眼后变得胆怯了。秦青想了想,在她认识的人中,只有许汉文和陶斌是年纪比较大,有可能会见过或认识乔野的人。陶斌不大熟,她拨了个电话给许师兄。“师兄,最近好吗?听说你又出事了?要不要紧?对了,我的小组打算搞个活动,你认识咱们学校的杰出校友乔野吗?”许汉文收到以后,手机险些掉到拉面碗里。乔野、乔野……为什么这里也有人在找乔野?从金蓝手中拿来的那半张纸早就扔了,可上面的字全都清晰的印在许汉文的脑海中。有两句的印象尤其深。其一便是金蓝说跟着她的东西不见了,要么是丢在家里,要么就是丢在许汉文这里。于是许汉文从回来后就没住过寝室。他本来就是图省事才住寝室,在这里吃饭方便,地方小不必多打扫,何况又有许多邋遢的同学与他作伴,也不显得他的衣服有多脏,袜子几天没换,不洗脸不刷牙不洗头不洗澡,这些在男生寝室里都不稀奇。如今再方便也敌不过一个“东西”可能就住在他的寝室中。劝别人总是长篇大论,劝自己却是千难万难。许汉文怂了,躲到了外头,每天白天太阳最大的时候回来拿书,多一刻也不在寝室待。其二就是“乔野”这个名字。“乔野”不是什么生僻字,搜一搜,全国能找出几万、十几万叫这个名字的人,男生女生都有,从七零后到零零后,应有尽有。许汉文给自己说了一百个理由,比如金蓝就认识一个叫乔野的人,可能是她的朋友,可能是她喜欢的男同学,等等。他拼命忘记的名字,突然在自己的手机听到,还是被一个认识的同学提起,怎叫他不怕?所以秦青见到许师兄时,不由得万分同情的对他道:“师兄,最近受苦了吧?唉,你也是倒霉,怎么又出事了!”许师兄的又一丰功伟迹早就在学校中流传起来了。带女网友回学校寝室准备一逞兽欲,不想那女生力大无穷,推开身无二两rou的许师兄逃走了,女生父母追来,报警将许师兄抓进派出所,还要学校老师去赎——这是版本一。版本二是许师兄要一逞兽欲之时,那女生突然精神病发作,把许师兄吓得抱头鼠窜,女生父母追来,以下同上。无论多少版本,相同点都是许师兄舍不得花开房钱把网友带回寝室,逞兽欲而不可得,被人家父母报警抓包,并报告学校。呜呼,惨兮,悲兮,衰兮。秦青更同情许师兄一点(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就是乞丐也会给钱),看法不免偏心。她觉得许师兄大概跟那个网友相谈甚欢,相约见面,一起谈人生谈理想,谈到兴起,许师兄邀请她参观寝室,不想中间发生一些误会(比如许师兄过于嘴贱),女生大怒,愤而离开。女生父母找来,不见女儿只余一孤男,抓起许师兄投入派出所,要他交出女儿。情情爱爱的事最没道理。对着“失恋”又失名声的许师兄,秦青不忙问乔野的事,先关心关心他最近心情如何,有没有自杀倾向,告诉他人生还是有很多美好的,戴着墨镜抬头看,太阳好大一个。许师兄接收这些关心后心情沉重,便细细解释给秦青听。他倒不缺讲故事的耐心,可惜遇上的听众却没耐心听他说完。秦青倒是不同,不但认真听完,还听得一脸严肃。许师兄有些感动,叹气道:“我是问心无愧的,只是学校现在要求我一定让对方父母不能控告学校,可我又有什么办法?那个女孩倒是快好了,只是我看她的父母并不好说话。”他说完这些,转而问秦青从哪里听来“乔野”这个名字,又为什么要打听他。秦青随身带着校报,打开指给他看,“喏,就是这张照片的拍摄者。”她的手机里存的更多,乔野是杰出校友,在校时就常拍摄照片,拍的最多的就是学校的领导人物和学生中的杰出人士。他在校时,学校的一些民间活动常请他掌镜拍照,拍的好的自有校园网选用。后来他也经学校推荐将照片卖到市里的报纸和一些杂志上去,那些更多,但收集不易。秦青手机里存的多数是校园网上有的,但也有百八十张了。“是个名人呢。”她道。看这照片被校园网选中的次数,就知道他当时在学校应当是个风云人物,这样的人,只离校几年就被人忘个干净,秦青等新入校的学弟妹们竟然一点都没听过他的名字。许汉文看到照片才联想起人,“原来这都是他拍的啊!”人不熟,照片却熟,里面有很多他都有印象,慢慢的回忆起来,“以前听老师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干媒体的。”秦青马上追问:“然后呢?你还知道什么?”许汉文摇摇头,一个男生,比他先毕业,两人的专业毫无交集(干媒体,简直是相距十万八千里),他当时给这个名字的关注就不多,最多是现在看到照片眼熟而已。“他怎么了?”“失踪了。”秦青道。许汉文听到,脸就是一白。乔野是个自由摄影师,这是他的自称。本来在毕业时,他是有机会去一个好的报社,拿一份还不错的薪水,过稳定的生活,每天拍拍城市街道、城市人群,孩子老人小狗小猫,最大的新闻可能是讨薪、新楼盘开业,某某大会召开等。这些不能满足乔野的“野心”,他希望自己手中的镜头能更有价值。这些照片,他在学校里已经拍够了,虽然为学校老师都很满意,他却觉得这是在浪费生命。于是他带着相机浪迹天涯,拍一切他认为有价值的相片,寻找能够让他手中的相机发挥作用的人或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生活来源竟然更多的是靠淘宝模特和婚纱摄影。当他赚到一笔足够的路费后,就会背起相机和背包出发。于是,他失踪后很长一段时间,居然没有人发现。他的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