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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对话,有时间感,有空间感,有味觉、嗅觉、触觉等等。在早期的资料中认为梦境中人不会看到颜色,不会感觉到疼,但近期也有资料表明如果在你的印象中这样做会疼,那你就能感觉到疼。也就是说,梦境中感受到的跟现实中不会有什么两样。就像现在,秦青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她眼前的世界是熟悉的学校,所以每一处都跟真的校园一样。周围有一些学生在来来去去,他们的面目很清楚,秦青知道他们就是“同校同学”,再加一个“住在这里”的标签。一切都跟现实中发生的一样。天一下子变暗了,就像时间快速流逝,又像某个人的回忆。回忆跳了一下,一个是早晨,一个是傍晚。路灯变得比较清楚,在昏暗的夜中发着光。那个男生还站在路灯下。秦青在梦中,她觉得自己可能只做了一两分钟的梦,或许更短,只有几十秒,但这个时间感又无比漫长,长到她都有时间去思考:这个男生在干什么?她试着从这个男生的角度去想。他站在路灯下,一直看着一个方向——对了,他在等人。早上是上学前等,晚上是下课后等。他在男生寝室前等,那他等的是个男生?他等的男生是谁呢?他又是谁呢?他是那个上吊的人吗?就在秦青快要下定决心上前去问一问的时候,她醒过来了。醒来时还是意识先醒,察觉到“已经睡醒了”,眼皮能感觉到窗户前透进来的光,耳朵能听到周围的说话声。就算再不想醒,还是慢慢的醒了。“……都走了吗?”柯非说。“再等等,等人都走光了,你们再出去。”伍宾说。对了,昨晚他们住在男生寝室了。秦青睁开眼,发现她是趴在桌上睡的,再看手机,她大概是从早晨五点睡到现在,也就三个小时。柯非和伍宾全都趴在门上听动静,孙明明挺紧张的,一个劲的看手机,小声跟柯非说:“怎么办!我们不会要在这里躲一天吧?”柯非也怕啊,现在更不能出去了。虽说男生寝室出现个把女生不稀奇,可那都是有男朋友在这里啊。她可不想跟没关系的人扯上关系。秦青的手机响了两声,她拿起看,是秦城:出去了没?五分钟后又一个,秦城:要不要给你带饭?秦青回了一个:不用了,等人少了我就出去了,昨天谢谢你。秦城:没事。秦城:我跟他们说过了,让他们别乱说。外面走廊上一直有人拖拖拉拉从屋里出来去水房洗漱。柯非在门前转圈,“怎么这么早就有人起床?放假不会多睡一会儿啊!”她和孙明明本来想早点走的,谁知一屋子人都睡过头了。这下算是被关在这屋里了。秦青走过去拍拍伍宾,“有事问你,上吊那人叫什么名字?”伍宾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想了一下才说:“曹华严,他不住这边,是住在94楼的。”杉誉大学的寝室楼只建过三次,一次是1954年,全是三层楼;第二次是1971年,六到八层;第三次是1994年,本校设计院出品,学校西南边建了一整个新宿舍区,一排排据说可以住下全校的学生,还带老师。然而,大学扩招了。于是原定要拆除的71楼只好全部留下,还把研究生给赶到了红砖区。伍宾住的是71楼,听说94楼那边每个屋都有厕所,还能在寝室洗澡,羡慕的口水滴答。不过这个是看运气的,入校那年哪边楼有空位就排在哪边。曹华严明显是运气好的那一拨。秦青还奇怪曹华严为什么站寝室外面等人,原来他不是住这里的。一直等到十点多,走廊里才没那么多人了,偶尔有零星一两个人出来。柯非看不能再等了,问秦青和孙明明:“走不走?”“走!”两人都坚决道。于是三人一起快步出门冲下楼一路冲出男生寝室,路上只遇上了一个男生,他看她们从楼上下来还盯着看了很久,三个人都装镇定硬着头皮过去了。至于伍宾,他说他跟她们一起走太显眼,他就不去送她们了。出来后孙明明才大松一口气,又是笑又是叹气的说:“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柯非虽然后怕却感到更刺激,她是说:“还蛮有意思的嘛。”孙明明一听就摇头,“我是不敢了。”柯非就是有点失望,她还特意准备拍照的,“就是什么都没遇上。这个是不是要特定的时间什么的?”她看秦青一直不说话戳戳她,“你怎么了?害怕啊?没事,那个看见我们的也不认识我们,昨晚上那个肯定连我们的脸都没看清。”孙明明也安慰她,“就是,咱们这么多人,他一眼肯定看不清认不全。回头再换件衣服,全校这么多女生,他知道谁是谁啊?”她们俩对闯进男生寝室还差点被抓到这个更觉刺激,胜过见鬼,何况连根鬼毛都没见着。秦青只好笑一笑算了,她就是跟她们说也不知从何说起。下午秦青就回家了,她害怕会梦到鬼的,所以不敢留在学校。毕竟是个不认识的鬼。容榕那次她是没反应过来,代教授是从头到尾都不可怕。这个是善恶,是什么情况都一无所知,她就有点怕了。回家后她登上校园网搜曹华严,没想到还真的搜出来一张照片,是班级组织的烤rou,在微博中有偷拍、抓拍的集体照,@了很多人名,其中就有曹华严。她对着人名认了,一个戴个无框眼镜,瘦瘦的,眼睛小小的,普普通通的男生可能是曹华严。他穿一件格子衬衫,里面是尖领T,看个头有点近似。这个男生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表情有点茫然。在一张集体照中,总有比较显眼的,不是笑的好看,就是比较会抓角度,剩下的有做鬼脸的,有笑的僵硬的,也有面无表情的。曹华严就是不太会看镜头的,有时就算正好在镜头中,他的表情也是茫然的。秦青找了一晚上曹华严的信息,本以为当晚肯定会继续做梦,结果什么也没有。难道是在学校才会做梦?还是要在男生寝室才会做梦?但做梦带有强迫中奖的性质,只要做了梦,那就逼的秦青必须去找出一个结果。不管是强迫症也好,是别的什么也好。而且秦青发现这次就算做梦,她对曹华严也产生什么特殊的感情。像她梦到容榕后,对容榕的感情一下子突飞猛进,直接把秦城都给比下去了。当然,现在这种感觉已经消失了,她现在想起容榕就是以前普通同学的感觉,既不恨,也不爱。这一对比,更显得那段时间她对容榕的感情不正常。对代教授也是,当时她对代教授的敬爱超过了她人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