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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既不会伤了你的身子,又不会失了情·趣,莫怕,跟着爷一道,爷这番定让你舒坦···”说话间,只替春生间将方才解开的衣裳扣子又给重新扣上了。春生一愣,还未从他话里的露·骨不着调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见那沈毅堂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亵裤给扒下了,春生光着两条腿一阵面红耳赤,又见那沈毅堂十分体贴的将春生的裙摆整理好,只将她两腿分开骑在了他的腰身上。他自个一只手摸到了身下,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褪了一截,直至露出了那高昂着龙头的吓人之物,然后只提着春生的腰身就将她朝着那物缓缓的放了下去。春生疼的直抽气儿。沈毅堂半躺在摇椅上,春生低着头,双手用力地撑在他的胸膛,疼得额头直冒汗。沈毅堂浑身绷紧了,他浑身已分不出是汗还是水,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提着,不敢松手,不敢让她完全坐下去,双臂肌rou绷紧了,身下是蚀骨的滋味,他有些疼,却又有股子说不出的舒坦在里头,通并快乐着。只咬着牙道着:“太紧了,小丫头,你可真是···紧啊···”只能一点一点的将她往下放,这一回,实在是不敢在伤着她呢。春生比他还疼,他下面那物太大,春生撑得实在是难受,他说过不疼的,却还是痛得浑身抽搐。春生嘤嘤的哭了起来,脸上已经眼泪涟涟了,嘴里无意识的道着:“呜呜,轻点儿···”沈毅堂浑身的肌rou绷紧了,只深深的粗喘了一口气,喉咙滚动间只咬紧了腮帮子,对着身上的人道了一句:“忍着些···”话音刚落,就掐着春生的腰只将她的身子往下按压着。春生直一坐坐到了底,两个人均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儿来。那滋味尽管疼,却是爽快得要命。春生身子一时发软,只趴在沈毅堂身上起不来了。春生全身穿戴整齐,尽管光着两条腿,可是因着裙摆过长,将里头的风光悉数都遮盖住了,从外瞧上去,丝毫瞧不出半点异样。而沈毅堂下半身穿着条白色的里裤,尽管裤子往下褪了一截,却是被春生的裙摆遮掩得严严实实的,亦是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此时,若是有旁人进来,一时瞧见了他两,只会觉得春生定是趴在沈毅堂身上睡着了,绝对不会才想到两人身子底下相连着,竟是正在做着那挡子事儿呢。沈毅堂轻轻的呼出了一口长气。只强忍着底下舒坦的滋味,凑到春生的发间亲吻她的发,又伸手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见她咬着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时忍不住笑了,勾着春生的下巴,伸手将她的唇给解救了出来,随即笑着道着:“这下不会疼了,你动一下试试···”说着只抱着春生,自个由坐着慢慢的往身后的摇椅上仰躺了下来,见春生不动,自个躺好后,便将摇椅轻轻的摇了摇。春生一时没有坐稳,只被吓了一跳,双手立即扶住摇椅两旁的扶手防止跌倒,两人身下却因着摇椅的晃动而自动搅动着,沈毅堂舒服得轻哼着出声,春生只觉得整个身子颤颤巍巍的,竟无一处可安放之处呢。第154章杨大在外头候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世安苑打发人过来请爷前去用饭。蝶依站在门口一连唤了好几声,里头均无甚动静。蝶依不由轻轻的将门推了推,只瞧见里头两人正躺在窗子前的躺椅上歇息呢,躺椅一下一下轻轻地的摇晃着,蝶依远远地瞧着,春生许是趴在爷的身上睡着了。蝶依并不想惊醒二人,只外头老夫人派人来,却又不敢不禀报,立在原地沉吟片刻,蝶依只大着胆子站在门外大声的又重复禀了一句:“爷,老夫人派人过来唤您前去世安苑用饭呢——”话音才刚落,便听到打里头传来了“嗤”的一声,只听到那沈毅堂发出似痛快又似快乐的抽气声。中间夹杂着女子压抑的小声呜咽声。蝶依瞧见那躺椅摇晃的愈加厉害了,顿时心头一跳,似乎猜想到了什么,只脸一瞬间就刷红了。许久许久,才瞧见那躺椅慢慢的放缓了摇晃,直至完全停了下来,紧接着便听到里头传来沙哑的回应声,道着:“爷晓得了···”蝶依红着脸退下,去吩咐厨房备水。一出来,便撞见了正要进屋的归莎,见蝶依红着脸,归莎轻笑着问着:“里头弄完呢?”蝶依红着脸点头,只有些尴尬的道着:“嗯,爷该是准备洗漱了,我去厨房叫水···”归莎却道着:“我派人前去厨房,你进里屋伺候着吧···”蝶依这才回过神来,自个现如今不必cao心院子里的活计了,她只需要伺候好春生即可了,不由连连点头,又复又回到门外候着。里头沈毅堂总算是完事了,春生被他折腾得身子发软,已无一丝力气,不可动弹一下了。沈毅堂便将春生抱着放到了一旁的软榻上,春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沈毅堂这才吩咐叫水,自个身上随意的披了见里衣,到里头重新洗漱一番,又亲自用巾子替春生擦拭了,见春生睡得香甜,沈毅堂犹豫一下,不由又将人抱到了床榻上,细心地替她将被子盖好了,又将窗幔拉下了。春生一躺进被窝里,身子便下意识的卷缩着,只将身上的被子卷成了一团,沈毅堂见状不由轻笑了一声。许是身体得到了满足,只觉得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爽,重新冠了发,重新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常服,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沈毅堂吩咐厨房备好食物,到点了便将春生唤醒吃了东西在睡。自个到达世安苑时已将要到了掌灯时分,只与老夫人请罪道着:“儿子这几日在外累死了,方才一不留神便沉沉的睡了过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