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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萧晨和我只是朋友。”叶叔叔仍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我们,又闲聊一会,终于走了。谁知送走一个,又飘来一个,子萱更夸张叫道:“哇!你们俩穿情侣装。”引得旁边的人纷纷侧目,眼光也是极其暧昧的。你哪只眼看见我们穿情侣装,只不过衣服都是红色而已,又凑巧站在一起而已。还没等我朝子萱发作,那丫头边自言自语边充满粉色幻想地飘走:“什么时候我才能也找一个人一起穿情侣装?”她还没飘远,跟她迎面走来一个紫衫冷面美女,子萱看着她竟愣住了。冷面美女走到我面前,正是易了容的莫言。他冷冷地扫了扫站在旁边的萧晨。我瞅瞅四周,不少人的眼光又往这边集聚,问他:“你怎么来了?”他站到我旁边,低头凑到我耳边很近:“祝贺。”难为他了,“谢谢,还是回去吧,你这样太危险了。”他一言不发,非暴力,不合作。“那你先去楼上等着我,我还有其他事要忙。”身边如果气压太低,怎么跟烟城的人搞好关系?“我和你一起。”他坚持。“可是…”我很为难,又不知怎么开口。“你带着这样一张面具跟在阿离身边会让她很难做事,更何况,你又不会跟别人打交道。”萧晨淡笑着直截了当的对他说道。莫言表情又冷了几分,眼光像利刃射向萧晨,一时气氛竟有些剑拔弩张。我赶忙推着莫言到楼梯旁,“你先上去,我让人给你准备些酒菜。”目光中略带了些乞求。他嘴角动了动,终于转身上楼。子萱眼巴巴地跟过来,指了指莫言,问我:“那是谁呀?又美又酷!”“呃…,我刚认的meimei,顾欣。”我随便胡诌。“哇!连名字都这么美。”她眼冒红心,“我要追她。”作势要往楼上爬。我大吃一惊,赶忙拦住她,“你不是吧?她是女的,女的。”反复提醒她。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知道她是女的呀!可是我就是喜欢她。”想起一出是一出。“叶叔叔!”她终于停下了脚步。叶叔叔走到我面前,问道:“阿离,有事吗?”我得意地看着子萱,随后对叶叔叔说道:“楼上为您备了一桌酒菜,等会让顺子带您上去。”叶叔叔满意大笑:“阿离,你想得还真周到。”等送走叶叔叔,子萱悻悻的缩着头跟在我旁边。云英未嫁的姑娘还想玩蕾丝?☆、第19章俗话说,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有些错误是可以原谅的。可俗话又说,自作孽,不可活。还记得福运楼开张那天吗?莫言来找我,我把他打发到楼上,让他等我。那天我太兴奋,刚开张就大吉大利,银子哗哗如流水流入我的口袋,就把莫言给忘了,等所有事情都忙完了,又累得腰酸背痛,便和萧晨直接回顾府了。谁知莫言真的一直在楼上等我,直到酒楼里的人告诉他我已经回家了。而回府时,我和萧晨他们正在吃晚饭,你不知道莫言当时的脸有多铁青,我懊恼的就差撞墙了。等我再去找他道歉时,人家又去闭关修炼了。算了,等他回来诚恳的跟他认个错,莫言如果还生气,那就软磨硬泡。镜湖是烟城有名的一处湖泊,因风平浪静时光滑如镜面而得名,湖水干净清澈,这年头又没有工业污染啥的,尽管湖□□,隐隐还是可以看见几缕水草。萧晨来的第二天就兴冲冲地租了一艘小船,拉着我陪他游湖。泛舟湖上,微风拂来,今日阴天,感觉凉快异常,岸边杨柳拂动,还有野花飘摇,湖水随风缓缓晃动,顿觉心情大好。萧晨懒洋洋地枕着双手躺在甲板上,我在旁边愉悦地啃着西瓜。他眯着眼睛鄙视的对我说道:“你也稍微注意点形象,姑娘家的,西瓜都吃到脸上了。”“你管得着吗你。”我不服气的晃晃手中西瓜皮,他要敢再说,就丢到他脸上去。我啃完西瓜,在湖里洗洗手,也躺下来,躺在萧晨的身边。他嫌弃地挪了挪身子:“离我远点,你手上脏兮兮的。”我一把拉过他雪白的长衫,使劲地擦了擦手。“顾离。”他坐起身,气急败坏的叫了我的全名。我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无所谓的把自己摆成大字型。“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他威胁道。你就是不敢打我,我洋洋得意地看着他,动都未动。他忽然就欺身上来,将我压到身下,我满面惊恐:“你要干什么?”“嘿嘿,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他又挠我的咯吱窝。我最怕别人挠我痒了,立即激动地扭来扭去,小船跟着使劲的晃着。我反应太强烈,萧晨用他的腿使劲的抵住我的腿,又把我的两只手放到头顶,强迫道:“别乱动!”“光天化日,成何体统!”忽然一声呵斥,我和萧晨转过脸,只见另一艘小船上,留着胡须的灰衫老者痛心疾首的指着我们,“青天白日,就做出苟且之事。”还没等我和萧晨发作,老者指挥船夫划船走了,边走边感叹:“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我和萧晨面面相觑,招谁惹谁了,这谁家的没吃药就给放出来了。萧晨也没了打击报复的兴致,又重新躺下来,漫不经心问我:“你打算怎么帮平王世子?”“还能怎么帮,要钱给钱呗。”“其实你可以借助报纸之类的宣扬肃王谋反的事情。”他提议道。“我也想过,只是这事儿得做的隐秘些。不过我怎么感觉掺合进朝廷这事,纯属打酱油的。”我自我调侃。“你可别这么说,我看世子对你挺有意思,有朝一日,他真登了基,娶你也未尝不可,风光无限哪。”他调侃我。“哎,洛隐和你其实很般配的,你是攻,他是受,携手共创美好未来。”他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吓得我退到自以为安全地带。他忽然就如豹子一样,猛扑过来,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就在我以为他会挠我的痒时,忽然一个温软湿润的东西贴到我的唇上,顿时我眼睛睁大,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那东西迅速离去,死萧晨,他竟然、他竟然敢亲我!他的眼睛亮亮的看着我,问道:“你说我是攻,还是受?”你是禽兽。“死萧晨。”我使劲地擦着嘴唇,“这是我的初吻、初吻!”竟然就被这么乌龙的事给夺去了。他不在乎的笑笑:“没关系,这也是我的初吻。”谁信。我无奈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些?”最重要的是对待感情。“得等某人心甘情愿了才行。”他眼光深邃望着远方。“难道,你真有了心爱的人?”上次还在卫州他就说要建一处别院给他的妻子。他认真地点点头,是很认真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忽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说不清是为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