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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要充分认识并按照经济规律预先备好物品。知道会有战争就要提前安排武备,知道要用度了就会购置物品。干旱的年份要备船,洪涝的年份则要准备车。宋锦瑜能夺下三城,除了运用三十六计,还如就是他参考顾春衣的意思,先考虑粮草后勤,才能专心攻城。还有陶坊生产瓷器后,产品至今供不应求,周大海师傅曾想扩建窑炉,被顾春衣拒绝了,她的理由就是第五策,论其有馀不足,则知贵贱。她告诉周大海和陶大胡,量多则价伤,而且难免质低,反而得不偿失,从那以后周大海就很安稳地经营,果然瓷器越来越珍贵,比起扩建后预计的利润没有相差很多。只是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些道理,但要控制自己的贪欲很难,即使是两世为人,自认淡泊明志的顾春衣也做不到这几点,有一句话说,知道了人生道理,却也过不好这一生就是这样。反而是陶大有这些下人,却会不折不扣执行。不得不说古人比今人忠贞听话许多,背叛的例子相对来说更少。顾春衣把计然七策和古代经商十决结合山庄和市集各种情况一条条掰开细讲,让陶大有和邵屹慢慢理解,几个人把山庄最近的事情理顺又讨论了一会儿,后又干脆走到琉霞河让佃户老李头找几个人过来,摸了一筐的河蚌逐个打开,果然里面有些是有小珍珠的。但陶大有叫了几个有养殖鱼经验的人来问,没有人会养殖河蚌。眼看一条发大财的计策在眼前,却没有人懂,陶大有急得脸红耳赤,恨不得贴榜告示。“这个不用着急,你们慢慢寻访一两个对养殖河蚌有经验的人,先把河蚌和鱼混养试试,再派人去查下哪里的河蚌有寄生鱼,然后再开始。”“最好不要声张。”闷声发大财才是正理,如果说开了,只怕自己赚没多久,珍珠就成了鱼目了。去年的苦瓜茶推出后引起很大的反响,今年不用顾春衣吩咐,刘叔在所有的田地、菜地,池塘、河边都插上篱笆,种了苦瓜,此时池塘四周篱笆上开满红娘子花,有些红娘子白里透红,到了采摘的时候,花香、草香混杂着泥土香味,沁人心脾,池塘上还低飞着几只蜻蜓,看来又要开始下雨了。顾春衣有点不舍,这几年每年她都想呆在山庄里,却每次都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小姐,你又要出门吗?”陶大有不安地看着顾春衣,小姐这次回来就没停歇,什么事都交代了,好象一去不复返的架势。“是呀,我想去桑泽边境看看,我哥说带医护人员去就回来,都已经三四个月了至今没有消息。”顾春衣有点难过,也不知大哥遇到什么事耽误到现在还没回来,早知道就该阻止顾炯新去桑泽边境的。还有宋锦瑜他不知道怎么样了,二月离开的时候还说顾春衣生日的时候会回来,可到现在也没有一份完整的书信回来,更别说人了。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一定是边境出什么事了,所以顾春衣想去看看,就算不能帮忙呆在身边也好。陶瓷学院现在上了轨道,这次崆峒书院还派仇瑛过来,她走开的话就由仇瑛替她上课,半年的时间足够她从桑泽边境回来了。“小姐,你还是呆在山庄里吧,我听魏老说过,宋大将军前些日子受过伤,现在已经痊愈了。”陶大有停了半响,嗫嚅地说。一听说宋锦瑜受过伤,顾春衣觉得这鬼天气的气压更低了,心抽搐着,气都喘不上来。看到陶大有担心地望着她,顾春衣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勉强笑了笑,“我不亲眼去看一下我放心不下。”听说顾春衣要来桑泽边境,魏少阳又发挥他那缠功,硬要跟着过来,也不知道怎么说服魏老夫妻,在顾春衣坐在马车里走不到二十里路时,他已经骑着马带着行囊跟了过来。半路上碰见押运粮草去桑泽边境的后勤部队,领头的还是熟人,李修谨,虽说只是半年多的时候未见,李修谨仿佛成熟许多,不管是说话还是态度,严谨得无可挑剔,顾春衣一行干脆跟在他们队伍后面,自从跟着他们后,每天晚上也能去官府驿站休息。这让赵婉和跟过来的护卫都放松不少,要知道越往西北边走越荒凉,三五十里周围经常没有人烟,偶尔看到小客栈都不敢投宿,怕吃到人rou包子,更怕自己被剁成人rou包子。“小姐,前两日我收到消息,宋大将军最近出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李修谨接过顾春衣倒的茶,斟字酌句道,“宋大将军应该不知道小姐到来的消息……”“他走不开没关系,我跟你走不也是能到兵营。”尽管有点失望,但顾春衣也清楚打断道,“如果你们有事要先走或者有别的任务不能让我们跟着,我们就单独走,你不用担心我们。”“小姐放心,这么多粮草也没有办法走快,再说风雪太大了,要不,我们明天再休整一天?”李修谨看到顾春衣恹恹的,连忙建议。这次他护送十万担的粮草来桑泽边境,听说这些粮草还是小姐捐献的,不仅大为佩服,山庄现在安顿近两千的伤残士兵,小姐平时又让商队送粮送衣服的,现在还能捐献这么多担的粮草。而且前几个月少爷带来的医护人员对受伤的士兵来说可是一大福音,好多人因此活了下来,听说这些医护人员也是小姐让人培训的。第三百六十四章桑泽边境(二)还有那些药,今年夏天,不管是训练还是战场,几十个士兵中暑后,幸亏有了那些药才能脱离危险。说小姐是救苦救难的菩萨都不为过,好多士兵私底下偷偷说过,等打仗完,要给小姐立长生牌位敬供。“不用,我身体支撑得住,我们还是按照你们的计划走,你不用担心我。”顾春衣赶紧打断,粮草的路线和行军时间都有规定,如果李修谨不按照既定的时间和路线走,兵营的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怕军心动荡引起不安。李修谨叹了口气,在山庄里呆了半年,他不是不知道顾春衣是如何悠闲过日子的,可这几天跟着他们急行军,吃和睡都不好,即使坐在马车里,脸上都吹得唆裂了,眼睛下面青影一片。听赵婉说昨天晚上顾春衣还发烧了,现在烧还没退,坐在车里浑身发软。可他派去兵营的人至今没有传回任何消息,以他对宋将军的了解,如果宋将军知道顾春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