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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一个记者在调查常青公司的事,结果却杳无音信了。送走了江医生,兰斯沉着脸说:“没想到这个余兴成比他那个贪官老子还恶毒,手段凶残得简直失去了人性。看来我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标应该是他,只要铲除了他,让余向东没有了依靠,他才可能会乖乖就范。”“那你想怎么做?找个机会除掉他吗?”晏菲看着兰斯,丝毫没有因为他又起了杀人的念头而感到任何不快,相反,这一次她是从心里就想让余兴成这个压榨同胞、残杀无辜的恶魔早日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杀掉他就太便宜他了!对这种视钱如命的人,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失去所有的一切,沦为乞丐和阶下囚,最终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可你不是说余家父子在这里有后台吗?谁敢保证那个背后的大人物不会动用权力,让他们逃过法律的制裁?”“对,那个大人物,加蓬的能源部长潘先生,一定会继续包庇他们的。所以,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这位潘部长。”晏菲一听来了精神,瞪着大眼睛问道:“你究竟有什么计划?快点儿说出来吧,有没有我参与的份儿?”兰斯笑着搂住晏菲,“当然少不了晏大小姐的份儿了,而且我的这个计划需要很多人参与进来,可以说是人人有份儿。”“人人有份儿?”晏菲眨了眨眼睛,佯怒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帕施塔的坏学生,是不是又在算计起我家里的人了?”兰斯搂紧了晏菲,笑道:“亲爱的,容我提醒你一句,我要算计的,是‘我们’家里的人。你想想,你的文岚姐对你那么好,你若是有困难,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而你那位当外交官的姐夫又那么爱你的jiejie,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夫人独自去冒险了。至于你那位可敬的大嫂,事实上已经在帮我们的忙了,这两次与江医生在医院里会面,都是通过她的帮zhù。我想即便是沙迪没有直接告诉她,她应该自己也猜到了我们这次来加蓬是另有所图。最后还要说说你那位天才歌手的哥哥,本来我觉得他是最可有可无的一个,可是今天听到你那位姐夫所说的关于总统母亲的一席话,我才知道原来你的哥哥竟然会有如此强dà的粉丝团,那么他在我们计划中的作用就突然间变得举足轻重了,因为他将是我们接近那位潘部长的最佳途径。”“看来你都已经计划好了。”晏菲似笑非笑地看着兰斯,“那么好戏什么时候开场?”“好戏早就已经开场了,亲爱的,只不过前半场是余兴成在表演,既然他一开始就把这幕戏演成了犯罪片,那么就注定了他的结局不会太温馨。”兰斯冷笑着说。(。)第一百二十四章夜盗夜深人静时分,在兰巴雷内警察局内,两个黑影正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各自在那几间办公室里翻找着什么。很快,其中的一个就在一个陈旧的档案柜里找到了此行的目标物——一份旧档案。她将这份档案装入随身带来的一个袋子中,就去另一个房间与她的同伙碰头。“那份档案已经找到了,你这边怎么样?”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地问。“这里有好几十份关于斯默克案件的调查笔录,一时也看不出哪些有用,哪些没用。”那人指着桌上放的几个笔记本低声说,“我们把它们先都带回去,翻拍完再还回来,门口值班室的那两个家伙还在看球赛,一会儿中场休息时恐怕就会过来查看,这里不能久留。”“好。”她将桌上的那几个笔记本也装入了手中的袋子。随后,这两人蹑手蹑脚地从进来时撬开的那扇窗户又翻了出去——一路开车回了酒店,刚一进房间,兰斯就把手中提着的袋子里的东西往床上一倒,先捡出那份旧档案,看了一眼之后,往床头柜上一扔,然后转头对晏菲说:“我们先看笔录,把重要的部分都拍下来,然后我再把它们都还回去。那份旧档案丢了不会有人注意,晚些再归还也无所谓,但这些调查笔录必须在天亮前还回去。”晏菲随手翻了一下那几个笔记本,皱眉道:“这些本子上的笔迹都不一样,应该是有好几组警察同时在调查这个案子。看来这个案子在此地的影响不小。”“毕竟是谋杀案,而且尸体还是在中国人施工的地方被找到的,恐怕警方的压力也不小。”兰斯边说边拿起床上的一个笔记本翻看了起来。晏菲也拿了另一本低头细看。因为是现场笔录,书写者的笔迹难免有些潦草,看起来还真是挺费时间的。他们每看到自己认为重要的部分都会立kè用手机拍下来,就这样用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将所有的笔录都看完了。兰斯用袋子将那些笔记本装好,看了看腕上的表,笑着说:“凌晨一点。希望我不会打扰到那两个家伙的好梦。”“若真是那样的话,你今晚恐怕就要在警察局里睡了。”晏菲上前轻吻了一下兰斯的唇,“晚安。亲爱的。”兰斯的绿眼睛闪了闪,一把揽住晏菲的腰说:“今天——,不,应该说昨天。是周末。我们却忙了一整天。”晏菲含笑摸摸他的脸颊,“虽然很辛苦,但遗憾的是,不会有人付你辛苦费。”“你也不付吗?”兰斯的手臂用力,让晏菲的身体更贴近自己。晏菲做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为什么要我付?又不是我雇的你!话说回来,我还没有找你要辛苦费呢。警官大人,这个棘手的任务可是你接的。我只是你免费请来的帮手。”“帮手——”兰斯沉吟着点了点头,“这个词用得很好。等我回来以后,我们还得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说完,他留给晏菲一个邪魅的微笑,拿起床上的袋子就离开了。晏菲莫名其妙地对着兰斯开门而去的背影耸了耸肩,拿起那份先前被兰斯放在床头柜上的旧档案看了起来。没想到兰斯这一去,竟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晏菲见他似带着一阵风地冲进了门,不由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有麻烦吗?”兰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上前紧紧抱住了晏菲,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喘着气说:“是有很大的麻烦——”晏菲的脖子被兰斯呼出的鼻息弄得有些发痒,一边“咭咭”地笑,一边轻轻推搡着他,“你这个坏蛋,快起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