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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舒坦……”湘儿抿唇,正欲上马车。不料被一个小宫女迎面撞上。“姑姑饶命,奴婢不曾看清路,冲撞了姑姑,还望姑姑饶了奴婢。”湘儿凝眉,仔细打量着那个满面慌张不已的小宫女,“有时候,跟错了主子,眼神也照样不好,凡事皆出于口,祸亦然。”小宫女吓得跪下,冷汗直冒,“求姑姑饶命。”“听到里头的动静了么?那个贱人,成日对着路上的行人狂吠,动不动就骂别人贱,好在你跟了她这般久,却懂得识时务,罢了,饶你一命,且去浣衣坊罢。”小宫女如蒙大赦,连连叩首:“多谢姑姑,多谢姑姑。”马车轱辘轱辘转着,不一会儿便入了淮国宫城。“湘儿,可算回来了,快来,同我一起做红豆白玉糕,公主最爱不过了。”吉儿亲切地拉着刚下马车的湘儿,微微笑弯了眉。湘儿浑身像是抽干了气力,趴在桌上软绵绵道:“吉儿,你先做罢,我今日有点累。”“去见淮舒,又把你气着了?”吉儿挖了挖红豆馅,挑眉道。湘儿连连摆袖,“可不是嘛,我自幼跟在君上身边办事儿,这么久以来,就这个差事最难办了,那个贱人可真矫情。呵。”吉儿搁下勺子,笑道:“哎呀有什么能难得到我们湘儿呢,谁敢惹你生气啊,你这般藏着的武艺不得把她揍趴下!”“论及武艺,我及不上弄初jiejie半分。”吉儿点头,若有所思,片刻后又道:“那日公主同君上大婚之夜,我就再也没见过弄初jiejie,这是怎么了?”“一直以来,弄初在白国国妃身边刺探了诸多有用的情报,今个儿怕是要回咱们淮国来了。”吉儿偏过头,思索道:“过几日便是君上正式入主淮国殿内,只是,这国名儿怕是要更替了罢……”湘儿点头,“封国,噫,听起来倒是不错。”吉儿眼睛眨巴眨巴,水灵灵的,“那咱们是不是该改口,唤咱们公主为国后娘娘了?”湘儿推开吉儿凑过来的好奇的脑袋,“别着急,还得先等咱们公主把那个老妖婆解决了先。”“也对,那个老妖婆白白占了这么些年的淮国国后的位置,该是要把她踹下台了!”吉儿气得攥紧了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大勺的红豆馅。“是啊,要不是她,咱们公主至于从小顶着那副丑得把人足以吓哭的面貌这么些年么?”吉儿:……可以不要那么耿直么湘儿?===烛火摇曳,焚香殿内一片阴冷。淮琦踱步而入,面色如常,指尖却是鲜少的微微颤动。马上就要见到原主的元凶,心下却是有着原主强烈的恨意,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是比攻陷淮帝还要困难的战役。毕竟淮帝还是原主的亲爹,无论如何会有那么一丝对原主母妃的愧疚和知道真相之后对原主的偿还的心思,可是眼前正在烧着香的女人,对着原主和原主的母妃却是带着极端的恨意。从她进门之时,那个女人便面色如死寂一般持着焚香的对着祭坛。“这么多年,你的觉可睡得安稳?国后娘娘。”淮琦的声音低了不少,盯着眼前平静无比的女人,她不禁默默攥紧了袖子。“常年青灯古佛,如何不安稳?”女人故作轻松地勾唇,一个正眼也没看向淮琦。淮琦拂袖,坐在她身侧的软垫之上。“这焚香的味道,有安神的功效。确实很不错。”淮琦捻了一把香坛里头盛着的香灰,蓦地笑了出声。女人的脸色变了变,“久闻你怯懦胆小,如今看来倒是有几分机智。”若不是系统提醒,她也不会这般清楚。淮琦不屑地扫了眼女人脂粉都盖不住的憔悴和细纹,“这些年来,没少做噩梦罢……瞧瞧那张脸,多显老气。”女人的脸上可见地扭曲了一番,“别欺人太甚。”淮琦抿唇淡笑,“淮国小公主怯懦胆小,畏畏缩缩之名,还不是多亏了娘娘的诏意,否则又怎会传到邻国去?”“咳咳……”女人掩袖,低沉地咳了几声,眉头蹙得紧了些。淮琦这才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对劲。“娘娘这些年熏香倒是没少点呢。”嗓子都要熏成和个多年烟民似的,苍老得不像话。女人嫌恶地皱眉,“你住口,咳咳……”淮琦只听得她情绪一激动,声音愈发粗糙刺耳起来。再咳咳,是不是能咳出血来?淮琦只这么想着,便瞧见女人掩袖,面上痛苦难堪。“这也算是……老天爷给你的报应了……”淮琦面无表情补刀。“呵,别以为,本宫不曾知晓,你是怎样让手下的人胁迫我的女儿的。”女人狠狠地剜了淮琦一眼,眼中分明写着恨意。淮琦淡然弯唇,“那又如何,比起娘娘的手段,实在拙劣不堪。”“你个贱人!”淮后手中的那柱香有些拿不稳。淮琦摊手,“你知晓上个骂我贱人的人,如今身首何处?”“你……”淮后咬唇,手中更是颤抖得厉害。淮琦点头,拍了拍手,“不错,就是淮舒,如今身首异处呢。”淮后有些跪不稳,差点瘫软在软垫上,那柱熏香亦被淮琦轻松取过,“这柱香,就当本宫亲自为您上的。莫谢,本宫担不起贱人的叩谢。”说罢,淮琦便随手将那柱香插在香坛之上,立在淮后面前,俯视着她。“你如今是何意?本宫不曾忘了,你那不守妇道的母妃是怎样惨死在冷苑里的。”淮后死不承认,抓着最后一丝稻草直接威逼侮辱淮琦。封昔和赶来时,正巧听见了这句话,亦看见了那个恶毒的女人对着淮琦,抬手正朝着淮琦的侧脸。封昔和的脸骤然冷冽。“淮后倒是敢动手。孤的国后都敢动?”淮琦转过头,见到封昔和那张脸,却觉得分外的陌生。她从未见过封昔和真正生气的模样,如今算是彻底见到了。淮琦别过头,不敢动,不敢动,她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敢动……“君上,这是我与她的事儿,还望君上容我们自己解决。”“那无耻妇人的手颇不安分,干脆砍了。”封昔和冷着脸。淮后一愣,随即声音有些颤抖,“你敢!”“当初你对我的母妃下了那等恶毒之药,可曾想过今日的下场?”淮琦拢了拢袖子,接过封昔和身后石南递来的长剑,冷漠的目光落在利刃上。淮后梗着脖子起身倒退了好几步,“呵,你算个什么东西?”冷笑着龇牙。淮琦淡淡地注视着淮后嘴角的血渍,“对,你没有心。倒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你和你的母妃一样的货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