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扔给卫叶,“给你了。”卫叶握着那沉甸甸的钱袋,有些发蒙,“小公子这是做什么?”“收买你。”祁谙理直气壮。“收买属下?”卫叶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有些迟疑,“...收买属下做什么?”祁谙勾唇一笑,眉眼弯弯,“帮本公主看着王爷,不许他去沈书夏的院落,若是沈书夏去他的院落,你要立刻通知我。”卫叶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面上表情复杂难言。“嗯?”祁谙眸子微微眯起,散发着凶巴巴的光芒。卫叶忙拱手,“谢小公子收买。”小公子当真瞧得起他。作者有话要说:小公主原地转圈圈中...画个圈圈祝福你们啊...第19章我偏不沈书夏一晚没怎么睡,天方蒙蒙亮,便起了身,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海棠花,似是有些忧郁。“小姐,你怎么了?”宜珊拿了一件衣衫给她披在身上。“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沈书夏呢喃着,苦笑一声,“宜珊,也许我们都想错了。”沈书夏心中在想什么,宜珊怎会不知,“小姐,你莫要多想,王爷若是对你无意,又怎会让你住进王府,又让王府的人对你这般照顾,许是王爷忌惮公主,所以才会对小姐如此冷淡的。”沈书夏摇摇头,“宜珊,你错了,对一个人有没有意是从眼神里便能瞧得出的。”昨日,王爷见到她时,眼睛里的陌生是最让她心凉的。不由又想起那一日的初见,台下的那个男子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是个让人一眼便能瞧得见的人。他为她赎身,让她在这风雨飘摇的尘世中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她心存感激。后来,她知道原来他便是带领长乐军保卫大渝安危的祁王爷。年轻的将军,俊朗的面容,冷漠孤傲。她向来恃才傲物,可是这样的男子...又如何让人不动心。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这样的男子竟然出现在了她的生命里,她有时会想,是不是上天觉得她的生活太过艰难,所以才给她一点补偿呢?宜珊倒是看得开,“小姐蕙质兰心,大方得体,文采斐然,样貌也出众,除了家世,没有一样是比公主殿下差的,现在咱们与王爷住在一个屋檐下,总归王爷会看到小姐的好的,小姐又岂能自己瞧不起自己呢?”“可是,你也看到了,公主她善妒,怕是容不下王爷身边有旁的女子的...”她不想与公主争,只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在这后宅之中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求他如何宠爱,只求他偶尔能看她一眼便可。“可是,小姐,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态,更何况英雄难过美人关,王爷也是男人,面对美色又岂能不动心呢?”沈书夏长长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若都如你这般想法,那当今圣上身边定是三宫六妃,美女如云了,可是皇上这一生身边只皇后娘娘一人,再无旁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皇后娘娘当真幸运。”可是世上能有几个如皇后娘娘这般的女子呢!无论心里有多乱,沈书夏到底是担心榕桓脸上的伤势,于是打算去瞧瞧他。二人出了院子,便瞧见钱坤往这里来。钱坤瞧见沈书夏,疾步上前,跪倒在地,“沈小姐,老奴有事相求。”“钱管家,你这是做什么?”沈书夏忙把他扶起来,她来到王府的这些日子多亏钱坤照应,她对他是心存感激的。“沈小姐,公主殿下把府中的奴仆都给遣散了,老奴想着您与王爷熟识,能不能在王爷面前替老奴美言几句,老奴上有老下有小,若没了这份差事,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沈书夏一惊,“公主殿下把所有人都遣散了?”“是。”钱坤点头,一大早,卫叶便把他叫过去,给他结了银子,旁的话也没说,只说今后这王府里用不到他们了。若是旁人,他尚可争辩一番,可是那是公主殿下,是皇上赐婚给王爷的王妃,王爷不在府中,这些事情公主是做的了主的。他别无办法,便想到了沈书夏,当时王爷派人将沈小姐送来时,叮嘱他一定要好好照顾沈小姐,可见这沈小姐在王爷心中定有一番地位,若沈小姐能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他应当还有机会。沈书夏心中翻江倒海,虽然钱坤说是公主的意思,可是这到底是公主的意思还是王爷的意思呢?沈书夏想到那日在王府大门前发生的事情,思索了一番,若是公主的意思,她去求王爷,不止会让王爷为难,还会让公主对她心存芥蒂,若是王爷的意思,那她更不能去做这种让他生厌的事情了。“钱管家,现在王爷尚不在府中,我也见不着,这样吧,你先离开,等王爷回来了,我定会为你在王爷面前说话的。”沈书夏面带温和,轻声细语,钱坤松了一口气,“那就有劳沈小姐了。”*祁谙一大早便起了来,难得的没有睡懒觉,毕竟做错了事情,总归不能若无其事。祁谙出了芳林居,来到榕桓所居住的院落内,院内除了两颗桃树,一张石桌以外,再也没有旁的饰物,祁谙吐吐舌,果然是把所有的银子都用来建了芳林居,堂堂王爷住的地方连普通人家都比不上。但好在此时正是桃花盛放的季节,满院落花,倒也不显萧条。祁谙看到卫叶端着热水正要往房里去,忙跑过去接过来,“我来,我来。”既然是道歉,总要有一个正确的态度的。听到开门声,背对着房门的人转身,衣衫穿了一半,松垮垮的搭在肩上,胸膛露了大半。看到眉眼弯弯的人儿,榕桓脸色一变,迅速将里衣的带子系好,转身背对她拿起横杆上的外袍穿了上。祁谙眨眨眼,放下木盆,转到他身前,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衫。榕桓眉头微皱,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眸子盯着她,“你做什么?”祁谙眉头紧紧拧着,“兄长,你是不是又受过伤,我看到你胸口有疤痕。”榕桓后退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顿了顿才道,“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已经无碍了?”战场之上,受伤乃是家常便饭,祁谙见得并不少,可是那疤痕很是狰狞,又在胸口之上,可以想见当时的情形有多险恶。祁谙觉得心里发堵,抿抿唇,‘哦’了一声。榕桓见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迟疑了一下又道,“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忧。”“那谢谢兄长记挂。”祁谙声音里没什么情绪,但榕桓听得出她不高兴。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榕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