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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没有什么可以问你的了。”“不见得。”为了泡男人,这韩小莹是豁出去了,“那个郭姗姗失踪时,曾锐不是在国外吗?他一听赵蕊蕊说起郭姗姗的事情,就不耐烦,感觉不是替他哥抱不平,像和他自己有关一样。”“怎么说?”陈皖南拍了拍瞿嘉的背,这个动作取悦了韩小莹,她笑面如花,感觉到了偷情一般的刺激。“陈队长,我们为什么和曾家这么密切,张烁甚至还为此送了命,还不是因为收到风声,说这个曾锐五年前强.jian过他大哥的女朋友郭姗姗,luanlun啊简直,郭姗姗本来就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进不去曾家,被曾锐一染指,更加不可能嫁给曾鹏了。”“消息哪儿来的?”陈皖南目光一凛,没了谈笑的面容,此时此刻,他桃花眼里温情似犹在,但韩小莹却如追冰窖,被他不屑的眼神伤到了。“韩小莹,看来你的口供的确不完美。打我刚才给你的号码,和杨组长好好说一说这消息怎么回事,警方再发现你有一点隐瞒,赵蕊蕊的死,能不能和你脱干系,还真不好说。”“你……”韩小莹偷鸡不成蚀把米,急的脸都白了。这时候,她看到陈皖南腿上的瞿嘉,一点睡颜没有的抬起眸,同情的望过来,顿时,气的快呕血了,“你们警察可以炸供?”“怪我帅气逼人。”陈皖南似笑非笑,摸了摸瞿嘉乖乖的脸颊,“有女朋友在,都受sao扰。”韩小莹气跑。等了几分钟,陈皖南打电话给杨波,确定对方到了杨波那儿,方凉笑出声,放下电话前,杨波免不了被训了一通,再面对韩小莹时,严谨万分。瞿嘉第二瓶水结束后,杨波得了确认的消息:送消息给韩小莹的不是别人,正是郭姗姗饱经风霜的挑山工父亲——那郭姗姗被曾锐强.jian过的事,八.九不离十了,没有哪个父亲会对自己女儿的名节随意诋毁。瞿嘉很沉默。陈皖南拔掉她手腕上的管子,动作不算熟练,小血点一直在冒,他拿棉花按了好一会儿,拿开,仍是出血。“你血小板有点低。以前不这样。”陈皖南记得她每个月例假来时,从不会超过四天,他为此兴高采烈过,现在看她这样子,经期不淌个一个星期,不得停啊。“一个小针眼而已,你表情那么凝重干什么?想什么了?”瞿嘉失笑,他一挑眉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果然陈皖南说,“过年跟我回去,家里有个奶奶,对妇科很在行。给她看看。”“我已经很正常了。”“非得气死我是吧。”陈皖南语气很恶,动作很柔,拿外套给她包起来,单手箍着她腰,提到贴着自己小腹的位置,鼻尖碰她凉凉的鼻尖,唇瓣寻找她的,轻喃,“刚才趴我腿上,不是肚子疼吗?闻到你身上的味儿了。”这话着实令人掉鸡皮,瞿嘉笑骂,躲着脸,不给他亲,“你变态!”“山上小店的姨妈巾,香味让我中毒了都。”“变态!”骂多少声变态,陈皖南还是寻到了她的唇,低头碰上去,微凉凉的两瓣,轻轻含弄了两下,快速,缥缈的叫瞿嘉感受不到这是一个吻,可能就像父亲对孩子的那种试探呵护的意味吧。她眷恋啊,搂着他脖子,闭着眼睛努力回味,不肯离开。“你说……”瞿嘉轻声假设,“热恋中的男女,比如我们,比如曾鹏郭姗姗,女方遭此大难,被自己亲弟弟侮辱,曾鹏心理会扭曲吗?”“他我不知道。我吧,你过的去我就过的去,你过不去,我肯定就过不去,警察肯定干不了,亲弟弟也要把他打死。断绝关系。”“你没有弟弟。”听他说的认真,瞿嘉忍不住笑了笑,“跟你说认真的,曾鹏是什么心理,五年来和曾锐相安无事?爱的不够深,还是……”“他今天凌晨的行为已经告诉你答案。何必多此一问。”陈皖南这话可见锐利。瞿嘉睁开眼睛,嘴角笑意慢慢隐去。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更新频率实在对不住大伙。如果写一篇文我一天大概能更一百章——来自一名母亲寒假里的怨念。☆、生病“你们这个进度,能比蜗牛快点吗?”上午十点,白局打来电话催促,“曾董事长一大清早打电话到市委,吵的不可开交,上头顶着压力扛下来了。好嘛,陈皖南你现在要把郭姗姗的案子并进来,并就并吧,能低调点不?你把曾家两儿子全扣下,嫌事情不够大是吧?”曾家的两个儿子,一个因涉嫌冻死赵蕊蕊而带上了手铐,一个因涉嫌推人坠崖而坐在审讯室里。“正干着呢。”陈皖南无语失笑。目前情况有点复杂。火锅城的张烁,温泉酒店的赵蕊蕊,五年前失踪的郭姗姗,加上昨夜曾锐的蹊跷坠崖,等于四个案子交织在一起。时间线混乱,证据更是不足,这种情况几乎没有汇报的必要。“曾家这个事闹的沸沸扬扬,市委很被动,我求了三天时间给你,不成的话,让省厅的人干。”“成,怎么不成?您老放宽心,绝不给您丢人行吗?”“还知道丢人,两个刑侦队的人,加一个松谷派出所,全给你打下手,目前就这水平?啧啧。”这老头嘴巴闲的可以抹盐,两声啧,啧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挂上电话,陈皖南脸色差的可以。上头跟他要进展,他只好跟下头要进展,电话打到山下松谷派出所时,曾鹏刚被带到问讯室。“搭条线进来,我要听。”陈皖南皱着眉。与此同时,宾馆顶楼,嗡嗡巨大的直升机轰鸣声响彻山坳,更加让他烦躁。一个额前裹着纱布的年轻男人在窗口眺望,见直升机真的飞走,暴躁地抡拳猛砸了下窗框。陈皖南冷笑了声,站在悬崖边上,为自己点了支烟,他一烦躁就想抽烟,上午陪瞿嘉挂水,在诊所忍着没碰,此时她不在身边,虽然心里记挂着,但的确还是蛮享受的。于是烟抽的又猛又急,眼前的云海,都和白雾连成一片。“陈队,可以听到了吗?”手机里传来下属的询问。“可以。”陈皖南吐了一口烟圈,眼睛眯了起来,“你们开始吧。”……“我不可能杀他。”山下,松谷派出所内,面对审讯,曾鹏毫不犹豫的这么回答,“不管怎么样,他是我弟弟。”“张烁的死亡内,你在哪里,做什么?”“这件事,昨天已经跟市局的杨组长说明过。我认为没必要再说一遍。”虽是拒绝的话,但架不住曾鹏表情诚恳。办案人员点头,没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