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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的悲痛。虽然吕心蕙的尸体经过修补,尤其是脸部,已经尽量贴和她生前的模样了,但差距仍然存在,还是能看出来划伤的痕迹,就我所见,没有人很享受,大家都尽量避免去长时间地盯着她的尸体看。”“这说不通啊,”季甜苦着脸,“按照我们之前的推论,一定是存在这么一个凶手的,不然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这些死者都跟感染了病毒一样,迷上了先自残再吊死的死法?只是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凶手是怎么办到的而已。而且,反正都要死,先在身上划个十刀八刀的有什么必要呢?根本说不通,根本不是出于死者自身的意愿,那就应该是出于凶手个人的意愿——他喜欢看着死者遭受痛不欲生的折磨。按这种推测,他就更不应该放弃去葬礼上了呀,那儿有那么多人,悲伤的情绪像滚雪球一样,从你传到我,滚一圈儿就能膨胀好几倍,完全可以满足他的需要,甚至还能超额达标呢。”“但就是没有这么一个人,”陈佳期耸了耸肩,鼓着一边的腮帮子,“不过也可能是我们没发现。”“……”季甜。肖正宸摇了摇头,带着笑意看了一眼肃海,“如果只有你们两个,看漏了我不怀疑,但肃海同志也在呢。”“难道副队有什么特殊的看人技巧?”周沙好奇。“啊……”肖正宸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有一次我陪他去银行取钱,排号的时候,就发现他时不时看两眼旁边一个面相特别老实的中年男人,结果,这个人在另一个客户取完钱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冲上去挟持了人家。不过他刀还没掏出来,就让肃海同志制伏了。”“哇副队好厉害。”陈佳期和季甜十分配合地开始鼓掌。“说回案子吧。”肃海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话题。“好的,”陈佳期从善如流,接着汇报道,“总之是没有发现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葬礼结束后,我们找到了吕心蕙的父母,但是从他们那儿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之后,又根据他们提供的两个名字,找到了和死者关系较为密切的两个朋友,分别是高中同学葛凌,和现在的室友兼队友林秋璐,同样没有获得有效线索。总结一下,死者吕心蕙,十九岁,是家长朋友口中的乐天派女孩儿,像是没长那根神经,再大的事儿都笑一笑就过去了,绝对不存在自杀的可能性。人际关系方面也相对单纯,除了以前的同学,就是现在的队友,不会因为什么跟人结怨,没交过男朋友,没有混乱的男女关系,没有情杀的可能性,每个月的工资发多少花多少,没有存款但也没有债款,所以也不存在金钱方面的纠葛。队里面是有竞争关系,但也不至于激烈到非要杀人不可。——综上,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突破。”陈佳期一脸无奈,又看向季甜,“你和队长那边呢?”季甜回以一个苦笑,“基本一样。我们上午重新走访了一下第一个死者孙杏的亲属。孙杏,女,三十四岁,离异,没有孩子,目前一个人独居在金水苑小区,每周三会有家政上门打扫卫生,她的尸体就是那个时候被发现的。由于她的父母不跟她住在一起,对她的近况并不是很了解,但他们也坚持,孙杏从小就是大大咧咧的个性,把什么事儿都不当回事儿,六年前因为丈夫出轨,小三找上门,害得她小产后再也不能生育,她都很快就挺过来了,所以绝对不可能自杀。之后我们找到她的朋友了解到,孙杏是个做微商代理的,有自己的团队,做的还挺大,金钱方面没有什么问题,团队里的小姑娘们都很佩服她。而且她自从离了婚之后再也没找过对象,也没有感情上的纠葛,用她们的话说,孙杏就是人生最好的状态,有大把的钱,有大把的时间,长得也不差,想找个男朋友分分钟就找了,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让她自杀的理由。”季甜停了停,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本,“下午我和队长排查了三个死者之间可能存在的所有交集,结论是——完全没有。第一个死者孙杏,三十四岁,身中七刀后上吊而死。职业微商代理,年收入在三十万左右,周围的圈子也都和她相当;第二个死者余凤珊,三十岁,身中六刀。职业是装修公司的出纳,普通白领阶层,而且是唯一一个不在本市的死者,近一年来无论因公因私,都没有来过本市;第三个死者吕心蕙,十九岁,身中八刀,并且是目前唯一一个脸上被划伤的死者。虽然是偶像预备役,但目前一个月就领两千五百块钱的工资,她的朋友也都是小姑娘,有还在上学的,也有已经出来工作的,不过都不会和其他两个死者产生交集。她们三个人,无论从收入水平、人际关系、社会地位、所处环境等等,我们能想到的各种方面,真的完全没有一点联系。——当然,除了她们都是女性。”第29章致命电影04因为死状离奇、一个月内陆续三人遇害,这宗被媒体称为“离奇自杀事件”的案子很快就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负责此案的X市重大案件调查科第二分队一时也成为了媒体关注的焦点。然而任凭二队的几个人使尽了浑身解数,把三个死者的生平都翻了个遍,几乎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也没有再发现一些新的线索。没有线索,案子就只能暂时搁置。虽然很令人焦躁,但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快到下班时间,陈佳期收拾着桌面,转头悄悄跟季甜讨论起晚饭的内容。因为案子迟迟没有进展,这两天的肃海简直有化身小暴龙的趋势,不仅自己外出时跑遍大街小巷,回来后还要埋头卷宗资料,对队员们的要求也比平时更严格了些,导致两个女生开小会的频率骤增。正说到不吃火锅了,一周吃了两次,脸上都开始长痘痘的时候,周沙悄无声息地把椅子转到了她们身后,幽幽地说:“带上我呗。”陈佳期被他吓了一跳,抬起手想隔空去打他,眼角瞥到正在旁边办公桌前兢兢业业的肃海,又不情不愿地把手收了回来,“不想带你,你吃的特别多,买单特别被动。”周沙坚持,“被动也是买单啊,带上我吧。”他们正说着,肖正宸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靠在门上,“咚咚”地敲了两下。四双眼睛一起看向他。“同志们,出警。”肖正宸嘴角惯常挂着的笑容没有了,那一段小小的弧度现今微微地抿起,“第四个受害人出现了。”***“死者何天阳,男,二十五岁。今天下午十七点二十六分被发现死于卧室,跟之前的三个死者类似,何天阳身中六刀,最终死亡原因是吊死。另外,不同于其他三起案件的是,死者和母亲、弟弟居住在一起,遇害时弟弟在客厅看电视,母亲在厨房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